至于陳越澤,她躲他還來不及,怎么還會費盡心思去和他約會?
她只是會老家看阿婆的,她沒做錯什么。
可是這些意圖明顯的偷拍,對秦深而言,卻在一陣驚訝后,緊跟著陣陣后怕,他顯然派了人在跟蹤她、調查她,她完全不敢想像,自己還剩多少私密沒有被他調查到。
“照片不錯。”他評價,“角度也很好,把你拍得挺漂亮。”
秦深的視線從照片上收回,愣愣地看著他,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他輕瞥了她一眼,又拿起另一個信封遞給她,示意道:“還有,繼續看。”
這一回,照片中出現的那個女人,讓秦深的眼淚一下子涌入眼眶。
是一佳,沒錯,是一佳!她怎么會變得那樣蒼老、那樣瘦?
印象中,秦深記得一佳最喜歡的就是把自己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喜歡去買好看的衣服,還對自己說:“等她把弟弟妹妹供出來,一定要離開這個破地方!”
就算是在她們倆因為陳鳳周的事,鬧翻時,一佳也只是對自己說:“我們今后橋歸橋,路歸路。”
鏡頭里的一佳,一個人坐在輪椅里,滄桑、瘦弱、目光呆滯地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甚至頭上都有了根根白發。
秦深捂住唇,控制不住地哭了出來。
她是真的沒有想到一佳會到這般田地,她雖然知道陳鳳周不是什么好人,可是看在她有了他孩子的份上,應該也不會對她太差,可是她錯了,她怎么能夠讓她一個人去面對那么多
寧煜晟冷眼看著她哭得傷心,開始跟她算帳。
“你哭什么?你關心的這個女人現在病情有所好轉,情況很不錯,比跟以前相比,簡直是天差地別。”
一雙淚眼婆娑的秋水眸子直直地瞅著,秦深充滿期待地望著他,巴不得他多講些關于一佳的事出來。
“我還曾經考慮過,如果你乖一點,要不要把她帶過來跟你見個面,可惜,我在盡心盡力地幫你,你卻打著回家的旗號,在逍遙快活,恐怕連誰是你的男人都快忘了。”他嗤笑:“真看不出來,我竟然還養了只沒心肝的小白狼。”
他的話很難聽,可是秦深現在完全不想去跟他計較,因為她聽到自己有可能跟一佳見面,就瞬間瞪大了眼,小臉流露出不自覺的萬分期待的神采,“真的嗎?你會會讓我見一佳嗎?”
“不,我已經打消了這個念頭。”他狀似遺憾地搖頭。
“我我向你道歉,”她急得什么似的,漲紅著小臉連連道歉:“對不起,你不要生氣,好不好?”
“就這樣向我表示你的歉意?太不誠懇了。”他閑閑地揶揄,但還是朝她展開雙臂,“過來。”
她立即明白過來,二話不說,飛快地投入他的懷抱,主動伸長藕臂,小心翼翼地環住他的頸肩,心里明明又恨他、又怕他怕得要死,卻仍然拚命地擠出一絲討好的笑,“我錯了,我以后會聽話的,你不要生我的氣。”
果然是只小白狼。
寧煜晟心下好氣,可看到那張充滿了探究和惴惴不安的小臉,明眸皓齒,一雙水眸宛如星辰,一副不想忍受卻不得不忍受的委屈神態,竟然格外可愛,又忍不住好笑。
“真的?”他挑眉睨著她。
“真的,我保證,下次不會再”再什么呢?秦深也不知道怎么哪里做錯了,絞盡腦汁地想了想,才低聲下氣地保證:“嗯,反正你別生氣,我知道應該怎么做。”
“很好,聰明的女孩。”他的唇立即重重地覆上她的,激烈地吻著,唇齒狠狠地蹂躪著那動人的唇瓣。
然后他直起身,解開皮帶和褲子拉鏈
秦深瞬間面紅耳赤,撇開臉就是不肯去看。
“香秀她們呢?”
看她還在擔心這個,寧煜晟輕笑出聲,“我放她們假了,這幾天我也沒有在家。”
“乖女孩,來,輕輕握著它。”他靠躺在沙發上,笑著拉過她的一雙柔軟小手,一點點的往下移
秦深紅著臉,發顫的手被他的大掌操縱著,想要縮回去,卻又被抓的更緊。
“做得很好。”寧煜晟舒服地直嘆氣,伸出大掌撫上她的唇瓣,“接下來,用嘴含住它。”
秦深瞪大了眼睛,嚇得一松手,扭頭就想逃。
“乖,只試一次,嗯?”
聽他話的后果就是,秦深被折騰的死去活來,對于寧煜晟來說,卻是酣暢淋漓。
中午的午餐是打電話到著名的一家餐館訂了外送。
那家餐館的加拿大魁北克菜做得很道地,寧煜晟偶爾出國也會帶上她去玩,雖然這樣的次數并不多,有一次在加拿大時,常帶她去那里吃飯,她挺喜歡它的口味。
一盤半脫殼的鮮甜滑口的牡蠣、清爽的沙拉組成的前菜、經典的碳烤牛排、坎諾拉油香煎北極帶子,最后是香蔥烤土豆和新鮮蔬菜。
他喝了一點冰酒,給她的則是楓樹果露,看起來很不錯的晚餐。
問題是還沒吃到一半,他又獸性大發地去吻她,還將她抱到腿上想逞兇,可一看到她一雙大眼睛直勾勾地盯著餐桌上香氣撲鼻的美食,那肚子餓又不敢說的小模樣兒,別提多委屈了,當下便惹得男人大笑不已。
大方地放她吃完飯午餐,寧煜晟又去了書房處理工作。
秦深也剛好樂得自在,洗完澡,把阿婆給的東西放好,又把身上的衣服換下來清洗完畢,這才終于躺在床上睡了個安穩覺。
可到了晚上,寧煜晟卻沒有打算放過她,直到最后秦深哭著求饒,這件事也才算是翻了個篇。
過分縱欲的結果,是星辰在第二天連爬都爬不起來了。
一大早傅珩就要去公司,臨走前,她還在凌亂不堪的床上,紅著一雙因一夜不曾好眠,而熬出來的兔子眼,可憐兮兮地趴在羽毛枕上,看著他的一舉一動。
看他到浴室洗漱好,換好衣服,再有條不紊地將東西收拾妥當,最后在衣柜里選了條灰黑相間的領帶,走到床邊遞給她。
秦深趕緊擁緊被子坐起來,順從地接過領帶,幫他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