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都是別人在告訴你白曉有多愛厲皓承,一直都是你在聽別人說著白曉是怎么樣愛著厲皓承的,而你,好像一直沒有聽說過。”
對上了他的眼睛,白曉說。
“我愛你,皓承。”
車子開到半程在厲皓承一臉真誠的建議下白曉和他一起去了超市,這個男人好像對于和白曉一起去超市特別情有獨鐘。
據說,他喜歡超市的那種氣氛,一家人拖家帶口的看著喜氣洋洋很有生活氣息。
到了超市之后白曉才知道,這個男人其實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拉拉扯扯的來到了一片男式用品區。
男式用品區就只有一個男顧客,那個男顧客一轉開厲皓承就把白曉壓到了一些健身商品上拿掉了眼鏡,手環上了白曉的腰,身體壓了上來,低頭。
白曉被厲皓承著一系列的動作弄得有些燜,等她意識過來這人心里打的是什么樣的算盤時,嘴已經被咬住,舌頭更是長驅直入。
白曉的背后是那種提供拳擊手訓練的沙袋,厲皓承把她吻得找不到西北把她吻得半點力氣都沒有,本來還想做做姿態推開他。
在他們由于激烈的糾纏導致那個沙袋轉了一圈后,成了他們的遮擋物后白曉推開他的手變成了勾住了他的脖子。
他們躲在沙袋后面喘息,白曉一邊喘息著一邊拿開了他已經伸進她衣服里的手,只是那手仿佛不是她的,軟綿綿的沒有半點力氣。
看著白曉微腫的嘴唇,潮紅的臉頰,迷亂的眼神,厲皓承在心里吹了一口響亮的口哨,《我聽女人心》里的暢銷情感雜志里提到,可以在一些公共的場合里對女人進行了適當的挑逗。
比如在公共的場合里進行隱秘的調情,一般,女人也需要也喜歡一些刺激來挑高他們的荷爾蒙,這就是在好男人和好男人之間為什么,女人永遠會愛壞男人多一點。
“喜歡這樣嗎?白曉。”厲皓承的額頭頂著了白曉的額頭,淺聲問道。
白曉的眼睛幾乎不敢去看厲皓承,她為自己剛剛溢出來的那一聲感到不好意思。
這樣的白曉讓厲皓承一時萬種的火氣從腹部竄起,某處已經產生變化了,心里暗暗叫苦,本來是想挑逗一下她結果把自己搭進去了。
“你們兩個在這里干什么?”一身突如其來的得瑟。
手持電棒的保安人員站在了男性用品區的那塊標簽下,不怒自威。
這下是白曉心里得瑟了,厲皓承戴上讓他的美貌大打折扣的書呆子眼鏡把她拉到了他的身后,很隨便的從柜臺上挑走一個刮胡刀,施施然的拉著白曉越過保安人員。
“你們……”保安人員老大不樂意,透過監控這兩個人奇怪的很,瞄了半天就只看到一個沙袋在哪里轉了轉去,可這兩個這般的氣質這般的打扮,又怎么看都不像那些在商場偷東西的小偷。
“我們……”厲皓承停住,側臉去看保安人員:“保安大哥,我們其實是來買東西的顧客,只是,買著買著就情不自禁了。”
在保安人員一副了然的表情下,白曉恨不得把厲皓承撕碎,起火的人是他煽風的人也是他。
保安人員抱住胳膊站在那里幸災樂禍的笑著,目送那個走起來怎么看著都很變扭的男人。
推著購物車,白曉趁厲皓承沒有注意,在貨架上小偷似的拿起了杜蕾斯匆匆的丟到購物車上,那包得像糖果似的小玩意卻落在了購物車最顯眼的地方,白曉想把它藏在其他物品下面,一雙手更快的拿到了它。
白曉有些小尷尬。
“白曉,我們不要用它。”他在她耳邊小聲的說著,這意思很明顯就是想要跟她再要一個孩子。
“可是……”可是,她現在還不想再要孩子了,因為真的很怕再出這樣的事,她真的受不了這喪子之痛了。這句話白曉沒有說出來。
“沒有可是。”厲皓承把杜蕾斯放到原來的地方,握住了白曉的手:“我們年紀都不小了,白曉。”
“可是……”白曉吶吶的。
他低下頭玩著她的手指:“白曉,沒有可是,一切都交給我來辦,你只要呆在我身邊就好了。”
從超市出來時氣氛有些微妙,微妙的氣氛延續到了車里,白曉愀著厲皓承的側臉,半響,聲音小小的,皓承,這幾年我暫時不會想要孩子。
發出一聲刺耳的聲響,車子驟然停頓了下來,接著后面是一連串緊急剎車伴隨著一眾的罵罵咧咧,厲皓承沒有去理會,只是緊緊的盯著白曉。
白曉垂著眼睛:“我……”
被擋在后面的車子在狂按著喇叭,有些司機繞口經過開了車窗對他們破口大罵豎中指,厲皓承只是直直的盯著白曉。
半響,他的手狠狠的砸在了方向盤上,喇叭聲發出了我刺耳的聲響,他咬著牙。
“沒事,你想要的時候我們隨時都可以要。”
白曉主動的傾身去吻他。
“恩,謝謝你。”
白曉尷尬的看著天花板,誰來告訴她事情怎么會發展成這樣,現在,客廳里的熱帶魚在冒著泡泡,掛在墻上的掛畫依然冷艷高雅,廚房上的溫度器記錄著廚房的溫度。
從超市買來的物品散落一地,她的背部貼在櫥柜上,一只腳被吊離地面大約有幾十公分,另一只就腳架在厲皓承的腰間。
她幾乎一絲不掛他就只解開了腰帶,他那會認人的孩子在她的身體里,固執得重復著一個最原始的動作,隨著他越來越有力的撞擊櫥柜的貼在,或燜重或清脆的響一片。
誰來告訴她事情怎么會成為這樣?
在開車回清源的路上他沉郁著臉,于是白曉就開始了對厲皓承晦澀的騷擾,來到了門口的時候她的胸衣已經被他塞在了他的口袋里。
開了門她的衣服只一下就變的慘不忍睹,他們輾轉來到廚房,沒有等白曉把那些東西放好就變成了現在的這個樣子了。
厲皓承在這方面正在往高手發展,也不知道從哪里學來的那些磨人的玩意把白曉逗意亂情迷,好幾次差點叫出來,高亢的,歡快的,意亂情迷的叫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