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人眼里出西施大約如此吧。
接著,厲皓承覺得自己有必要開始健身,據說,女人們嘴上不說可她們在心里都會熱切的希望,自己的男人又雜志上那些令人噴鼻血的男模的身材的,于是,厲皓承躡手躡腳的到樓上健身。
揮汗如雨了一個半小時,在鏡子里欣賞了自己的身材,不知道是不是心里作用。
厲皓承覺得印在鏡子上的自己有如阿波羅一般,頂著阿波羅的完美曲線厲皓承決定去誘惑一下白曉,最好她一時把持不住把他撲倒到床上,當然地毯也好。
誰知白曉不在床上,出了房間就聽到了電子門開啟的提示,于是,他擺了一個自認為撩人狂野的姿勢,裸露著上身,還特意把那件布拉德皮特也有一件的褲子大尺度的往下拉。
布拉德皮特穿著那件褲子在海灘上的海報他也看過,據說看過那張海報的女人們最想做的就是扒下他的那件褲子,希望白曉也是那樣的女人,當然,白曉想扒下褲子的對象是厲皓承。
門一開,厲皓承傻住,白曉傻住,跟在白曉后面的葉馨和范之晨也傻住,白曉怎么也不明白自己只是到樓下去接葉馨和范之晨一上來就見到了這么一副活色生香。
然后,范之晨毫不害臊的咽了口水,嘴里冒出,OMG,真想趴下他的褲子。
厲皓承惱怒的盯了那個雜嘴的女人一眼,沒有想到自己對白曉的色誘竟然以如此滑稽的姿態收藏。
穿上正裝后和葉馨很親切的套近乎,結果惹得范之晨這色狼直勾勾的在自己的身上上下搜索,那目光絕對是紐約機場安檢處電子掃描級別的。
在這邊厲皓承萬般懊惱之時那邊的三個人已經笑做一團,當然,就數范之晨笑得最為厲害,她停下車,把頭靠在方向盤上,笑得花枝亂顫。
“厲皓承這個男人怎么這么有趣。”他笑著拍打著方向盤:“白曉,你的男人太可愛了。”
呃……可愛?白曉尷尬的看了一眼葉馨,葉馨點了點頭一副贊同的樣子,好吧!
她也承認,厲皓承是有點可愛,比如,他的那件褲子,比如,他擺出來的姿勢,那姿勢還真的如范之晨所說的比皮特還皮特,雖然皮膚是白了一點,但絕對是風情萬種。
好吧!厲皓承的那副模樣,白曉是有點想扒下他的褲子,又因為那副模樣讓另外兩個人看了,心里到現在還蠻不是滋味的。
假期還要加班的馬釗滿腹牢騷,和厲皓承的滿面桃花是形成了兩種強烈的對比,和來自東京的高管視頻后馬釗見到了Boss大人鬼鬼祟祟的躲到一邊講電話。
“中午都吃了些什么?”他輕聲輕氣的,那側面,那模樣簡直是完美情人的化身,他就這樣靜靜的聽著,偶爾插上幾句,末了,還十分小媳婦的問了一句,白曉,我到你那兒去好不好?
瞧著他喜笑顏開的模樣馬釗心里在唾棄,愛情果然會讓人變得瘋狂,還和自己的前妻墜入愛河?還真應了文縐縐的話,生活就是電影,電影也就是生活。
和前妻墜入愛河的厲先生是可愛的,可愛在于他臨下班的時候的那句,馬釗,把明天的所有行程取消,明天你也不用來上班,就放你一天假,帶女朋友出去走走。
如果馬釗沒有記錯的話,明天應該是白曉的生日,說實話,當初知道厲先生和白小姐離婚時馬釗覺得這樣是最好的,一個女人要是長期對著厲先生這樣的男人崩潰的,如果不愛還好些,可是,偏偏是愛了,只有厲先生這樣笨蛋才會不清楚叫白曉的女人在愛著他。
接下來厲先生也準備了生日禮物,這次干脆是一部活體電影,就在一度在東京電影節引起關注的神秘影片。
在這一天他還親自請教電影的技術人員在他們的提示下對電影進行了剪輯,最后在電影后面加上了制作,親手添加了厲皓承致白曉的電影。
到了那個時候,馬釗都不知道厲先生是可憐還是可恨的了。
厲皓承到了會場的時候,白曉正在聚精會神的聽著臺上來自意大利獨立電影協會主席的演講,這個會場是租用了大約能容納幾百人的電影院,因為是獨立電影的講座來的人也不是很多。
他在她身邊坐了下來,她看了他一眼他握住了她的手她任憑他握住了她的手。
散場的時候,陸陸續續的人都走光了,厲皓承依然還拉著白曉的手坐在原來的座位上,白曉也沒有動。
剛剛,電影院放了一部伊朗的小成本電影,簡述的是一群單純的少年在動蕩的中東局勢下,如何找尋他們的歡快。
“喜歡嗎?”他問她。
“喜歡。”
“那么,以后,我就把我所賺到的錢交給你,讓白曉拍她喜歡的電影不拍賺錢的電影。”
“當然,如果能賺錢當然好了,不管多華麗的場景都可以搭建,如果角色需要不管片酬多么昂貴的演員咱們都可以使喚他們到你的影片中跑弄套。”
“因為,白曉的男人是個億萬富翁,然后再建造一座電影院,電影院里只播放白曉拍的電影,來看電影的人都可以免費入場觀看觀眾還可以得到免費的爆米花。”
“如果,當你八十歲的時候還喜歡拍電影,那么,那個電影院還提供免費的電影票,然后,我們和那些喜歡你的電影的觀眾一起變老。”
“白曉,這樣你說好嗎?”
白曉別開臉去,不想讓他看到她流淚,厲皓承難道不知道造夢的電影院和溫情脈脈的男人,很容易讓女人流淚的嗎?
“白曉,好不好?”厲皓承的聲音在打著顫。
在白梓娜那件事那件事以后,她知道他很自責沒有保護好她跟孩子,不管她怎么發脾氣他總會一一接受,并且老是為了她的身體和開解她,為她準備了小浪漫和驚喜,這樣的男人,你說她還怎么好責怪呢?
看來,她的沉默把他嚇壞了,白曉靜靜的微笑,“皓承,我愛你。”
于是,厲皓承的的心開始狂跳,他學過游艇駕駛,他覺得自己現在的心跳得就像游艇最大碼的發動器。
“你……你說什么?”厲皓承抖著,聲音就像短路的變頻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