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她有些昏,有些暈。
白悠悠有些迷糊,當他手在下面摩挲時,她才逐漸反應過來。
“你別鬧,你生著病呢,孩子都睡了!泵臀丝跉,她音顫。
“嗯?”厲皓承向前,貼的她更緊,胸前的肌肉蹭著。
“你先放開我,我在熬粥!卑子朴剖懿涣,溫熱的氣息快將她搞瘋了。
“不。”他干脆的發出單音節。
不?
白悠悠抿緊了唇角,想要轉過身去好能從他的懷里掙脫出來,可還沒等她動,男人的手忽然從她身穿的A字裙底掀了進去。
“厲皓承!”她低叫。
可眼前這個男人借酒起意黏在她的身上甩都甩不掉。情急之下白悠悠狠狠地踩了他一腳,痛得他連忙后退。
她把火一關轉身直接上樓,懶得理那個精蟲上腦的男人。
……
最近發生了很多事,剛剛開完會,白悠悠坐在辦公室里休息。
方月敲門進來說是穆勛翼出差要回來了,起身拿著包開車去機場接人。
白悠悠站在接機口,一身寬松的蝙蝠衫毛衣,下面穿了一條天藍色的帆布褲,腳上是一雙白色的球鞋,整個人看上去干凈大方。
或者說,稍微還透著點兒年輕人的慵懶和隨意。
她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穆勛翼就像是帶著渾身光環一樣出眾。
高挑的身材,近乎完美又溫和五官,還有身上四分之一美國血統的深邃眼神,白悠悠隱約的,聽到邊上的人小聲議論著穆勛翼,討論穆勛翼是不是明星。
穆勛翼走到面前的時候,白悠悠想給他個溫暖的笑容,可是扯了扯嘴角,感覺自己肯定笑的特別牽強。
“你你出差了也沒和我說一下,現在回來也不說一下。”白悠悠問道。
“想你了,怎么看到我不高興嗎?”
穆勛翼溫潤一笑,那燦爛就像是陽光的笑容,有種天生的治愈能力,白悠悠最痛的時候,就是依賴了這一抹陽光,才能夠撐著走過來。
白悠悠忙道:“沒有,就是覺得好突然!
穆勛翼伸手,揉了揉白悠悠的頭發,動作無疑是親昵的。
白悠悠的笑容舒緩了一些,有些事情如果結局是注定了的,那過程其實也真的沒那么重要了。
她會和穆勛翼結婚,從第一次穆勛翼說白悠悠我愛你的時候就已經是注定的了。
她想,心里頭那份不安,可能是因為這座城市,以及這座城市里的某一個人,只要工作完成了,離開了就好。
厲皓承終究會成為她生命中的路人甲乙丙丁,他不過是個過客,一如她在他生命里,曾經不過是個過客,而穆勛翼,才是她的歸人。
到了穆勛翼的家,他在洗澡,白悠悠在給他收拾衣服。
打開箱子,只有一套西裝,其他的都是一些休閑衫和運動裝,顯然的他不是來工作的。
一一的將所有衣服掛在衣柜里,這樣的事情她曾經為厲皓承做過很多次,為穆勛翼做卻是第一次,居然有些生疏。
浴室里傳來嘩啦啦的水聲,白悠悠拿著拿著穆勛翼的寶藍色休閑襯衫。
雖然說答應了他要試試能不能在一起,但是有些東西從一開始就注定了結局,只是當這個結局比預想的來的早的時候,白悠悠還是有些措手不及。
就像是小時候吃藥,媽媽說藥片裹著糖衣,到吞下去之前都不會苦,結果放到嘴里糖衣瞬間就化了,藥片的苦澀蔓延了整個口腔一樣。
并非是上當受騙了的感覺,只是——觸不及防。
只不過是穆勛翼給的婚姻不是包裹著糖衣的藥片,糖衣化了她還可以任性的吐出來。
她可以拒絕說愛他,卻沒有這個勇氣拒絕嫁給他。因為這個世上,再也找不到一個人比穆勛翼更愛她了。
她發著呆,浴室門打開,他出來,只裹著一條浴巾。
白悠悠臉色一片酡紅,不去看他,裝作忙著手里的動作。
他卻走了過來,從伸手抱住她,濕潤的頭發,貼在她的面頰上,透著一股好聞的香氣,有幾滴水順著他的發梢落進了白悠悠的脖子,癢癢的,涼涼的。
“洗好了?”
這樣的親昵不是沒有過,只是白悠悠還是覺得陌生。
“恩!彼穆曇粲行┖瑤е匀说拇判院豌紤。
“吹干頭發先吧,我幫你把衣服放起來!
她說著將襯衫套進衣架里,動作卻在他的唇炙熱的熨貼在她脖頸上的那刻停滯在了那。
“我好想你。”親著她的脖子,他的手從她的蝙蝠衫毛衣下面探了進去,放在了她的小腹上,摩挲。
白悠悠渾身繃緊。
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他的親吻,隨著他呼吸的急促,越發的用力,而手掌也再不滿足于停留在她的腹部,攀移往上,他指尖滾燙,劃過的地方卻讓白悠悠覺得冰涼。
在那抹涼意蔓延到她內衣邊緣的時候,白悠悠尖叫一聲,他的動作停了。
“對不起,我還沒做好準備。”
他沒有聲音,只是把手退了出去,白悠悠以為他會生氣,他卻把下巴抵在她的頭頂,抱歉道:“是我太心急,嚇到你了?”
“一點點,對了你既然來了,明天就可以和我一起去接伯母了。”
她顯然的是在岔開話題,因為語氣太急,還有點笨拙。
背對著穆勛翼,她只聽得到穆勛翼的歉意,大約是看不到穆勛翼眼底深處濃濃的失落。
如果說白悠悠是座城,那白悠悠必定是世界上最難攻陷的城池。
想到這他又笑了,那又如何呢,這座城,命中注定就是他穆勛翼的。
扳過白悠悠,坐在床上將她放在膝蓋上,他拿了吹風機給她:“幫我吹頭發吧——我媽媽明天不來了,她坐飛機去巴黎購物去了。”
“哦!卑子朴颇昧舜碉L機給穆勛翼吹頭發,嗡嗡嗡的聲音有點聒噪。
穆勛翼抱著她的腰,她扭了扭身子:“不然我起來吧,這樣你不累?”
“一百個你,我也不覺得累,最近孩子們還好嗎?他們都沒有跟我聯系。”
“恩,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