尷尬的氣氛,白曉和穆勛翼都認為一定是這溫泉水太熱了,一定是。
而此時,另一個溫泉池里。
老爺子帶著司徒貝貝,舒舒服服地泡溫泉,還一邊喝點小酒。
“老爺子,你確定翼哥哥會下手?”
“喝了兩天的鹿鞭湯,又幾年沒有碰過女人,正直壯年,我就不信他能憋!”老爺子臉上露出得意的笑,仿佛眼前已經(jīng)看見有新孫子呱呱落地的畫面,太美好。
司徒貝貝還是心有惴惴,要知道,要是被她翼哥哥知道他們設(shè)計了他,到時候除了老爺子,她和自己老哥可能會遭受脫皮的危險。想想都寒顫。
“翼哥哥這個冰山男,最擅長就是忍耐了,我還是覺得這個不太可行啊?鹿鞭湯估計不可靠。”
“小丫頭,你不懂,男人化身為狼還不簡單!”老爺子意味深長地一笑,笑得司徒貝貝毛骨悚然。
……
在香港的時間過得很快,雖然每天都會有些小意外,不過白曉礙于
老爺子的面子上,不敢露出異常,大概也能猜測到這些小意外到底是誰的主意。
老爺子頑固,且童心未泯,又一心想要撮合她和穆勛翼,所以毫無疑問,她就是這個主謀,而司徒俊才和司徒貝貝是幫兇。
穆勛翼這個有魄力的受害者都沒有開口,她在這個小菜鳥,也只能視而不見。
從香港回來之后,白曉就避著了穆勛翼。
自從流產(chǎn)以后,她就停止了工作,現(xiàn)在一切事情都已經(jīng)處理清楚,白曉又重新投入了工作,年前那一段緋聞,隨著時間的推移和一些明星的被爆料,她總算是被人無人再關(guān)注。
畢竟,比起豪門,娛樂圈是活在大眾的眼底下,由大眾追捧起來的,而豪門會被關(guān)注不過就是因為錢多,沒有多少人會真正記得豪門里那些人的臉,尤其是白曉一向低調(diào)。
而娛樂圈里的明星八卦,比這種千遍一律的豪門恩怨來得更精彩,更新引人。
把白曉這個丑聞給覆蓋過去的最新頭條,是白梓娜被爆料有隱秘男友。
白曉坐在咖啡廳里,聽著后面雅座上那些年輕女孩子竊竊私語,唇邊是淺淺的笑。
咖啡館的門被推開,一道靚麗的身姿搖曳而來,落在白曉對面的位置坐下來,摘下了墨鏡。
女人白皙纖細的手指伸到白曉的面前,毫不客氣地端起她面前的咖啡,輕抿一口,卻又猛得放下,快速而微微狼狽地抽過抽過一旁的紙巾,把嘴巴里的咖啡釋數(shù)吐了。
“白曉,你什么時候改變口味愛上黑咖啡了!”
涼涼地掃了她一眼,白曉的眸底噙著淡淡的笑,“我沒讓你喝我的,另外,你這樣真的很不衛(wèi)生。”
白曉抬手,招來服務(wù)員,重新點了兩杯咖啡。
“歐洲好玩嗎?”
葉馨單手托腮,指了指自己的臉蛋,“你瞧瞧,有沒有覺得我的肌膚更水潤了?”
白曉十分配合地盯著她的臉,認認真真地打量了一番,眉頭輕輕挑起,“有皺紋。”
“什么?”葉馨有些深受打擊,“白曉你可別唬我!本姑娘我可是黃花一支啊!”
“嗯,這個年紀都沒有把自己嫁出去,你是黃花菜涼了。”白曉噙著笑,溫柔一刀。
葉馨勾唇明艷地一笑,“我懂,你這女人就是嫉妒我。”
服務(wù)員上了咖啡,葉馨有些心理陰影,認真看了一眼才低頭優(yōu)雅地輕啜一口。
白曉低頭攪拌著杯子里的黑咖啡,目光灼灼落在葉馨笑盈盈的臉上,“我準備離婚了。”
葉馨頓了頓,抬眸凝住她,“大好事!這回我可以放心買個炮彈把厲皓承那個人渣給炸上天了!”
“走吧,不是要買禮物?”要離婚的話題,白曉不想多提,有一些事情,過去了也就過去了,沒必要翻出來。
兩人到了購物中心的嬰兒用品專賣店。
“你不是看你表妹就扎心嘛,我還以為你回去把她給轟了呢。”白曉站在邊上看著葉馨低頭在挑嬰兒衣服,不緊不慢地說著。
葉馨將挑好的衣服遞給一旁的工作人員,“怎么會?那孩子可是我的侄子,我可沒那么殘忍。”
“你真是上輩子是欠了那個人的。”
“后天滿月酒你記得過來,嗯,厲家肯定會出現(xiàn),你要不要考慮攜帶一個男伴?氣死他們也好。”
白曉面容微怔,隨即溫淡的一笑,笑容里是滿滿的自信,“不需要。”
葉馨瞥她一眼,“你裝個嬌弱你是會怎樣?”
“這個世界的剩女更多了。”
“不要臉!”
“謝謝。”
“……”
兩天后。
葉家舉辦了一場滿月宴。
京城葉家,是十分出名的軍三代,葉老司令在軍政界的是有一定名聲的,他有兩個孩子一個從軍一個從商,而葉馨的爸爸是就是從軍,也就是現(xiàn)在的葉司令,而另一個是葉放。
今天葉家舉行的滿月酒就是葉放的兒子滿月酒。
葉放可以說是京城的一個迷,十五歲被六十歲的葉老司令收養(yǎng),毅然拒絕改為葉姓,平時極為低調(diào),報紙網(wǎng)絡(luò)上沒有他的照片,但是他的名聲卻在圈里傳開,算是一個名人。
他結(jié)婚的時候沒有辦酒席,如今兒子出生,卻大張旗鼓,一些知情人士不由得紛紛揣測這背后的目的。
葉家最近動蕩,葉司令和葉放的競爭已經(jīng)到了白熱化,然而這種丑聞自然不能讓媒體知道,所以才有了今天的宴席,目的是為了證明葉家并未如外人所猜測那般。
白曉趕到酒店的時候,距離宴會開始還有半小時,她打了葉馨的電話,然而無人接聽,她只好自己進了酒店。
酒店大門,正好看見葉放和一些人在談話,看見白曉微微頷首打了招呼,“歡迎。”
白曉不喜這個男人,原因無法,整個人都散發(fā)著陰森的氣息,極冷,雖然英俊,但是陰柔,出于教養(yǎng)和禮儀,她微微一笑,“恭喜。”
彼此都是單薄的兩個字,誰都沒有多少誠意。
兩人關(guān)系不好,這種恩怨要說起來,也挺久遠了,但白曉永遠不會忘記,這個男人有多惡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