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杉杉，我之前聽你說，你在學校學的是外語？”程禮的指尖碰了碰，煙灰掉落在地上。

方杉杉點了點頭，她被程禮抱在懷里，頭抵在程禮的胸前，勤加鍛煉也掩飾不了的衰老氣息讓她有些反胃。

“那德語會嗎？”他覺得饒有興趣，接著問。

說來也是巧，方杉杉在學校學的第二專業，就是德語。

程禮大概沒想到方杉杉還真懂德語，興致更是起來了，他捏了一把方杉杉雪白的肩頭，說：“我書房里有好些德語書，都是珍藏的，你去拿幾本來，讀給我聽。”

方杉杉只好坐起來，撿起地上的衣服準備穿上，卻被程禮笑著攔住：“穿什么呢，就這樣挺好。”

他的目光在方杉杉赤、裸的軀體上打轉，眼神中寫滿了**。

絲毫沒有顧忌還有保鏢和保姆在，方杉杉不敢反抗程禮的話，只好咬著牙，忍住滿腔的屈辱，赤、裸地去到程禮的書房。

她沒想到，程禮的書房竟然有這么多藏書。

程禮也沒說書放在哪，看起來像是一時興起的要求，可方杉杉卻不得不照做，她掃了一圈，只好自己找了起來。

各種不同類型的書夾雜在一起，方杉杉看得有些眼暈，便打算隨手拿一本，反正程禮也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她從眼前的書架隨手扒拉了幾本書下來，剛想要離開的時候，卻發現眼前的一絲不對勁。

一般來說，書架背后應該是木板，可她定睛一看，眼前的雖然也是和書架同色的木質材料，卻更像是一個暗格。

這個發現讓方杉杉心里一咯噔。

但她很快便調整好臉上的表情，若無其事地將書塞回原位，又從另一邊的書架上抽出了幾本書拿走。

離開書房之前，她狀似無意地回頭看了一眼，默默地將剛才發現暗格的書架位置記住。

回到程禮的身邊，見程禮的目光肆無忌憚地在她身上打量。

方杉杉只好嘟了嘟嘴，用一副不耐煩又帶著撒嬌的表情說：“你也沒說德語書放哪兒了，亂七八糟的，我就隨手拿了幾本。”

程禮這才哈哈大笑，將她摟了過來，手上的動作不停地揉捏，說：“真是個小笨蛋啊！”

那拿來的書哪里還有一點作用，不過是趁著間隙休息了幾分鐘，回來后程禮一刻也沒放過方杉杉，盡情地釋放**。

留著方杉杉在家里陪了好幾天，程禮才肯將她送回學校，還是在方杉杉的一再撒嬌和要求之下。

剛下了車沒多久，方杉杉就從錢夾里找出一張藏得隱秘的電話卡，換到手機上，打了個電話給程毅。

方杉杉的這通電話帶來的進展讓程毅始料未及。

原本在他的計劃中，還有一段時間可以讓方杉杉繼續獲取程禮的信任。

卻沒有想到，方杉杉會有這樣意外的發現。

他在電話中沉默了一會，說：“你現在回學校了？”

“是。”方杉杉的聲音有些低。

“他下次來接你是什么時候？”

方杉杉想了想，說：“一般是周六日。”

“好，等我消息。”程毅說。

掛了電話之后，程毅思考了一陣子，讓肖明陽進來辦公室。

“那事兒查得怎么樣了？”程毅點了根煙抽了起來。

最近他抽煙的次數比以往都要頻繁得多，心中壓著有事情，就得抒解。

肖明陽推了推眼鏡，一本正經地說：“有些眉目，但是確切的證據還沒拿到手，已經在加大力度了。”

程毅點頭，既然肖明陽這么說，那說明事情多半有底了。

“你說蟑螂生命力頑強得不可思議，我用力地碾它幾腳，再噴一劑猛藥，它該死了沒有？”程毅將煙頭摁滅，看著肖明陽，眼神深沉而復雜。

肖明陽一頓，隨即點頭，“自然該死絕了。”

程毅彎了彎唇，沒再說話。

果然在方杉杉的預料之中，程禮周五便開車來了學校接她。

她剛上了車后座，便被程禮一把攬住，將她整個人背對著他放在身上，低頭猛吸了一口她身上的味道：“幾天沒見，可把我想死了。”

方杉杉假裝羞澀地笑了笑，在他看不見的眼底卻充滿了冷意。

在得知程禮要來接她的時候，她便第一時間通知了程毅，程毅果然告訴她，時機來了。

沒有人知道程禮的新鮮感會維持到什么時候，這也是最耗不起的東西，只能在最好下手的時機，險中求勝。

因為程禮的家中布了不少保鏢和眼線，如果方杉杉貿然進去書房，很快便會被發現。

最好的方法，便是將程禮引進書房，再讓他失去意識，這樣，她才有足夠的時間找到程毅想要的東西。

程禮以為方杉杉跟了自己這段時間，也學會了**的手段，絲毫沒有拒絕方杉杉。

來到書房后，將方杉杉整個人按在書桌上，還沒有來得及下一步動作，程禮便暈了過去。

方杉杉見狀，馬上伏在他身上，裝模作樣地叫了幾聲，門外的保鏢聽見動靜，自覺地將門關上。

她馬上站了起來，走到書架旁，根據自己的記憶找到暗格，小心翼翼地拉開。

果然，不出她所料，里面的文件都是些不能公開的秘密。

她眼底一深，開始翻找起來。

第二天，程禮醒來的時候頭痛欲裂，他只當是喝酒喝斷片了。

轉頭一看，見方杉杉握著手機一臉不知所措地看著他，程禮皺眉，問：“怎么了？”

方杉杉一急，差點哭了出來，“剛才舍友說昨晚輔導員來宿舍查寢了，發現我不在宿舍，正說要處分我......”

她說了一大堆，程禮卻沒聽進去幾句，只覺得有些心煩，隨口說：“那怎么樣？”

方杉杉這才走到程禮身邊，乖巧地窩進他懷里，說：“人家害怕被處分呢，你先送我回去，我得跟輔導員解釋解釋。”

程禮有些不滿，“現在就得回去？”

方杉杉搖了搖他的肩膀撒嬌，眼神中的乞求不能再明顯

程禮這才勉強道，“那行吧，晚上我再接你回來。”

她笑著點了點頭，卻暗暗松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