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之前發生的事情,我真的有時候會一陣恍惚,忘記他的真實身份,把他當成一個長得比較帥氣的安保隊員。
這中間,江雨澤又請假回家。
黃毛照例跟蹤他,可是跟蹤結果,依然沒有新的發現,江雨澤回家以后,幾乎就是宅在家里玩游戲,他沒有見任何的人,做任何的事情。
第二天回到醫院,一雙黑眼圈,就好像昨天晚上通宵玩游戲了。
他就像是個兩面人一樣,一面是普通平凡,沒有任何的破綻,但是另一面,卻讓人非常好奇,神秘莫測。
到了生番嚇跑后的第五天,我大月退上的傷口已經慢慢痊愈,拄著拐杖可以走路了。
如果扔掉拐杖,也可以走,就是有時候會拉扯到傷口,感覺還是有一點點疼的。
陳婉若手腕上的傷口,也好的差不多了,她和熊三兩個人,醫生都說可以出院了。
而我如果想要出院也可以,就是暫時還是不要走路,多休息幾天以后,再慢慢恢復走路。
我也決定離開醫院。
在醫院里面,病房里總是彌漫著藥水的味道,讓人很不舒服。
呆在醫院很壓抑,同時心里面總是提心吊膽,不知道入地龍和生番,什么時候還會找上門來。
所以早就迫不及待想要出院了。
有一個現實的問題,擺在我們的面前。
出院以后,我們要去哪里?
南山路,已經被入地龍和生番霸占了,我們肯定回不去了。
陳婉若的金銀湖36號,那里入地龍太熟悉了,他經常出入,去那里,恐怕也不安全。
想來想去,只有韓磊的家里,比較安全。
而且他家里雖然破舊,但是房間倒還是有四五個,還有院子。
同時那一片人也多,住在那里也比較安全。
“大哥,你覺得怎么樣?會方便嗎?”我問韓磊。
韓磊的眼神里面飄過了一絲閃爍。
我知道,現在眼鏡正住在他家里,如果我們都住過去了,他勢必得讓眼鏡離開。
“好,好啊,大家都住過去,那肯定很熱鬧!表n磊擠出一絲笑容說道。
“太好了,二哥,以后你和我們住一起了!表n娟也很高興,她的眼神總是呆呆地看著我,充滿了炙熱的愛意。
我笑了笑,不敢看她的眼神。
畢竟,韓磊,陳婉若都在旁邊,要是被他們看到韓娟對我的意思,那事情就會很尷尬。
陳婉若也同意住在韓磊家中一段時間。
“那我呢?”江雨澤在旁邊弱弱地問道。
我們這才意識到,還有江雨澤呢。
“雨澤,如果讓你和我們住在一起,你愿意嗎?”我問他。
“愿意,當然愿意啊!苯隄刹患偎妓骶突卮鹆似饋。
“好,那你和我們一起吧!蔽艺f道。
“好。”看江雨澤這架勢,是要和我們呆在一起了。
我們都還沒搞清楚他的來歷和背景,不過既然他是個厲害的人物,在我們身邊,至少也是一種保護。
我心里小算盤打著。
我,陳婉若和熊三三個人都辦了出院手續,當天下午三點多,我們分成兩輛車離開了云城第一醫院,朝著韓磊的住處駛去。
陳婉若開著寶馬,載著我和韓娟。
黃毛開著破舊五菱面包車,載著韓磊,熊三還有江雨澤。
兩輛車一前一后,花了半個小時,到達了韓磊的住處。
韓磊應該早就通知了眼鏡,讓他在我們到達之前就離開了。
到了韓磊的住處,沒有看到眼鏡,甚至,所有和眼鏡在那里住過的痕跡,全部都被刻意抹除了。
除了韓磊和韓娟的房間,其他還有三個房間,居然全部凌亂不堪,到處是灰塵。
我知道,其中一個房間,是眼鏡的住處,但是他可以營造成里面很久沒有人住的樣子。
三個房間,但是我們有五個人,黃毛和熊三自然而然就住了一個房間,江雨澤也住了一個房間,最后只剩下一個房間,只剩下我和陳婉若。
我看了看陳婉若,雖然我們是情侶沒錯,但是畢竟在大家的面前,這樣明目張膽住在一起,好像有點不妥當。
正不知道要怎么辦的時候,韓娟站了出來。
“婉若姐,要不然,你和我一個房間?”韓娟看著陳婉若問道。
“好啊!标愅袢袅⒖叹痛饝。
本來我還想著在醫院里面這么久,都沒有碰女人了,心里面早就有點奇怪的,如果陳婉若和我一個房間,晚來就可以和她激烈的做了。
咳咳!
我輕聲咳嗽了一下。
韓娟這是看出了我的想法,故意要陳婉若和她睡一間,她可能沒辦法接受,就在她房間的隔壁,我和陳婉若在床上做的畫面。
所以干脆釜底抽薪,順勢把陳婉若叫去和她一個房間里睡。
確定好了房間,我們就開始忙碌起來,把三個房間收拾好,又把外面的大院子給收拾了一遍,到了傍晚六點的時候,基本上都搞定了。
韓磊到住處附近的好再來食府叫了一桌豐盛的大餐,直接做好送到住處,院子中間的大石桌一放,凳子一擺,搬來了兩箱啤酒,七個人圍坐在一起,大吃大喝起來。
當然了,我大月退上的傷口還沒好全,所以我沒有喝酒,陳婉若也同樣沒有喝酒,熊三則不管了,看到啤酒雙眼發光,就像看到沒有衣服開大月退的女人一樣,迫不及待就拿起一瓶猛灌。
在醫院這段時間,我們七個人可以說是相依為命,精神高度緊張,而且在醫院里,什么吃的喝的都沒有,現在正好借此徹底放縱了一番。
“來來來!雨澤,我敬你一杯!”黃毛舉起一杯酒敬江雨澤。
江雨澤非常淡定笑了笑,也拿起酒杯和他碰杯。
砰!
“干了啊。”黃毛又叫道。
“好!苯隄牲c點頭,兩個人一下子就仰頭咕嚕兩下把酒喝完了。
“好,爽快!”黃毛大叫。
他贊許地看著江雨澤,和江雨澤不同,我的酒量很差,而且我也不喜歡喝。
江雨澤則好像是一個全能的人才一樣,功夫好,背景深厚,酒量也不錯。
而且,他平常相對冷靜沉著,但是到了酒桌上,整個人則表現出了豪爽的一面來。
不管是誰敬他,他都一概不拒絕,二話不說,馬上就干了。
這種脾氣,讓黃毛和熊三兩個人對他喜歡的不得了。
頻頻和他碰杯。
韓磊則比較老道,每個人和他碰杯敬酒,他都笑嘻嘻地東扯西扯,但是就是沒有喝,或者等別人喝完了,他稍微喝一口。
好久沒有這么盡興了。
我感覺整個人心情都好了很多。
“周隊長,我和你干一杯!苯隄珊攘艘粋多小時,整個臉紅彤彤的,已經有幾分的醉意,拿著一杯啤酒要敬我。
我面露難色。
“傷口還沒好,暫時不能喝!蔽覍擂慰嘈。
“沒事,你那傷口小事情,根本沒有傷筋動骨,現在都能走路了,可以喝的。”江雨澤居然對我勸酒起來。
我一臉微笑:“真的不行,哈哈,我喝椰汁好不好?”
“椰汁怎么行,喝酒!苯隄芍苯诱f道。
“我的傷口……”我剛要說傷口沒好不能喝酒,突然就被江雨澤打斷了:“你那傷口,根本沒事的……真的,周隊長,你相信我,兩年前,我從死人堆里面爬出來,大月退被炸傷了,比你現在的傷嚴重多了,只過了三五天,我就喝上了,你看我現在不是好好的……”
江雨澤真的有點醉了,話也變得多了很多,整個人處在亢奮的狀態里。
聽他說完這句話,我們所有人都安靜下來了。
我目不轉睛看著他。
剛才他一激動,居然說了一個我們不了解的情況,兩年前,他從死人堆里面爬出來,而且大月退還被炸傷了?
我心里一咯噔,這是什么情況?
我深吸了一口氣,故意對江雨澤說:“你是不是喝醉了?”
“沒有,我沒有喝醉,我哪里醉了,你看我現在不是很清醒嘛!苯隄呻p手不斷比劃著。
我知道,他是真的有點醉了。
酒后吐真言!
我馬上坐直了身子。
“雨澤,兩年前,你大月退被什么炸傷了?”我急切問道。
“炸彈啊!苯隄刹患偎妓骶突卮鹆宋。
炸彈?
我又一愣,我朝著沒有喝多少的韓磊使了眼色。
他也回應我,眨了眨眼睛。
“在哪里?”韓磊在旁邊也問道。
“我……不能告訴你們,因為,那是機密!苯隄芍е嵛岬乇葎澲m然很醉了,但是居然守口如瓶。
“雨澤,你到底是從哪里來的?”看他現在這個樣子,應該是整個人最放松最自在的狀態,要是多問一下,說不定,就可以問出一些什么重要的信息出來了。
“我從哪里來的?我也……不知道啊!苯隄傻幕卮鹱屛倚睦锸饋。
看樣子,他還沒有真的醉啊。
我連忙對黃毛和熊三說道:“怎么停了,快點敬雨澤啊,現在我們南山安保隊,完全靠他了。”
“好,好,好!秉S毛和熊三都心領神會,連忙倒酒敬江雨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