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陳汐立即道。
悠悠看緊陳汐:“你一向不擅長說謊,一說謊眼珠子就竄來竄去。”
陳汐避重就輕道:“他用你的果照威脅我,他說要是我不勸你回到他身邊,就把你的果照曝光給媒體讓你上頭條。”
悠悠無奈的笑了:“你信了?”
“嗯。”陳汐應(yīng)。
她當然不信陸淮辰會有悠悠的果照,她只是不想悠悠知道陸淮辰還用傷殘報告威脅她要起訴她讓她坐牢的事情。
“放心吧,他沒有我的果照。”悠悠道。
陳汐裝作松了一口氣的樣子,輕松道:“那就好,那就好,那他就沒什么能夠威脅得了我的了。”
“嗯。”悠悠握緊陳汐的手,看著她,“答應(yīng)我,以后不要一個人去見陸淮辰那種人。”
“好。”陳汐應(yīng)聲。
她又張開雙臂猛的給了悠悠一個熊抱。
悠悠痛苦的全身抽搐:“啊……陳汐,我和你什么仇什么冤?兩次了,我快死了好嗎?”
“對不起對不起!”陳汐立即道歉。
她一把掀開悠悠的衣服,看到她背上的淤青,眼淚又下來了,咬牙憤憤道:“太過份了,簡直太過份了,不是人。”
“今天是我掉以輕心了,放心,以后不會了。”悠悠道,“其實這樣挺好的,徹底排毒一次,全身心的。再說了,大難不死,必有后福啊!感覺以后我肯定有享不盡的榮華富貴。”
“悠悠……”陳汐喊了一聲,壓低聲音道,“別和司廷昊在一起了好不好?雖然,你和他真的挺般配的,但是,豪門的世界里,有些東西真的太陰暗了。”
“我和司廷昊,我們結(jié)婚了。”悠悠想了想,還是把真相告訴了陳汐。
“什么?”陳汐震驚不已。
“雖然還沒有對外公開,但是,我們領(lǐng)證了。”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與陸淮辰分手以后,遇到了司廷昊,他幫了我一些忙,我覺得他挺好的,他也正好缺一個結(jié)婚對象,我們商量了以后,就結(jié)婚了。”悠悠盡可能的把他們結(jié)婚的事情說得不那么復雜,也隱瞞了司廷昊被下藥強了她的事情。
陳汐嘴巴張得老大:“所以,其實你現(xiàn)在不止是他的準未婚妻,還是名正言順的總裁夫人了?”
“算是。”悠悠無奈的點頭。
陳汐突然一巴掌拍在桌上,嚇了悠悠一跳。
就見陳汐激動的說道:“既然是這樣的關(guān)系了,那就神來殺神,佛來弒佛了。悠悠,你要記著,你是名正言順的總裁夫人,季心蘭要是再糾纏不清的話,她就是小三。她要是想要對付你的話,你正面和她杠,不要心軟,不要怕她……”
“好,都聽你的。”悠悠笑。
陳汐的腦回路,永遠和她的不一樣,但不管是怎樣的腦回路,她一直在關(guān)心她。
……
司氏集團地下停車場的一個車庫里。
郭青禾、劉茵和另一個女人被扔在了地上。
她們已經(jīng)被打了一頓了,打得太狠,她們趴在地上已經(jīng)沒有力氣掙扎了。
“誰指使你們的啊?”岳凌風坐在一張椅子里,轉(zhuǎn)動著一把明晃晃的匕首,慢悠悠的問道。
“沒有人。”三個女人說。
“繼續(xù)打,別打死了。”岳凌風道。
他身側(cè)的兩個兄弟便立即沖過去,對著三個女人就是一陣拳打腳踢。
此刻的岳凌風,一雙桃花眼里帶著邪肆:“我們可沒有什么不打女人的信條,再不說的話,說不定他們手一重,沒掌握好風寸,你們就掛了。”
三個女人不說話。
“啊,我突然想到我忘了一件重要的事情。”岳凌風突然神情夸張的說,“你們在這里都快死了,我怎么能忘了通知你們最重要的人呢?”
三個女人齊齊變了臉色。
岳凌風一揚手,身后一個兄弟將平板電腦遞了過來。畫面上,正是三個女人的資料。
“李秀枝,是你吧?”岳凌風指著郭青禾道。
‘郭青禾’瞳孔就是一縮。
岳凌風挑挑眉頭:“這招偷梁換柱用得不錯喲。我突然發(fā)現(xiàn),司氏集團有細節(jié)沒有做好啊,工作牌上面的照片,不應(yīng)該印得這么小,不好識別,讓居心叵測的人有了可乘之機。你們說,對吧?”
三個女人迅速交換了一下眼神。
岳凌風邪肆的笑道:“是你們自己交代,還是非得我動手呢?”
三個女人咬著牙,不說話。
岳凌風唇角的笑意就更濃了:“很好哦。”
他起身,拿著平板走到‘郭青禾’面前,蹲身,邪肆道:“你父母十年前離異,你與你父親相依為命,你父親有嚴重的糖尿病,需要一直打胰島素,沒錯吧?”
‘郭青禾’眸光劇烈閃爍,神情變得緊張起來。
岳凌風笑道:“不知道斷了他的胰島素的話,他還能撐多久呢?”
“不,不行,你不能這么做。”‘郭青禾’激動得從地上爬了起來。
“不行啊?可是,你說了不算啊!”岳凌風收斂起唇角的笑容,沉聲吩咐身后的兄弟,“去一趟第一人民醫(yī)院,斷了李衛(wèi)國的胰島素。”
“不,不!”‘郭青禾’激動的大叫起來,“我求求你,我說,我什么都說。”
岳凌風笑,笑里卻不帶一絲溫度:“早這么乖不就好了?”
他又看向另外兩個女人:“你們呢?是要一起說還是非要等我做點什么以后再說,嗯?”
兩個女人迅速交換眼神。
岳凌風挑眉:“我這人呢,最大的特點就是喜怒無常,也許一會兒我心情一個不好,你們就是想說,我也未必愿意給機會了。”
他看著劉茵,挑眉:“孫淇是吧?未婚的單親媽媽,真是偉大喲。你兒子長得挺像你的,真不枉你辛辛苦苦獨自生下他。”
‘劉茵’整個人就是一僵。
岳凌風繼續(xù)看向另一個女人:“吳嘉是吧?做小三做得挺張揚啊,哈,悄悄懷上了,想要挺肚子逼宮上位吧?我最討厭你們這種當小三卻不安分的女人。唉呀,剛才他們打你的時候,是不是沒往你肚子上踢啊?要不,補幾腳?”
“不,不。”吳嘉立即伸手護住肚子。
實際上,她從他們打她的時候就一直綣著身體護著肚子。她覺得身體已經(jīng)透支得嚴重了,再也經(jīng)不起新一輪的摧殘了。
“我說,我什么都說。”吳嘉道。
三個女人開始老老實實交代事件經(jīng)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