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冶端著可樂汽水和椰汁,放到茶幾上打開。
溫魚為了不讓夫妻倆拘謹,率先倒了兩杯椰汁,一杯給駱瑜曼,一杯留給自己,又給容冶和陸敬業各倒了一杯冰可樂汽水。
原汁原味的椰汁清澈如水,晶瑩透亮,聞起來清香甘甜。
溫魚喝了一口,頓時覺得身心涼爽,駱瑜曼見她喝了,也嘗了一口。
陸敬業見老婆和女兒都喝了,才往嘴里灌了一口,冰涼的可樂汽兒,在口腔里炸開,好涼爽!
容冶見他們放松下來,才慢悠悠開口。
“這間屋子我一個人住,陸叔叔要是不嫌棄,就先住在這里,樓上有兩間客房,衛浴和廁所都有,樓下是廚房和書房,也有一些書籍,陸叔叔要是有興趣,可以看看。”
陸敬業被是老師點到自己名字似的,趕忙把杯子放下。
可他該說什么?
他自個都不知道。
陸敬業下意識看向駱瑜曼。
駱瑜曼看向溫魚。
溫魚正專心喝著椰汁,見他們都看著她,明媚的大眼眨了眨,臉頰微紅道:“那就先住下叭,爸,媽,時間不早了,有什么事咱們明天再說。”
駱瑜曼心想也是。
畢竟容冶在這里,有些話不方便說。
不過夫妻倆還是防著容冶,駱瑜曼主動提出要跟溫魚一起睡。
容冶揚揚眉,倒是沒說什么。
晚上洗澡的時候,駱瑜曼看見溫魚連太陽能熱水器也會開,對她的話更加信服。
折騰了一天,駱瑜曼和陸敬業都累的夠嗆。
溫魚也累,爬到床上吹著清涼的空調,沒一會就睡著了。
睡夢中,溫魚覺得自己好像在移動。
她皺著眉想要翻身,卻懟上一堵熱乎乎的墻。
熟悉的氣息縈繞鼻尖,溫魚下意識蹭了蹭:“色……。”
青年身形一怔,愉悅的笑聲從胸膛里輕慢發出,啞聲低喃:“原來我家魚寶這么想我呀。”
溫魚猛地一激靈,睜開了眼睛,看到那張古銅色的俊臉,忽然間一驚:“你怎么——”
“噓,小聲一點,我可是把你偷出來的,要是被他們聽見,可說不清。”容冶低笑著,把她抱進屋里。
剛走到床邊,溫魚死死抱住他的脖子:“換個地方。”
容冶揚了揚眉,嗤一聲笑了:“怎么,怕啦?”
“嗯,怕,怕他們聽見,也怕了毀你我的名聲。”她現在才十五歲啊喂!
容冶低低笑了,扣住她的腕子,稍稍用力就把她的手給拉開了,“砰”一聲輕響,溫魚實打實掉到了床上!
她愣了一秒,“蹭”地爬起來就要跑。
容冶抓住她的手,往頭頂上拉高,一按,輕松將她桎梏:“跑什么,我很可怕么?”
溫魚猛地點頭:“你不想做人的時候非常之可怕!”
容冶瞬間斂了笑,扣住她的下巴,倏地傾身——
“不要。”溫魚連忙閉上眼。
“小傻子,我偷你出來是幫你擦藥,不然你以為我要做什么,嗯?”
驀地睜開眼,看見英俊的青年噙著笑,面容冷硬精致,一雙眼睛卻勾著她的魂。
溫魚堪堪別開眼,轉過頭去,白天的耳尖卻不爭氣的紅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