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倆這些年一直怕孩子恢復記憶以后,忘記了當年的約定,怕她怪他們沒有幫她找家人。
“爸說的我都記得,其實這些年,我已經把你們當成我的親生父母了。”
溫魚笑著抱住駱瑜曼的脖子,想了想,索性告訴了他們:“我是南宮家的孩子,父母早就死了,只有一個爺爺。”
“南宮家!”陸敬業(yè)一驚,顯然是聽說過南宮家的。
溫魚點點頭。
陸敬業(yè)臉色微變,似乎想到了什么。
南宮家在關城很有名,但也邪乎。
一個名門大家族,現(xiàn)在只剩老爺子一個人,兒女全死于意外。
都說是南宮家的老祖宗作孽太多,遭了報應。
但到底是因為什么,誰也不清楚。
“爸,媽,我說這些是不想讓你們擔心,容冶我不認得,但他……他是個好人。”溫魚想了想,覺得還是先不要這么快公開比較好,畢竟她才十五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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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內容晚點替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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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想要妹妹了,就算是想,也是情妹妹!
他一遍猛咳,一遍瞪溫魚,迎上駱瑜曼關心的目光,容冶捏著嗓子虛弱一笑:“我嗓子有點不舒服,小魚,幫我倒杯水行嗎?”
“我去吧。”護士急忙獻殷勤。
容冶冷掃她一眼:“用不著。”
“那我……”溫魚本想拒絕,駱瑜曼一個眼神掃過來:“小魚,去給容隊長倒杯溫開水。”
溫魚只能跟著護士,乖乖去倒水。
“小姑娘,你跟容隊長什么關系啊?”護士忍不住問她:“我聽說容隊長可是京城那邊來的,你知道他家里是干什么的嗎?”
“不知道。”溫魚實話實說。
護士又問了一些事,溫魚也說不知道,護士撇撇嘴,輕蔑白了她一眼。
啥都不知道,還是不想告訴她啊,從鄉(xiāng)下來的小丫頭,心機蠻重的嘛。
護士從鼻孔里輕哼了一聲。
溫魚渾然不在意。
這世上什么人都有,喜歡討厭與否,跟她又沒關系。
倒了水回來,陸敬業(yè)也已經檢查完,跟駱瑜曼坐在長椅上,面色有些凝重地看著容冶。
他不會把她剛才的話,都告訴了陸家夫婦了叭?
溫魚急忙走過去,夫妻倆看向她的眼神明顯有些怪異。
她心里一咯噔,抓住了容冶的手臂:“你跟他們說……”
“張嶺那起案子,我已經告訴陸叔叔他們了。”
容冶見她一臉著急,憋著笑,拍了拍她的小手:“放心,只要找到證據(jù),鄭向陽一定會重判。”
“那就好,謝謝容隊長。”陸敬業(yè)緊緊握住駱瑜曼的手,滿懷感激望著他。
“不用謝,這都是我應該做的,陸叔叔叫我容冶,或者阿冶都可以。”
陸敬業(yè)和駱瑜曼對視了幾秒,駱瑜曼看了溫魚一眼,只笑了笑,沒說什么。
溫魚:看來回去要被審問了。
果不其然,容冶開車帶他們回到出租屋,前腳剛離開,駱瑜曼就開了口:“小魚,你老實跟媽媽說說,你跟容冶是不是認識?”
駱瑜曼想到了十年前。
也已經開始記事了,現(xiàn)在容冶無緣無故對他們這么好,她會不會是……恢復記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