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瑜曼使勁給溫魚使眼色,似乎在問她,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容隊長這是怎么了?
溫魚剛開始也懵,緩了一會才想明白,他剛才是故意騙她親嘴!
太壞了。
溫魚瞪他一眼,小腦筋轉了轉,笑著對駱瑜曼道:“容哥哥說,他想認個妹妹,也想認你們做干爸干媽……”
“咳咳咳咳咳咳咳!”
容冶差點把自己咳死!
誰想要妹妹了,就算是想,也是情妹妹!
他一遍猛咳,一遍瞪溫魚,迎上駱瑜曼關心的目光,容冶捏著嗓子虛弱一笑:“我嗓子有點不舒服,小魚,幫我倒杯水行嗎?”
“我去吧。”護士急忙獻殷勤。
容冶冷掃她一眼:“用不著!
“那我……”溫魚本想拒絕,駱瑜曼一個眼神掃過來:“小魚,去給容隊長倒杯溫開水!
溫魚只能跟著護士,乖乖去倒水。
“小姑娘,你跟容隊長什么關系?”護士忍不住問她:“我聽說容隊長可是京城那邊來的,你知道他家里是干什么的嗎?”
“不知道!睖佤~實話實說。
護士又問了一些事,溫魚也說不知道,護士撇撇嘴,輕蔑白了她一眼。
啥都不知道,還是不想告訴她啊,從鄉下來的小丫頭,心機蠻重的嘛。
護士從鼻孔里輕哼了一聲。
溫魚渾然不在意。
這世上什么人都有,喜歡討厭與否,跟她又沒關系。
倒了水回來,陸敬業也已經檢查完,跟駱瑜曼坐在長椅上,面色有些凝重地看著容冶。
他不會把她剛才的話,都告訴了陸家夫婦了叭?
溫魚急忙走過去,夫妻倆看向她的眼神明顯有些怪異。
她心里一咯噔,抓住了容冶的手臂:“你跟他們說……”
“張嶺那起案子,我已經告訴陸叔叔他們了!
容冶見她一臉著急,憋著笑,拍了拍她的小手:“放心,只要找到證據,鄭向陽一定會重判!
“那就好,謝謝容隊長。”陸敬業緊緊握住駱瑜曼的手,滿懷感激望著他。
“不用謝,這都是我應該做的,陸叔叔叫我容冶,或者阿冶都可以!
陸敬業和駱瑜曼對視了幾秒,駱瑜曼看了溫魚一眼,只笑了笑,沒說什么。
溫魚:看來回去要被審問了。
果不其然,容冶開車帶他們回到出租屋,前腳剛離開,駱瑜曼就開了口:“小魚,你老實跟媽媽說說,你跟容冶是不是認識?”
駱瑜曼想到了十年前。
小姑娘當時雖然五歲,也已經開始記事了,現在容冶無緣無故對他們這么好,她會不會是……恢復記憶了?
溫魚恰巧也想到這一點了。
看著十分不安的駱瑜曼,溫魚拍了拍她的手:“媽,你放心,不管我有沒有恢復記憶,你永遠是我的媽媽!
她看向陸敬業,燦爛一笑:“爸爸也是,你們養育我長大,就是我的父母!
駱瑜曼和陸敬業一聽,愣了:“你真恢復記憶了?”
陸敬業生怕她誤會,急忙解釋:“當年我們在巷口撿到你,想登報幫你找家人,可當時你一直拉著瑜曼,說她就是你媽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