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魚閉上眼,仔細探查。
片刻后,竟然瞧見了一個女娃娃!
她躺在她肚子里撒潑,小短胳膊、小短腿使勁亂蹬,哇哇亂叫!
“我……真有了?”
溫魚有些不敢相信。
她剛想掐自己一下,看看是不是在做夢。
許清疏急忙捉住她的手,按在自己臉上:“你掐。”
溫魚輕輕一掐。
許清疏眼睛一亮,全是歡喜:“魚,不是做夢,是真的!”
溫魚還是有些蒙。
那小崽子都已經成型了,為什么她一點都不知道?
溫魚氣的又嚇唬她:“你什么時候鉆進我肚子里的,不說就把你煮了。”
女娃娃只會哭,還不會說話,被她一嚇,小腳踢了她八下。
溫魚小腦筋一轉,難道還是八個月前?
她那個時候,剛來到這里。
這件事可不能讓許清疏知道!
色神只在情動時,才會顯露神識。
要是告訴他,八個月前她就懷上了,誤會就大了!
他們可是四個月前,才成的親。
于是,溫魚輕咳一聲,說:“是個女娃娃,四個月,已經成型了。”
哪知道這么一說,小崽子又開始撒潑亂蹬。
非常有節奏的,又踢了八下。
溫魚生怕被許清疏看見,趕緊把小肚肚蓋上:“相公別怕,我們妖族的崽崽成型快,出生慢,咱們先吃飯叭。”
許清疏看破不說破。
他的神識一直在,他家魚魚做的什么事,他全知道。
當然,除了縱容以外,還有一個原因。
“我去煮點飯。”許清疏主動回避。
可前腳剛走,溫魚已經開始明目張膽地,威脅小崽子。
“皮娃子,你老實一點,要是被你霸霸知道,我八個月前就懷了你,會以為我偷漢子的,到時候我們娘倆都得被趕出去,在街上喝西北風的!”
許清疏嘴角抽了抽,全當沒聽見。
這就是另一個原因。
總把他當凡人看待,對他不設防。
許清疏煮了飯回來,小崽子似乎已經被溫魚訓老實了。
看著溫魚有滋有味吃著熏魚,男人疑惑地問:“我聽說有孕會害喜,食欲不振,惡心想吐,娘子可有不適感?”
“木有。”溫魚嘴里吃著東西,含糊不清地回。
嚼了嚼,咽下,才道:“我是妖怪,跟人間女子不一樣,能吃能喝,也能干。”
許清疏聽到最后幾個字,呼吸頓了頓,熱了幾分。
溫魚沒注意到他的異常,繼續進食。
現在有小崽子,她要吃雙份才行。
許清疏緊盯著她的肚子,看起來有心事。
溫魚吃完。
許清疏回過神來,朝她伸手。
溫魚乖巧坐進他懷里。
男人拿起帕子,沾了水,給她擦小手,擦嘴。
擦完了,也不放開她,薄唇貼著耳邊,啞聲問:“女娃娃能聽懂我們說話,倘若做那事的時候……。”
溫魚急忙捂住他的嘴:“小聲點,別讓崽崽聽見。”
許清疏瞧她小臉通紅,低笑著又問:“你是怎么想的?”
溫魚搖搖頭。
忽地,她想起什么來:“二哥那里有很多書,我去查查看。”
話落,懷里的人兒就憑空消失了。
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