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魚聽了更氣:“我那是報仇!”
“報仇?”許清疏笑意更濃:“為夫很喜歡你報仇的方式,以后多多益善。”
“我才不嘞!唔!”
溫魚到底還是太嫩,怎么玩最后都得栽男人手里。
婚后,許清疏在翰林院當編纂,官階六品,主要負責記錄帝王言行,編修當朝歷史,入史冊。
官階雖然不大,但與內閣、帝王關系密切。
短短數月,便逐步了解朝中事務,恰逢江南發大水,抓住機會獻策,最終治水有功,順利進入內閣。
許清疏拎著油紙包,回到家中,看見溫魚抱著一盤楊梅。
鮮紅如瑪瑙般的果實,光看著就讓人嘴饞,待他走近些,一股子清新的酸甜味撲面而來。
溫魚嫩生生的手指,捏著一顆楊梅:“要吃么?”
許清疏搖頭。
溫魚撅撅嘴,揚手丟進口中。
誰料,一道陰影籠罩,許清疏勾住她的脖子,探到口中,嘗到了微酸甘甜的楊梅汁。
溫魚推了推他。
“味道很好,為夫再嘗嘗。”男人低笑著,沒有停下。
直到溫魚迷蒙了雙眼,才撈起她的腰身,抱在懷里:“最近總愛吃酸的,可是有了?”
修白的長指,執起她皓白的腕子,細細診脈。
溫魚摸著小肚肚:“應該沒有叭?”
許清疏忽地一頓!
他凝神再去細診,眼里閃過一絲疑惑,復又眉頭輕蹙,低嘆著收回手:“看來還是為夫不夠努力。”
溫魚以為他在自責,白嫩的小手拍拍他的肩,安慰:“沒關系,你很努力了。”
她已經習慣了。
在一起這么久都沒懷上,哪能說懷就懷的。
“先吃飯,我買了熏魚。”許清疏每次從翰林院回來,都會給她買吃的,都快被他喂胖了。
溫魚戳了戳小肚皮,忽然覺得肚子里有人踹她。
她像是被捏住了后頸皮,一動也不動了。
肚子里又沒了動靜。
“怎么了?”許清疏說著,拆開了油紙包。
芭蕉葉里,焦香的魚肉被濃厚的醬汁裹著,散發出鮮甜的魚香味,幾顆醇香的白芝麻,灑在上面,引得人直流口水。
溫魚掀開衣裳,往肚皮上使勁一按。
這下子,她清晰感受到,掌心被什么東西踢了一下!
溫魚嚇了一跳:“相公,肚子里有東西,它踹我!”
許清疏慌忙貼上去,仔細聽。
俊臉一疼,像是被人揍了一拳!
“吖,那東西在我肚子里頭打拳呢!”溫魚使勁伸長脖子,也想去聽聽。
可她脖子不夠長,怎么也夠不著。
許清疏不敢大意,急忙給她診脈,結果這一診,竟然真是喜脈!
剛才診脈的時候,有一瞬間也診到了喜脈,可他再一診,又不是。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喂,皮娃子,你不是我的崽崽吖?”溫魚白嫩的手指,戳著小肚皮問話。
肚子里沒一點動靜。
溫魚癟著小嘴,又使勁戳了兩下:“你要是不說話,我現在就把肚子劃開,把你挖出來,丟到老鼠堆里喂老鼠!”
她話音剛落,小肚皮就被踢了好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