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滴滴的小姑娘,只有他手指般大小,赤著一雙小腳丫,粉琢玉雕的小臉,精致又漂亮。
約莫兩寸高的小身子,穿著淺粉色紗衣,白皙的腳腕上有一串金色的小鈴鐺。
小腳丫踩在他掌心里,撓的許清疏心尖一癢。
溫魚抱著他的食指,視線落在墻上的畫卷,有片刻愣怔。
原來她是從畫里出來的。
怨不得,他剛才說她是妖孽呢。
溫魚轉過身,水靈靈圓溜溜的貓瞳,看著眼前過于龐大的書生。
見他突然湊近,溫魚想起他剛才打自己的情形,慌忙用小手抱住腦袋:“不要打我,我不是壞妖怪!”
小姑娘長相甜美可人,白里透紅的稚嫩小臉,肉鼓鼓的,看起來很好戳的樣子。
許清疏見她嬌憨的小模樣,心頭一酥,徒生幾分憐愛。
“你怎會在畫中?”他問。
溫魚搖頭:“醒來就在畫里了,我叫溫魚,你叫什么名字吖?”
“許清疏。”
修白的長指在他掌心里,劃寫著他的名字。
溫魚抱住他的手指,小心翼翼探出小腳,也在他掌心里,劃出自己的名字。
“魚。”溫潤如水的嗓音,傳入耳中。
好溫柔吖。
他會不會是色神呢?
“是的,小主人。”腦中突然想起小尾的聲音。
溫魚驀地睜大漂亮的貓眸,在心中問道:“剛才怎么不理我?”
“剛才是在畫中,有結界,小主人喝了主人的血,破了結界,小尾這就為小主人傳送劇情。”
話音剛落,如潮水般的劇情,涌入腦海里。
許清疏雖是妾侍生下的庶子,卻飽讀群書,琴棋書畫樣樣精通,此時正寒窗苦讀,準備開春上京趕考。
卻不想,一場大火燒將竹屋燒成灰燼,許清疏命也喪于此。
溫魚這次的任務,就是保住許清疏的命,讓他順利上京趕考,再嫁給他,懷上他的崽崽。
接收完任務和劇情,溫魚既開心又惆悵。
她也想懷崽崽,這不是一直沒懷上么,愁死喵惹。
溫魚嘆了嘆氣,朝許清疏招招手:“書生,過來。”
男人緩緩湊到她面前。
看著跟她的臉差不多大的唇,溫魚吧唧一口親上去,奶聲奶氣地說:“從今天起,我就是你的小媳婦了。”
“不可!”
許清俊容漲得通紅,急急后退,捂住自己的嘴:“萬萬不可!”
“萬萬不可,我可!”溫魚有點不開心。
他這個樣子,是在嫌棄她么?
難道,非要睡了他才可以?
可她現在這個樣子,怎么睡啦?
好難哦。
別說小鯊魚了,就算是他一根小拇指頭,她也受不住吖。
許清疏瞧她皺著小臉,心中有些不忍,耐心地給她講道理:“我是人,你是妖,我們不能在一起。”
“你再說個‘不’字,我就咬你!”溫魚握著小拳頭,兇巴巴瞪他。
“小主人,你別生氣嘛,主人現在不認識你,不是故意氣你噠。”小尾急忙勸說。
溫魚氣哼哼低下頭,不太情愿地伸出友誼的小手:“做不成夫妻,就做朋友叭,我餓了,要吃飯,還要洗澡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