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標(biāo)?鹿元元稍稍琢磨了一下,至于擁有美色的男人的話,她倒是沒那么清晰了。
或者說,不太好意思下手、。
就像喬小胖看好的閻青臣,她執(zhí)著的是他身上的味兒,這么神奇的一個人,她怎么能對他做那種事兒呢?人家真翻臉了,她往后還去哪兒聞奶油巧克力的味兒。
所以,別看她一直聽喬小胖的慫恿,實(shí)際上,心里頭是有想法的。
倒是沒想到這個問題把她問住了,她看起來也是在糾結(jié)的,似乎,并沒有很好的目標(biāo)。
衛(wèi)均波瀾不驚的看了她一會兒,隨后起身,準(zhǔn)備下去。
鹿元元也跟上,但仍舊邊走邊在思考。她自己還說要見識見識男人的美色呢,可是嘴上說得好,但誰想到實(shí)際上連目標(biāo)都沒有,唉!
從二層出來,踏著樓梯往下走,從二樓往下走的樓梯坡度還是非常大的。
下了一層,再順著臺階走到踏板上,就能回到岸邊了。
“我想了一下,我現(xiàn)在還真沒有目標(biāo)。身邊的人,不是太熟了下不去手,就是根本沒有美色可言。”她小聲的說,是回答他的。
同時,也是因?yàn)樾睦镞@么想,才這么說。
衛(wèi)均本來在前,聽她說完,他回頭看了她一眼。
他的眼神兒,說不出什么來,反正,不具備善意就是了。
他什么都沒說,真是看了她一眼而已,就接著往下走了。
背影是挺好看的,反正,叫鹿元元走出他的姿態(tài)來,那是不可能的,她學(xué)不會。
走上踏板,回到岸邊,阿羅和喬小胖還有小林迎了過來。
首先第一要看的,就是鹿元元有沒有缺什么少什么,她經(jīng)常犯病,他們不在她身板,就特別害怕她會受到傷害。
看著他們,鹿元元動了動眉毛,示意自己沒事兒,非常好。
那邊,鐘秦已經(jīng)迎著衛(wèi)均過去了,兩個人都背對著這邊,也不知在說些什么。不過,看起來是親親熱熱的,比這里任何人關(guān)系都要近。
“那合仝世子都說了些什么?瞅他下來滿滿意意,想來是滿足他了。”喬小胖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做記錄了。
“他要找個相好的姑娘,那姑娘不知去哪兒了,忽然間就找不到了。所以,他翻遍了楚州,以及楚州旁邊的各個城池!甭乖呑哌呅÷曊f,反正就是男女那攤子亂事唄,還能有啥。
“不是說他當(dāng)時為了娶他那世子妃費(fèi)了挺大的勁兒嘛,這么快就換人了?”喬小胖還在寫呢,手上不停,嘴上也在問。
“或許吧。他找人找不到,正好碰到衛(wèi)均在青溪城,所以就尋求他的幫助。嘖嘖,這么說吧,若是以往,衛(wèi)均也根本不會理。不過呢,這合仝身上戴著的玉佩又的確是有問題,我聞過了,和那幾封信上的味兒非常接近。”鹿元元接著說,在說到衛(wèi)均的大名時,不由的低聲,她也擔(dān)心被聽到。
直呼人大名,是不太禮貌。但是,她又不可能像鐘秦那樣,一口一個王爺,王爺?shù)。狗腿什么的,可以裝裝,但真讓她狗腿,她還真做不到。
“正是因?yàn)檫@個,肅王才答應(yīng)他的?幫他找人怎么找,西南這么多城,再說了,也不保證她人就在西南啊,沒準(zhǔn)兒跑帝都去了呢。”喬小胖覺著只在西南這里找太蠢了,所謂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出了西南,那還不往帝都跑?
畢竟都知道整個大齊,最繁華最富裕的地方,那就是帝都了。
鹿元元往前面看了看,鐘秦和衛(wèi)均還在邊走邊說話呢,不知在說些什么,反正她也聽不見。
“那倒不是,衛(wèi)均懷疑,那姑娘不見了,可能是合仝世子的世子妃搞得。反正,看樣子得去楚州了!眽旱土寺曇簦@個噩耗還沒告訴合仝呢。
不過,說起來這合仝也真的挺單純的,他就根本沒想過自己的媳婦兒可能會知道婉沛的存在。
“啊?會是這樣嗎?帶勁了。”喬小胖一聽,小眼睛都亮了。
他就喜歡這種,鹿元元看了他一眼,不由樂。
“所以說,咱們可能去楚州。但是吧,這邊得留人。之前我爹還活著時,負(fù)責(zé)處理青溪城事務(wù)的不知道是誰,反正知道是誰,可能也找不著了。這樣吧,小胖肯定會想跟著我走的,因?yàn)樗脤懘笞髂。所以,這城里的事兒,由阿羅和小林處理,怎么樣?同意嗎?”說完,鹿元元去看阿羅,她是非常擔(dān)心她的。別看長得年輕,卻是個老媽子的心。
阿羅是擔(dān)心的,看了看鹿元元,又掃了一眼前頭已走到遠(yuǎn)處的衛(wèi)均和鐘秦,小聲道:“是不是與王爺同去?若是同去,你必須得離他遠(yuǎn)點(diǎn)兒!
“為什么?”這個鹿元元倒是不懂了,他一下三路不正常的人,有什么可怕的。
“我擔(dān)心的不是他,而是他身邊的那個!卑⒘_聲音壓得更低了。
兩個人并肩走,她的話也清楚的傳進(jìn)耳朵里。鹿元元歪頭看她,有那么一瞬間是不太明白的。
但,下一刻她就懂了,“阿羅,別看你沒接觸過男人,但這些事兒,你真懂!
“別和我嘻嘻哈哈的,我的意思是,鐘秦在采星司的時間更久,認(rèn)識更多的人。你看她,無時無刻不想黏在王爺身邊,本來你就與他有婚約在,在她的立場上,必然會嫉恨。這些日子,你認(rèn)識了閻將軍,與他走得近,沒看出她有多高興嗎?剛剛你在畫舫上時,她在這岸上焦躁不安來回的走,依我看這個姑娘,真讓她覺著你搶了她的東西,不知會做出什么來。你小心些,和她相比,你還嫩著呢!卑⒘_擔(dān)心的是這個,因?yàn)閯倓偟却哪嵌螘r間,她是真看出鐘秦不安來了。
聽阿羅說完,鹿元元皺著眉頭,很費(fèi)解的嘆了口氣,“真就有那么一種人,自個兒抱著個臭蛋當(dāng)成了寶貝,還以為其他人也喜歡臭蛋。殊不知,世上還有那么多的好蛋,誰稀罕臭蛋呢?”難以理解,想破了頭也理解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