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隨樂說道:“真是太好了,以后咱們家又添了一員,我也終于可以當(dāng)大哥揚(yáng)眉吐氣了。”
簡隨喜說道:“你高興個什么勁兒啊,我看還不是跟以前一樣嗎?”
簡隨樂說道:“當(dāng)然不一樣,至少稱呼上面我可以更上一層樓了。”
簡隨喜覺得他幼稚,無奈地?fù)u了搖頭,然后就去忙活去了。
陳敬業(yè)當(dāng)然是夫唱婦隨,連忙屁顛屁顛的跟在了簡隨喜的身后。
看他們兩個感情這么好,簡老太太露出了一個欣慰的笑容,然后對簡隨樂說道:“你看看他們兩個多好呀,你也趕緊想想自己的事情吧,小倩那邊你究竟是怎么想的呀?”
簡隨樂撓了撓頭,不好意思地說道:“還能怎么想啊,我當(dāng)然是喜歡她的啦,只是不知道人家喜不喜歡我。”
簡老太太瞇著眼睛笑了下,說道:“我覺得她對你的印象還是挺好的,我看她每次跟你說話的時候都會臉紅。”
簡隨樂高興的問道:“真的嗎?”
簡老太太說道:“當(dāng)然了,我還會騙你不成!”
簡隨樂高興的搓了搓手,說道:“可是她能看得上我嗎?我怕萬一去提親,人家不同意,到時候豈不是很丟臉。”
簡老太太說道:“怎么可能?她跟你妹妹的關(guān)系那么好,而且咱們家人又這么喜歡他們姐弟兩個,她怎么可能不同意呢?就算是不同意,也不會傷了彼此的面子,你放心好了。過幾天再叫他們過來吃頓飯,然后就把這個事情給說一說。”
簡誰樂猶豫了一下,說道:“也好。”其實他也想趕緊結(jié)束單身生活,過上有人疼有人愛的日子。
算起來他真的老大不小了,眼瞅就要奔30的人了,再不成親,真的就要打一輩子光棍了。
簡老太太嘆了口氣,說道:“你們那還真是讓人操心,真希望以后你們成了家,我就可以安枕無憂,什么事也不用管,安享晚年了。”
簡隨樂說道:“娘,您放心好了,我一定會讓你安享晚年的。”
簡老太太撇了撇嘴,說道:“你就知道哄我,你早點成親我就可以安享晚年了。”
簡隨樂說道:“你打算怎么跟小倩說這件事情啊?如果當(dāng)著這么多人的面說,我怕她會不好意思。”
簡老太太說道:“這還用你說,我當(dāng)然不可能當(dāng)著那么多人的面直說了,我會找個機(jī)會把她叫到屋里去私下說的,絕對不會被別人聽見。”
簡隨樂笑著說道:“那就好。”
簡老太太拍了他的腦袋一下,說道:“好了,先別說這些了,趕緊把東西準(zhǔn)備好,準(zhǔn)備開張了。”
簡隨樂點了點頭,心道:這整天從早忙到晚,倒也沒覺得怎么樣,可是現(xiàn)在一說起成親的事情,倒是感覺孤單了。
他們這邊其樂融融的時候,趙之山那邊可不太好過,因為縣太爺說要幫他的事情根本就沒做,而且他這邊的生意也越來越差了,也不知道是人都跑到“紅紅火火燒烤店”去了呀,還是改吃別的東西去了,總之店里的生意是一天不如一天,有時候會空一大半桌子,只上座一小部分。
他看到如此荒涼的景象,心中自然是不舒服的,之后他就去找縣太爺,問他那件事情做的怎么樣了。
縣太爺露出為難的神色,說道:“我正在辦呢,可是不好辦呢,你知道陳家在這兒也算是有地位的,我不能無緣無故的就把他們怎么著,萬一落下口實就不好了。”
趙之山說道:“可是我現(xiàn)在店里的生意很差,我怕維持不了多久了,而且我還有那么多肉沒有賣出去呢,如果再這樣繼續(xù)下去,我恐怕真的要關(guān)門大吉了,大人,您可一定要幫幫我呀。”
縣太爺不悅地說道:“我都說了在想辦法了,你催也沒有用啊,有些事情就得是天時地利人和都湊齊了,才能夠開展下去的,現(xiàn)在我只等合適的機(jī)會了。”
趙之山聽了之后沒有辦法,只得賠著笑臉說道:“那好吧,不過您可要快點呀,我真的挺不住了!”
縣太爺擺了擺手,說道:“你放心好了,先回去等消息吧!”然后趙之山就不情不愿的回去了。
他回去的時候已經(jīng)挺晚的了,道上的行人已經(jīng)不多了,他正在走著,突然看到一個胡同口好像有什么人在鬼鬼祟祟地朝這邊張望,他以為自己看錯了,到了那個胡同的時候就往里看了一眼,發(fā)現(xiàn)好像有個人正蹲在那里,好像是在哭。
他嚇了一跳,以為自己撞了鬼,可是看那人的樣子又不像是鬼,因為他不像鬼一樣披頭散發(fā),也沒穿著一身白衣服,他就走過去,想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誰知道他剛走到巷子口,那個人就突然就站了起來,然后拿起一個大棒子就對著他劈頭蓋臉的就打了下來。
趙之山又驚又怒,疼得哇哇亂叫,說道:“別打了,別打了,你認(rèn)錯人啦!”
對方咬牙切齒地說道:“打的就是你!”然后又劈頭蓋臉地沖他一頓打。
趙之山被打得渾身疼痛,一聽是仇家尋仇,十分害怕,但是跑又跑不掉,只得把身體蜷縮起來,用雙手抱著頭,任他打。
那人把趙之山打得鼻青臉腫,慘叫連連,就連手中的棒子都打斷了,然后才哼了一聲,又從向他的身上吐了口唾沫,這才揚(yáng)長而去。
趙之山被打的暈頭轉(zhuǎn)向,渾身疼痛,差點昏死過去。過了好半天他才勉強(qiáng)動了兩下,這一動渾身的骨頭都像散架了一樣,他不知道對方究竟是誰,為什么上來就打他,也不說出個所以來。
他想來想去,覺得這個打他的人也只能是陳敬業(yè)派來的,因為在這里他就跟他有過節(jié),他心中十分的氣憤,用力往地上吐了一口帶血的唾沫,然后就一瘸一拐的回到了他的住處。
他一進(jìn)門,就把開門的給嚇了一大跳,連忙上前問道:“老爺,您這是怎么了?怎么被打成了這個樣子!”
趙之山?jīng)]好氣兒地說道:“還不快把我扶回去!”
開門兒的連忙答應(yīng)一聲,將他攙扶回了他的臥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