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都到這個時間了,你為什么不叫醒我?”顏諾伸手在自己的秀發上揉了幾下。
聽后,鄧翹楚的語氣是你頗為無奈。
“我哪里敢叫你啊,秦總走之前特地交代過了,是不能打擾到你休息的。”
躺在病床上的,顏修天真的笑著出聲,“媽媽是懶蟲,以后你不準說修修了。因為媽媽也是懶床的小孩。”
顏諾從床上起身,走到病床一側看著顏修今天的狀態。
“小鬼,怎么這么說你媽媽?”鄧翹楚故作生氣的模樣,雙手掐腰的看向顏修,卻忍不住笑了起來,“畢竟要是放在平常的話,估計她都要睡到傍晚了。”
聽著鄧翹楚說這些不著邊際的話,顏諾趕緊跟顏諾解釋,“你少聽你鄧阿姨在這邊亂說話。修修,你想喝些溫水嗎?”
顏諾擺了擺小腦袋,顏諾幫他掖了被角。
“顏諾,你先跟我出來一趟吧。”鄧翹楚說的認真,顏諾認為是有什么事情發生就隨著她走出病房。
走廊上,鄧翹楚摸出手機,把今天顏諾的事情再次登上熱搜的事情告訴了她。
“但是你現在不用擔心,秦總那邊已經處理妥善了。我只是覺得這個熱搜真的是很奇怪,可又說不出來到底是哪里奇怪。”鄧翹楚思索。
顏諾覺得這個熱搜像是沖著自己來的,但又不像是沖著自己來的,她多有糾結。
“翹楚,放心吧。我一定會找到上次綁架我們的那些黑衣人到底是誰。”
可鄧翹楚內心知道,這真的是如同大海撈針,她們沒有任何的指向性證據能夠證明哪些人會是她們所要尋找的黑衣人。
畢竟,她們當時都是帶著頭罩的。
看著顏諾的熱搜慢慢下滑到第三十位,秦紀并沒有絲毫著急的意思。
“哥,我們現在要怎么做?是不是要重新買一些營銷號,把這個熱搜再給頂起來,還是要放些猛料?”王尹青手中握著手機,剛才顏諾第三十位熱搜,已經從榜上滑落。
秦紀丟掉手機,活動著手腕,從沙發上起身,口中不停的念著“NO,NO,NO…”
不知道秦厲這是什么意思,王尹青目光帶有懷疑的看向他,“Sorry?”
“我說NO,我想要的不是讓顏諾因為這種事件受影響,我想看到的是秦厲為她的事情焦頭爛額,這才是我想做點事情。我要證明我一定比那個不近人情的秦厲強上百倍。王尹青,你應該懂我的意思。”秦紀銳利的目光看向王尹青,王尹青吞咽了一口唾沫,點了點頭。
可這王尹青仍沒有意識到他們接下來要怎么做,“那…”
“秦氏集團也該動一動了,長期的安穩讓他們都成了養尊處優的狀態,那可不行。”秦紀語氣中透露著古怪。
王尹青明白了其中的意思,常識性的開口。
“我還是要認真的潛伏在鄧翹楚跟顏諾身邊,如果發生什么事情要及時告訴你,對嗎?”
聽后,秦紀冷笑一聲,喝掉杯中的沃特加。
“看來你反應,還沒有那么遲鈍。”
可王尹青卻搞不清楚,現在的計劃中并沒有那個月雅參與的份,為什么秦紀還要把她困在身邊。
而月雅現在一見到他們其中任何人,就像是見到了‘瘟神’一般。
“哥,那個月雅,我們還留著她有什么價值嗎?”
轉身看向王尹青費解的模樣,秦紀是覺得可笑,“你以為月雅的身份真的是被我母親救濟貧困家庭嗎?”
有些猶豫,王尹青不能理解其中的事情,“哥,您的意思是說…”
秦紀看向王尹青,伸手按在他肩膀上,拉近兩人之間的距離。
“我要說的是,有些事情不像是表面看起來的那個樣子。我們都是要溯源的,不是嗎?藏在表面下面的才是事實。”
從秦紀口中出來的這些大道理,著實讓王尹青驚嘆且不能理解。
“好吧,我會試著看一看能不能找到你所說的真相。”
換上一身快遞服裝,秦紀走到王尹青面前,轉了一圈“覺得我這個造型怎么樣?”
王尹青托著下顎,端倪一番。
“沒有什么不妥當的地方,可哥,你這是要干什么去?”
從背后抽出來一張信封,秦紀看了一眼封面,“給我所重視的人送去一封信。”
“重視?”王尹青開口重復,他并未想通。
不等王尹青再問出口,秦紀已經離開房間,他站在原地仍是一頭霧水。想著在英國,秦紀家還有什么可以被他稱之為‘重視的人’。
莫非是…
秦氏集團英國分部,秦紀站在門外,從口袋摸出一面鏡子照了照,哼笑一聲。拉低鴨舌帽,帶上黑框眼鏡,還有嘴唇上的小胡子,一切準備妥當,秦紀手中剛拿著那封信走進分部。
以信件要秦厲親自簽收為借口,秦紀很快就來到了秦厲臨時辦公室門口。
陳迪站在那里,成為最后一道關卡。
“干什么?”
引著秦紀過來的女助理簡單的解釋了一下,“陳經理,他是快遞員。手中有一封信件需要秦總親自簽收的。”
信件…
結合到上次出現的無名快遞,陳迪格外警惕。
“你站在門外等著,這件事情我要跟秦總說一聲。”
推門進入,陳迪還沒邁出一步就聽著不遠處傳來男人獨有磁性的嗓音,“讓他進來。”
鴨舌帽下,秦紀嘴角帶著邪笑。
挺直腰板走進辦公室,秦紀把手中的文件放在秦厲辦公桌上。
“秦總,我們收到這份信件的時候,就有接到提醒說是要您親自簽收。所以請您原諒,我對您的冒犯。”
秦厲并未抬頭,忙于手中的文件,不能分神。可他卻又嗅到了那熟悉的的香水味道,是在快遞員進來之后才有的。
他不能確定,是信件上的,還是快遞員的問題。
“陳迪,你看一眼信件要是沒有問題的話,就幫我簽收一下。”
聽后,陳迪走上前欲要從秦紀手中拿過信件,卻被快遞員給拒絕了。
“秦總,您就不要為難我們了。剛才已經說過了,是需要本人親自簽收的。”從口袋隨便摸出一只水筆,秦紀彎腰把信件放在秦厲面前,也拉近了兩人的距離。
側面看向快遞員,可秦厲視角就只能看到被壓低的鴨舌帽,以及唇上的兩撇小胡子。
“是嗎?奇怪的要求,當著我的面簽收也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