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淺揉了揉發(fā)癢的耳朵,伸手在墨塵胸膛推了一下,將距離拉開道:“你當(dāng)所有的女人都垂涎你?別以為自己是太陽,所有的人都該圍著你轉(zhuǎn)!這叫意外事故,自作多情的傻缺!”
她滿臉嫌棄,甚至連眼角眉梢都染上了諷刺的惡意。
墨塵看著她牙尖嘴利的樣子,沒有覺得心煩,反而起了捉弄的心思。
被人挑釁他的魅力?有生以來倒真是頭一遭,如果不懲罰回來,總感覺有些對不起自己呢。
“我不僅是個傻缺,而且還是個”
拉長的語調(diào)和溫柔的神色卻說著意義未名的話,但從他很明顯的的眼神中不難體會到他想說的話會是什么。
他的眼神掃向溫淺的胸口,秋天的衣料并未過度遮掩住溫淺并不太好的身材。
比六年前好像稍微發(fā)育了一點!
這是閃過墨塵腦海中的第一感覺。
而且似乎比六年前長了些肉,壓起來的感覺好了許多,臉色也很好,因為腦羞而漲紅,有些可愛。
溫淺有一顆特別尖的小虎牙,六年前那天晚上,他肩頭還留下了一個小小的血痕。
沒管溫淺的腦羞,他大掌鉗住她小巧圓潤的下巴,迫使她微微張開了嘴。
她有一口好牙,按遺傳來說,念念應(yīng)該不會有牙齒上的毛病,不過那小妮子太愛吃糖果,已經(jīng)到了很過分的地步。
“我說你一會兒好好說說你閨女,她愛吃糖的毛病我花了好大功夫都沒扳過來。”他邊左右著溫淺的臉,合計著那顆小虎牙的威懾力,邊嘴里碎碎念著。
溫淺恨不得甩過去無數(shù)個眼刀把他的手給剁掉,扭動著身子想掙脫,手卻被他另一只手給桎梏在了頭頂,真是糟心的姿勢。
下巴被捏著導(dǎo)致她連說話都費勁,只能改用腿用力的去掙脫,趕緊遠離這個充滿薄荷香的男人。
“你別動了!”
她正踢的高興,用力踹著墨塵的小腿,卻突然聽他壓低嗓音在耳邊低語。
正在那納悶究竟怎么回事的時候,下巴獲得自由的同時墨塵也重重的壓在了她的身上。
“你真的是”
充滿挫敗感的嗓音一時讓她也忘記了剛才的恩怨,不過下一瞬間,在感受到腹部的異常時,她整個臉都黑了。
“混蛋!”
“小姐,這是正常的生理反應(yīng)。”
這特喵的騙誰呢?她就不相信正常男人會因為這樣而有反應(yīng)!
“滾開!”懶得再和他這樣繼續(xù)耗下去,溫淺推了推他,這次墨塵也很合作的離開。
兩人相坐無言,一時倒是把一開始的生氣、痛苦給忘的一干二凈。
墨塵平靜下了自己之后,留溫淺在家吃晚飯,順便商量一下怎么跟孩子解釋當(dāng)年的事情,她也沒有拒絕。
錯誤的源頭在于她,既然責(zé)任注定要承擔(dān),那就承擔(dān)下來。
她看著墨塵線條溫柔的臉頰,對于自己心理的那點蠢動有些慌張也有些不明所以。
這么多年的日夜折磨,盡管討厭,可卻不厭其煩的用他的聲音來幫助自己安靜。
無論是習(xí)慣亦或者是其他的什么,那種模棱兩可的念頭應(yīng)該在沒有長出來的時候徹底抹殺掉。
“啊,糟糕!我說過半小時就回公司的,這下糟了,薛蕊那邊”
本來是突然想起來的重要事情,可提起薛蕊的名字,她又覺得心理有點泛酸,但愣是別扭著把這股酸給咽下去了。
墨塵原本眉頭還微不可覺的皺了皺,但在注意到她的表情之后,卻從陰天變成了晴天,仿佛看到了幾朵彩色的小花在他周圍綻放著。
嗯哼!今兒的天氣可真是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