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是只要承認我是她的生母就好?”
溫淺忍著在眼眶里打轉的淚水,揉著小腿感覺整個人都不好了。
墨塵不是沒有看到她隱忍的眼淚,但剛想伸出去的手硬是被他給扣在了身后。
“恩,剩下的事情我會負責處理。不過之后念念肯定會經常找你,作為母親,陪陪她這種事情你應該做的到吧。”
完全一副談條件的口吻。
溫淺咬了咬下唇,抹了抹眼角站起身:“我每天都要工作,每周周休兩天,有可能加班。還有,這項任務完成之后我就會回去。”
言下之意就是,老娘沒工夫照顧小孩子,之后打包回家,誰管你那些。
她倒不是說真有多么討厭那個孩子!雖然她的出生確實不是她所希望的。
但畢竟是自己身上掉下來的肉,五年了,她沒有盡過一天做母親的責任,哪怕她只能在這里呆一天。
在有限的時間里,如果真的能夠彌補一下,也算是了了自己的一樁心事。
可是
看著墨塵那張似笑非笑,似乎早就料準一切的表情,她就是不想讓他如愿。
哪怕最初是她為了錢和這個男人發生關系,然而現在她滿腦子都是不講理的“憑什么要她自己一個人背負這么多”的想法。
也許這種想法是很過分的,畢竟當初是她自己選擇去做的,哪怕今天落人口實也是罪有應得。
可面對不可理喻的人,誰能做到冷靜自持?
“嗯,這倒是!不過每天下班之后總有時間,而且念念很懂事,她不會在你忙的時候無理取鬧的找你。至于你之后回去的事情距離不夠成任何問題,不是一個拿得住的借口。”
反正不管她如何拒絕,他就是能夠找到一萬個理由來堵她。
好,特別好!
火冒三丈的瞪了墨塵一眼,溫淺沒輕沒重的伸手狠的推了墨塵一下,想瀟灑的離開。
誰知道人不動如山,反而她因為后座用力往后踉蹌了兩下。下意識的想要抓住東西站穩,卻不小心拽住了墨塵的衣服,腿肚剛好撞到了沙發邊緣,連帶著墨塵一起,倒進了沙發中。
曾經困擾過她很長時間的薄荷香鋪面而來,從鼻尖一直延緩著氧氣與血液涓涓流淌鉆進心理。
好像無數的羽毛在自己身上瘙癢,心尖的觸動讓她的心漏了一拍。
這一刻,她幾乎是下意識的在制止自己的呼吸,因為這薄荷香,清涼中帶著絲絲的醉人,該死的讓人沉溺。
狗血的意外,讓溫淺有片刻的失神,瞪著一雙好看的眼睛緊緊盯著墨塵的臉,這家伙真是生了一張過分俊帥的臉。
太過親近的距離讓六年前那天晚上的親密如噴泉般噴涌而出,延緩著四肢百骸。
嚴絲合縫的距離讓她沒辦法理智思考,對方身上的溫度燒的她大腦隱隱作痛,也因此成功的錯過了墨塵臉上一閃而過的狡黠。
“你這是投懷送抱?”
好聽的男銀在耳邊低吟,過熱的氣息讓柔軟的耳尖忍不住抖了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