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知曉權華增有這個作案動機,至于確實是他動手的或者說是他指使的,目前還沒有找到。”許明哲有些汗顏的說道。
“作案動機?”權盛筵嘀咕著。
許明哲點了點頭,繼續說道,“權華增表面跟岳父交好,私底下卻一直對他不滿,這些都是通過權家的老傭人以用公司的元老側面了解到的,結論則只是我的個人猜測。”
權盛筵卻已是斷定了,二叔的性子從前段時間他綁架小曦這件事情就可以看得出來,為了權利和利益,他可是六親不認的,親大哥自然是算不上什么的?
看來這趟監獄之行,他是勢在必行了。
“姐夫,這件事情接著查,務必要找到可以定權華增罪的證據,等過完新年,我就去監獄會會他。”權盛筵朝許明哲投去感激的一瞥,有些時候,男人之間不需要過份的客氣,只需要一個眼神即可。
許明哲看到猶如重新活過來的權盛筵,會心一笑,說出今晚的重點,“所以我覺得當年喬夕父親這件case可能另有隱情,你不要輕易放棄。”
權盛筵并未回應,他不想給自己太多的希望,希望越大,失望越大,這種痛苦對他來說是致命的。
“我知道了,姐夫,你走吧,我想一個人靜靜。”權盛筵從酒柜里拿出一瓶紅酒,猛灌了一口。
許明哲搖了搖頭,沒有留下只言片語,只是把門帶上,給他留下一室的安靜。
一大清早,喬夕因為敲門聲被鬧得無法入睡,同睡在一旁的寧灼華不滿的嘀咕一聲,“誰啊?”
喬夕揉了揉睡眼惺松的眸子,搖了搖頭,用余光瞥了一眼旁邊的鬧鐘,時針指向數字七,大冬天的,七點鐘確實是早得不能再早了,特別是這得之不易的假期。
敲門聲持續響起,喬夕哀嚎一聲,只能認命的起床。
披著衣服走到玄關處,透過貓眼看了下外面的人,一副了然的模樣。
隨手把門打開,懶洋洋的說道,“傅辭,我以為昨天你就應該來了的。”
傅辭看見喬夕時,臉上露出一副諂媚的笑容,“權嫂,早上好。”
喬夕怒瞪了他一眼后,他連忙用手打了嘴巴好幾下,討饒的說道,“不、不、喬夕,對不起,我嘴欠抽,你大人不計小人過,原諒我吧。”
“得了得了,看你這副沒出息的樣子,灼華在我房里睡覺呢?你是要我去替你叫呢?還是自己去叫啊?”喬夕也懶得跟他計較,傅辭吊而郎當慣了,哪天一本正經的站在自己面前,她還不適應了。
傅辭面露喜色,連忙指了指自己,像叫美人起床這等美差自然是不能假借于人的。
喬夕無語的笑了笑,指了指自己的房間,隨后在沙發上坐了下來。
睡得迷迷糊糊的寧灼華聽到腳步聲,以為是喬夕回房了,把頭縮回到被子里,口齒不清的問了句,“喬夕寶貝,是哪個變態,這么大清早就來敲門啊?”
被子被撩開,一股冷風吹了進來,寧灼華顫抖一下,不過眼睛并沒有睜開,只是掙扎著想要蓋回被子。
直到身體被人壓著時,她這才后知后覺的發現這人根本就不是喬夕,喬夕可不是這般重要級的。
驚慌的睜開眼,發現是傅辭時,眸中的驚慌倒是消散了許多,片刻后才想起傅辭的惡行,連忙想要推開他,只是這座大佛如同大山一般,紋絲不動。
“傅辭,你給我起開,重死了。”寧灼華用盡吃奶的力氣,都無法推動他。
傅辭痞痞一笑,用冰冷的額頭貼著她,帶著薄荷的氣味全數吐在寧灼華發燙的雙頰上,曖昧的打趣,“老婆,大清早就這么熱情,為夫可是吃不消啊?”
隨后他的視線朝寧灼華因為掙扎而暴露的半邊素席酥胸上。
寧灼華隨著他的視線一瞧,氣急敗壞的用粉拳敲打著男人如鋼鐵般的胸膛,嘴里害羞的叫著,“臭流氓,眼睛往哪里瞧啊?”
傅辭對于這種福利被剝奪表示不滿,一個用力,寧灼華的兩只手被他完全固定于腦袋上方,所有的美景盡收眼底,特別身上的尤物因為呼吸引得兩團肉團子上下跳動著,他頓時覺著口干舌燥起來,雙眸中有兩團火苗在跳動著。
原本還覺得有些發冷的寧灼華在傅辭火辣辣的視線下,身體如同被小火烤得一樣,整個人都開始燥熱起來。
“傅辭,你別亂來,這是喬夕的房間,萬一”后面的話寧灼華實在說不出口,一想到即將會發生的尷尬場景,寧灼華的臉更加緋紅了。
白里透粉,面露嬌羞,再加上衣不遮體,這樣無疑是對一個正常男人致命的吸引,更何況這個女人還是他心愛之人,傅辭要是再忍下去的話,他就是不是男人。
他用實際行動來阻止了小女人的碎碎念,溫熱的雙唇覆上同是溫熱的雙唇,趁著女人還在發呆中,龍舌隨即翹開牙關,直接攻城略池。
不多久,兩人便氣喘吁吁,寧灼華更是嬌喘不已,整個人如同一朵等著人來采擷的白蓮花,清新脫俗。
傅辭得要用他堅強如鐵的意志力才能不讓事件再繼續下去,他長嘆一口氣,都是自己給作的,自討苦吃。
他再次戀戀不舍的親了親被自己吻得有些發腫的嘴唇,親昵的說道,“乖,起床收拾一下,我們回b市。”
被吻得七暈八素的寧灼華早就忘記自己為何會出現在n市,在傅辭帶著蠱惑人心的注視下,乖巧的點了點頭。
待到兩人出現在客廳里時,發現客廳里還多了位陌生人,喬母也在跟他有說有笑呢?
寧灼華狐疑的看了看傅辭,用眼神詢問他,這男人是跟他一起來的嗎?
傅辭則是搖了搖頭,不過剛才在親熱的時候倒是依稀聽到了門鈴聲。
喬夕見兩人出來后,曖昧的掃了一眼兩人,隨后為幾人介紹,“媽,許伯父,這位是灼華的未婚夫,傅辭,早上剛來的,應該是來接灼華回家的吧?”
說完還打趣一笑,讓寧灼華紅了臉。
喬母一聽是寧灼華的未婚夫,懸著心總算是放了下來,任誰看見男子從女兒的閨房里出來,都會被嚇一跳。
“這位是我們醫院的專家,許榮耀醫生。”
傅辭彬彬有禮的朝兩人打了聲招呼,態度進退有則,談吐舉止間無不透露著良好的教育背景。
喬母滿意的點了點頭,笑著朝寧灼華說道,“灼華,阿姨一看這小伙子就不錯,以后可得好好過日子。”
寧灼華不自覺羞紅了臉,嬌嗔的看了一眼身旁的男人。
喬夕眼尖的看到寧灼華微腫的紅唇,以及兩人間的互動,不得不感嘆到,果真愛情的魅力無限大啊,前兩天她可還是一副怨婦的模樣,轉瞬間就是這般小女人的樣子。
“坐吧,等下吃完早餐就離開吧。”喬夕可沒真指望寧灼華留下陪著自己過年。
寧灼華一聽喬夕要趕自己走,連忙出聲反對道,“我不走,我要留下來。”
傅辭蹙了蹙眉頭,不贊成的看著女人,他以為剛才兩人是達成共識了的。
“喬夕,你忘記了,我現在可是你的保姆,哪能說走就走了呢?再說了,我不想看到楚若云那女人,都大著肚子,還到處勾三搭四的。”
寧灼華才不管臉色越來越難看的傅辭,徑直坐在喬夕身邊,挽得她的手說道,眉宇間無不掩飾著對楚若云的厭惡。
喬夕不由撫額,額頭n條黑線,保姆?這小女人還真敢說得出來?她什么身份啊?竟然來當自己的保姆?當時也就是一句玩笑之語,意給她當真了。
“灼華,你開什么玩笑呢?我現在不缺保姆。”喬夕扯了扯寧灼華的手臂,朝她使了個眼色,如若再這般鬧下去,保準傅辭會火山爆發。
“灼華,我跟楚若云真的是清白的,你怎么就不相信我的話呢?”傅辭頭痛無比,假若自己真的喜歡楚若云,他這么大老遠的跑過來為了什么?給自己添堵嗎?
寧灼華一副誰信的表情,再次給自己找理由道,“再說了,喬夕在醫院里備受欺負,我還要幫她出氣呢?”
“在醫院里受欺負了?”這次傅辭總算是沒再辯解,反而一副凝重的看向喬夕。
喬夕心虛的撇開傅辭的注視,暗自掐了一下寧灼華,她這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啊。
許榮耀臉上也是一臉凝重,完全跟剛才慈眉善目的表情迥然不同。
“你們都知道了嗎?”他的聲音無疑像一顆重磅炸彈,轟的一聲直接炸開。
“許伯父,你也知道了?”喬夕本不想這件事情讓許榮耀知道的,不過這世上本就沒有透墻的風,只是早晚的問題。
許榮耀一臉愧疚的看向喬夕,他沒想到這件事情會鬧成這樣,整個醫院里都是流言蜚語,當初若不是自己出的這個餿主意,現在也不會讓喬夕在醫院里抬不起頭。
“喬夕,是許伯伯對不起你。”許榮耀朝喬夕道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