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夕額頭冷汗直冒,為什么所有人都認為泌尿科醫生跟婦產科醫生是一樣一樣的?
權盛筵一臉促狹的說道:“權梓楚,你知道喬夕是泌尿科醫生吧?你確定要讓泌尿科醫生當你貼身醫生,還是你怕你兒子打從娘胎里就有男性方面問題,先讓喬夕幫你兒子看看?”
權梓楚氣得把手邊的抱枕毫不客氣的扔了過去,你兒子才有男性方面問題,她這胎是女兒好嗎?
權盛筵身子一偏,這武器對他絲毫沒有攻擊力,真虧權梓楚想的出來,想讓他女人給她當貼身醫生,想的美!
“小舅子,恐怕讓你失望了,我們小楚肚子里的可是小女娃。”許明哲臉上完全是一副炫耀的模樣,這得瑟樣,不難看出以后他絕對是個無下限的愛女狂魔。
權盛筵不屑不顧回看許明哲,“小女娃又怎么樣?能比我這有小曦乖巧可愛嗎?如果生出個女漢子出來,還不如生個帶把的兒子呢?”
喬夕額頭三滴汗,權盛筵這氣死人不償命一向負有圣名的,只是這樣詆毀人家肚子里寶寶,會不會不太道德?
許明哲氣得想要上前找權盛筵干上一架,反駁道:“女漢子怎么了?女漢子既有女性柔和的一樣,又能當兒子用,你有本事讓喬小曦當偽娘啊!
“媽咪,怎么是偽娘?偽娘好不好玩?”喬小曦對于這個新鮮詞語表示很新奇。
喬夕嘴角直抽抽,看來這個姐夫也不是省油的燈,算了,自己還是趕緊帶著小曦離開吧,免得就小曦聽多了,變折了就不好了。
臨離開前,還不忘記拯救權梓楚,“大姐,我們去餐廳吧,影響胎教!
權梓楚也是一臉嫌棄的看著兩個幼稚的大男人,就生男生女的,看他們兩人傲慢的,幼不幼稚?
權宅的晚餐異常熱鬧,今天對于權老爺子來說簡直就是雙喜臨門,一個晚上整張嘴都合不攏。
“張媽,再給小姐炒幾個愛吃的菜,她現在可比誰都金貴著呢?”權老爺子就差把全部的食物都放在權梓楚面前。
權盛筵一臉不滿的看著老爺子如此偏心的做法,揶揄道:“爺爺,我知道大姐金貴,年紀一大把,還老蚌生珠,可是你也得顧及顧及我們這些先行者的思想啊,特別是我家小曦,小小年紀,營養跟不上就不好了!
權梓楚啪的一下放下的筷子,大聲的說道:“權盛筵,你說誰年紀一大把呢?我怎么就老蚌生珠了呢?我才三十五歲好嗎?”
“是啊,都說四十歲的女人豆腐渣,所以你離豆腐渣還有五年!睓嗍Ⅲ垡荒槾侏M的說著,同時還不忘記挑釁的看著許明哲,我就是欺負你老婆了,來咬我啊?
權梓楚不怒反笑,一臉壞笑道:“哦,四十歲的女人豆腐渣?弟妹,雖然你還年輕,但是你可得使勁了保養,要不然變成豆腐渣了,我這個沒良心的弟弟可能就不要你了!”
‘噗’權盛筵剛喝進去的飲料一下子就噴了出來了,還連帶著污染了一桌子的大魚大肉。
頓時嫌棄聲整桌響起。
“權盛筵,你臟不臟,我是孕婦哎,等下我要吃什么?”權梓楚一臉怒容的看著滿桌子能看不能吃的菜,氣得直跺腳。
喬夕同樣也一臉嫌棄的看向權盛筵,這男人還可以再惡心一點嘛?
連喬小曦也不樂意了,他的雞腿!
權盛筵一臉尷尬的接受眾人的批評,反正他說自己不是故意的,也沒人相信了,那還不如沉默是金。
“老婆,反正平時我的口水你也沒少吃,要不然這桌子的菜就我們倆解決了吧?”他甚至還厚臉皮對喬夕說出這種滅絕人性的話,引得眾人紛紛吐槽不已。
喬夕更是想挖個洞鉆進去,這男人還可以說得再直白一點嗎?什么叫他的口水平常自己也沒少吃?
許明哲一臉揶揄的說道:“沒想到我們鼎鼎大名的權少看老婆的方式這么特別啊,讓老婆吃的口水。俊
“是啊是啊,我看他就是怕他老婆餓著,所以故意噴了一桌,這樣子我們也懶得跟他搶了。老公,明天,你也用用這個方法,反正平時我也沒吃你口水!睓噼鞒Z不驚人氣不休。
喬夕額頭三條黑線,看來這孕婦的臉皮也是城墻做的。空f這么直白的話絲毫沒有壓力嘛。
反倒是許明哲聽了權梓楚這般不加掩飾的話,嘴角直抽抽,這兩兄妹還真是親生的,連說話的都這么大膽,真是吃不消啊。
最后,除了權盛筵還在餐桌上享受著大餐,權家的其他人只能凄慘的吃著雞蛋面。
喬夕后來還是被權梓楚強制留在權宅留了兩天,直到專門的保健醫生到達到權府時,她才功成身退,回到市區的公寓時,她頓時覺得連空氣都清新了。
總算是見識了有錢人家的小孩兒有多金貴,才三個多月的身子,保鍵醫生一個,專屬司機一個,專屬廚子一個,出門還帶倆保鏢,這樣的派頭哪是一般家庭可以承擔的起,想當年喬夕自個兒懷孕的時候,上班上到生產前一刻呢?整個孕期下來,除了寧灼華幫忙,連產檢都是獨自一人。
權盛筵又恢復了以前半夜著家凌晨上班的節奏,如果不是那家私立醫院還沒有正式投入使用的話,喬夕絕對是十頭牛都拉不住了,在她看來,闊太太的生活根本就是慢性自殺嗎?
無所事事的喬夕平常最喜歡呆在窗戶邊上,冬日暖暖的太陽照射進來了,讓喬夕整個人都就得慵懶無比,一雙原本大而狹長的雙眸在陽光的照射下,瞇成一條縫。
肚子還是如前幾日那般,有些漲漲的,回憶起上次經期時,應該是四個月前了吧?不過往常也都是二三個月來一次,只是這次特別時間長一些而已。
腦中閃過一個念頭,再回想起最近這幾日的不尋常反映,她心里一驚,該不會是有了吧?
如果真的是有了,是什么時候的事情?
喬夕一想到這種可能性,連坐也坐不住了,怎么辦?萬一懷孕了該怎么辦?她急得直在原地轉圈,如同第一次知道有小曦時候的反應是一樣一樣的。
好半天,她才反應過來,自己這么心慌干嘛?現在她是有證的人,持證上崗,就算是有了孩子,那也是再正常不過好嗎?所以她現在是著什么急?
喬夕這么一想,心里踏實多了,也不再焦慮的來回走動了,想要掏出手機打電話給權盛筵,在臨按下通話鍵的時候,她改變主意了,萬一沒懷上呢?等下就是個腸胃不好再經期混亂,權盛筵還不得失望。
以防萬一,她還是決定先去醫院檢查一下,再告訴權盛筵。
想到這種可能,她再也坐不住了,拿起包包,準備往醫院走去。
正當她坐上出租車準備跟司機說要去醫院時,電話響了。
來電顯示是寧灼華,喬夕連忙按下電話,輕快的想要把這個消息告訴她。
誰知道剛一按下通話鍵,電話里便傳來寧灼華哭得稀里嘩啦的聲音。
喬夕心頭一滯,該不會是又吵架了吧?
“灼華寶貝,你這又是怎么了?哭得這么慘?”她無奈的說道。
“喬夕,我要跟傅辭離婚!”寧灼華在那邊歇斯底里的叫道。
喬夕立馬把手機遠離耳朵,余光瞥見司機正在問她要去哪里,她連忙開口道:“灼華,你現在在哪里?我來找你!
得知寧灼華回了寧家時,喬夕總算是對這件事情持以嚴肅的態度,看來事情確實是鬧大了。
在經過寧家的途中,喬夕看到醫院離她而去,有種無力感,看來這個消息還得要再耽擱一些時間了。
喬夕看到寧家,多少還是有些不自在的,寧席城的心事讓她心存芥蒂,雖然回b市這么久,兩人從未聯系過,可是這是寧席城的家,萬一碰到了怎么辦呢?
她不斷的在門口徘徊,猶豫著要不要進去?
正好寧母從外面回來,看到喬夕,眼中閃過詫異。
“喬夕,你來了怎么不進去,灼華這丫頭回家了嗎?”寧母永遠都一副優雅大方的模樣,喬夕每次看到寧母,總是覺得無比的親切。
喬夕尷尬的笑了笑,原來寧母還不知道灼華回家了,是不是她還不知道灼華的情況啊?那自己到底要不要說呢?
不管了,先去探探底,看看是什么情況。
“呵呵,是啊伯母,灼華剛到家呢?打電話讓我過來!
寧母也沒多想,拉著喬夕就往家里走去。
寧灼華的房間就在二樓,喬夕也不是頭一次來寧家,寧母就讓喬夕自己上去,她還得準備晚餐呢?雖然家里有傭人,但是有些東西還是得她自己操心。
喬夕剛走到門口就聽見寧灼華哭泣的聲音,心里咯噔一下,看來這件事情還是鬧的挺大,而且她敢肯定這件事情一定是傅辭全錯,要知道寧父可是實打實的老古董一枚,但凡傅辭有理的話,他是絕對不會因為寧灼華是他女兒就向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