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夕寶貝,你受刺激了嗎?干嘛盯著我猛瞧?難道你現在才發現自己是蕾絲邊?”寧灼華打趣道。
喬夕碎了一口寧灼華,這女人根本就是腦子有問題好嗎?
“灼華,你說你們上層人士怎么可以活得這么假?”
聽到喬夕這番奇思妙想,寧灼華連忙咽下口中這香甜的咖啡,開口反駁道:“喬夕寶貝,你不會忘記了你現在也成功躋身于上層人士了吧?所以你現在其實在說你自己好嗎?”
這女人怎么回事?當了兩天的權太太怎么就變得這么多愁善感呢?該不會權太太壓力太大,以致于精神失常了吧?
“要不然還是讓我哥回來給你看看?”寧灼華保證,她真的是良心建議。
喬夕好半天才反映過來寧灼華是什么意思?笑著想扇這女人一巴掌,這死丫頭現在知道打趣她了啊?
“寧灼華,你現在翅膀硬了,敢欺負你師父了?”
寧灼華煞有其事的點了點頭,笑著說道:“都說長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拍死在沙灘上,你注定要被我拍死的。”
“滾,哪涼快哪呆著去。”喬夕沒好氣說道。
“好了,喬夕寶貝,你到底怎么了?說出來姐們給你支支招!”見玩笑也開得差不多,寧灼華開始回歸正題,但凡是有眼的都可以看出今個兒喬夕情緒不高。
喬夕這才把送小曦上學的事情大概說了遍,原以為會引起寧灼華的共鳴,結果卻讓她失望了。
寧灼華一副太正常不過的表情,她還以為是什么大事呢?
她輕嘆一口氣,勸著說道:“喬夕,你有聽說過權勢這個東西,過期作廢嗎?再說了,你在擔心什么?權盛筵、我、哥哥都是在這種情況下長大,你看看我現在照樣不是活得好好的?哪里紈绔了,哪里子弟了?所以你要相信,我們小曦本質是好的,至于紈绔子弟這些陋習,小曦絕對不會傳染上的。”
聽了一番寧灼華的開解,喬夕這才有種茅塞頓開的感覺,是啊,權盛筵雖然平時冷酷一些,壞毛病也多了一些,可是在她看來還是很優秀的,而小曦,她相信有其父必有其子,無論如何也是差不到哪里去的,看來真的是她想太多了。
寧灼華見好姐們一掃剛才的陰霾,心境也不禁放寬了些,這少奶奶綜合癥看來還得由她這個赤腳醫生來治才行。
“權少奶奶,你是不是應該要報答報答我的開解之恩啊?”寧灼華美眸閃著金光,完全是一副算計的表情。
喬夕心頭立馬閃過一絲不安,這丫頭的眼神不對啊,雙手緊緊抱住胸前,謹慎的說道:“你別亂來,小女子絕對是不會以身相許的。”
寧灼華壞笑一聲,“放心吧,我對你這個殘花敗柳不感興趣。我還是想來點實際的,嘿嘿。”
殘花敗柳?怎么可以用這個詞來侮辱她呢?中國五千年文化可不是這么讓她來糟蹋的。
“寧灼華,你語文是數學老師教的嗎?成語可以這么用的嗎?”喬夕氣急敗壞地說道。
寧灼華絲毫不在意某人的抓狂,反而還大氣得扔下一張毛爺爺,拉起喬夕就閃。
“喂,大小姐,你這是要帶我去哪里?慢點啊!”喬夕完全是跟上某個女人跳躍性的節拍,這是什么節奏?
直到喬夕身上穿著衣不閉體的服裝時,她才察覺到某個女人的意圖。
“寧灼華,你不是又想帶我去那種地方吧?”喬夕一想到權盛筵的怒氣,她現在就怕得直發抖。
她就搞不懂寧灼華了,怎么就這么喜歡夜店這種地方呢?難道她就是傳說中的壓迫太久,越想反抗的那種嗎?
寧灼華也不掩飾,滿意的看著自己替喬夕挑選的衣服,像喬夕這樣的好身材就是要出來透的嗎?每天包得跟個修女一樣,有什么意思?再說了,現在年輕不秀,難道等老了秀嗎?
“灼華寶貝,求放過,如果讓權盛筵知道了,我會死的很慘的,而且我保證你也會死得很慘的。”不是喬夕危言聳聽,實在是權盛筵的占有欲有怕的緊,一旦被發現,后果不堪設想。
還處于狂熱中的寧灼華哪里聽得進勸啊,這些天可憋死她了,她不管,今晚她一定要好好瘋狂一次。
“喬兒寶貝,如果讓我知道你通知了權盛筵或是傅辭,我們連朋友都沒得做。”為了不被喬夕拖后腿,寧灼華不得不口出威脅。
只是喬夕的眼睛怎么了,干嘛一直對自己眨眼啊?
“不要通知我什么?”一聲熟悉的男聲從背后響了起來,背對著的寧灼華覺得后背涼嗖嗖的,有種被獵人盯上的感覺。
她僵硬著身子轉過來,果然傅辭這張放大的臉出現在她面前,而且還是一張陰沉著的臉。
剛想開口解釋時,余光瞥見一個不應該看到的女人,原來被抓包的臉立馬變得底氣十足。
“向依依,你怎么在這里?”寧灼華一雙如同雷達的雙眸在兩人身上掃來掃去。
向依依顯然沒想到會在這里碰到喬夕跟寧灼華,臉色也變得有些難看,但還是強顏歡笑的跟兩人打招呼:“灼華、喬夕好久不見,你們還好嗎?”
喬夕也是這會才看見向依依的,這什么情況?傅辭跟向依依怎么會攪和在一起?不會是五年前的歷史重演吧?
按捺住心頭的不安,走到寧灼華身邊,給她無聲的支持,淡淡地打招道:“依依,你怎么跟傅辭一起?”
傅辭依舊沉著一張臉,他的心思可還在剛才這小女人說的話上面,這小女人竟然敢背著自己去酒吧?
向依依看了一眼傅辭,見他一臉不悅的模樣,心頭一陣喜躍,也許傅辭并沒有那么愛寧灼華,或許自己還有機會?
想到這里,她的底氣也足了許多,一手挽住傅辭的手臂,小鳥依人的說道:“灼華,你不要誤會,我就是邀請傅少做我男伴而已。”
不要誤會?這簡直就是**裸的宣戰嘛?寧灼華氣得都快要發瘋了,這個壞女人,五年前搶喬夕的男人就算了,五年后,還想搶她的男人?
因為生氣,寧灼華胸前上下顫動著。
喬夕目光一沉,之前還對向依依有些愧疚,畢竟這五年來她代替自己陪伴了溫故五年,難道現在這中間也有誤會嗎?
“傅辭,沒想到你跟依依熟識到這種程度了?竟然去當人家的男伴?”喬夕一臉譏諷地說道。
傅辭有口難開,只是尷尬的從向依依的手中抽回自己的胳膊。
“傅辭,你真的要去當向依依的男伴?”寧灼華只覺得她的心被一把鋒利的利刃戳了無數個洞一樣,痛的無法呼吸。
傅辭想要抓住寧灼華的手,卻被她閃了過去,撲空的手尷尬的在半空中收了回來,“灼華,這件事情我回家跟你解釋好不好?”
寧灼華強忍住淚意,開口說道:“好啊,等我跑完派你再跟我解釋。”
聽到寧灼華還要去酒吧,傅辭的臉色再度陰沉下來,怒氣沖沖的說道:“寧灼華,你敢去酒吧試試?”
如果沒有向依依的事情,她一定是不敢頂嘴的,但是現在的情況不同,她肯聽傅辭的就見鬼了。
“小姐,幫我這兩件打包了,傅先生,祝你玩的愉快。”寧灼華賭氣的說道,眼淚明明已經在眼眶里打轉,可是就是倔強的不肯流下來。
向依依在一旁興災樂禍的看著,仿佛她只是個一個旁觀者一樣。
她的表情被喬夕盡收眼底,沒想到只是五年不見,向依依變得這么徹底,還是說她一直都是這樣的人,而自己卻從來沒有看清過她?那么,五年的事情,是否也是她精心安排跟策劃的呢?只是她沒有想到,她的真心依舊沒有挽回溫故的感情而已。
可是即便這樣,喬夕還心存妄想,她真心想要再維持這段感情,不禁動容的說道:“依依,傅辭是灼華的男朋友,你可以放手嗎?”
向依依像聽了一個天大的笑話一樣,她一臉明媚的說道:“喬夕,灼華,你們都誤會了,我只是借傅少一晚而已。”
口口聲聲誤會,卻又欲蓋彌章,喬夕不得不承認這個女人的手段真是了得,試圖想挑撥他們的感情后,全身而退。
可是哪有這么好的事情呢?
既然沒可能再做回朋友,那就只能是敵人,她會毫無條件的站在寧灼華這邊,就跟當年寧灼華支持自己一樣。
眉毛一挑,面露譏諷,語氣清冷的說道:“依依,真沒想到你還是跟五年一樣,都喜歡挖人墻腳,你就不怕再來個五年嗎?”
被戳中心事的向依依面色一紅,她沒想到喬夕會正式對自己開火,在毫無防備之下被打的措手不及。
可是喬夕并不想這么放過她,原本還顧念著以前的感情,是她自己自甘墮落,可怪不得她。
“灼華,這樣負心的男人不要也罷,晚上我就陪你找個好男人,直接把這個三心二意的男人給扔了。”剛才還在退縮的喬夕,此時一臉豪氣地表示支持寧灼華晚上的獵艷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