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回去?這下權盛筵真的犯難了!這玩意還能一句話就能收回去嗎?
“寶貝兒,你不是醫(yī)生嗎?你負責讓它收回去?”說完,某個男人還惡劣地往上挺了挺,頓時酥麻的感覺沖遍兩人的全身,毫無準備的喬夕甚至呻吟了一聲。
原本空蕩的房音,呻吟聲竟然還形成了回音,就跟在家庭影院上看三級片一樣,別說有多刺激了。
本就禽獸的權盛筵哪里還能再忍,他再次撥亂反正,毫不費力地辛勤耕耘起來。
喬夕想要反駁的那些話,全數化為無盡的呻吟。
這一場惡戰(zhàn)從沙發(fā)上轉移到了臥室,喬夕再次被吃抹干凈。
喬夕再次醒來的時候,已是華燈初上。
身邊沒有權盛筵的影子,好半天,她才發(fā)現浴室里傳來嘩嘩的水聲。
她試圖先緩慢地動一下四肢,因為經驗告訴她,她會很疼。
疼,酸、脹總之一句話,各種酸爽。
喬夕不得不在心里痛罵權盛筵幾百遍,男人的話可以相信,母豬都會上樹。
以后,權盛筵在她心中的可信度絕對是零,不,負一百。
好在,這男人還是有良心的,把她吃抹干凈,還記得幫她擦拭身體,起碼現在身上的干爽程度讓喬夕的心情愉悅了一些。
就在喬夕決定休養(yǎng)生息的時候,浴室嘩嘩地水聲停了下來,沒一會,權盛筵圍著一條浴巾從浴室里走出來。
喬夕還是第一次見美男出浴,就是第一次,她就幾乎要把眼珠子瞪出來,這男人的身材簡直就是模特的身材嗎?
高大挺拔的身材,古銅色的膚色,最重要是他擁有讓女人為之尖叫的肌肉,一條浴巾剛好遮擋住重要位置,令人想入非非。
兩條修長并孔武有力的雙腿,即便是包著浴巾,卻只能到他膝蓋這里,根本遮擋不了帶點性感腿毛的小腿。
他并沒有擦干自己的身體,水珠隨著他的每一步伐,爭先恐后地往地毯跑去。
“寶貝,收起你的口水!彪m然他很滿意看到喬夕的表現,可是這要留著口水的模樣未免太不雅了吧?
喬夕聽到自己流口水,趕忙條件反射性地往嘴角一擦,臥槽!還真有!心里不由地唾棄道,喬夕,你可真夠給自己長臉的,剛才還不是唾棄權盛筵嘛?怎么轉眼就變成了一個色女呢?
“怎么了?寶貝,難道看已經滿足不了你了?你還想做?”見喬夕懊惱的樣子,權盛筵就覺得無比的暢快,誰叫喬夕永遠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樣子,可讓他這顆男性自尊心沒少受打擊,如今總算是挽回了些面子。
看到權盛筵作勢要解掉浴巾的樣子,喬夕嚇得直接鉆進被窩里,不過她還不忘記留下一雙如雷達般的雙眸來觀察一下周圍的動靜。
“哈哈”權盛筵放肆地大笑著,胸腔因為強烈的共震,讓他的胸部的肌肉上下抖動著。
哇,帥哥。滔Φ碾p眼已經開始冒桃心,真不知道自己是走了什么狗屎運,竟然可以撿到這么個極品,簡直了!
很快,大床的一邊陷了下去,男人身上獨有的氣息以及沐浴后茉莉香味撲面而來,喬夕除了心慌,竟還有莫名的燥意。
近距離的觀察,讓喬夕能一掃眼前的美景,帶著水珠的碎發(fā)隨意垂在耳旁,雙手輕輕一撥,水珠飛濺,冰涼的水珠濺到喬夕的臉上,害她打了個冷顫。
純黑濃密的睫毛正像蝴蝶的薄翼一般,上下扇動著,中間的黑眸子正含情脈脈地盯著眼前這個嬌羞的女子,嘴角揚起痞痞的微笑,原本剛毅的臉部輪廓因為喬夕不自覺得柔和了幾分。
“幫我擦下頭發(fā)。”
喬夕心里的小九九瞬間破壞,什么嘛?這個時候不是應該來個熱吻才是嘛?為什么會是擦頭發(fā)?一種叫做失望的情緒涌過她的心頭。
喬夕真的是個單純的人,無論什么樣情緒毫不遮掩地在臉上顯露出來,權盛筵不免低笑一聲,“怎么了?我沒干點什么你失望了?”
嘴角揚起一抹寵溺的笑意,眸底風云變化。
“你、你少胡說!闭f戳中心事的喬夕結巴地回答道,可是小臉的紅暈卻出賣了她的底氣。
“哦?是嗎?”權盛筵輕佻地挑眉,一臉不相信的模樣,不知何時間,剛才還有些距離的兩人,此時都已經快臉貼臉了。
喬夕下意識地往后退了退,卻忘記了自己根本已經在床邊上了,身體失去重心,眼見的馬上要跟地毯來個親密接觸,她潛意識地大叫一聲。
一雙強而有力的大手伸了過來,想要攬住喬夕,卻忽略了慣性的力量,就這樣兩人雙雙躺在地毯上,男上女下,姿勢相當曖昧。
喬夕身上蓋著的藍色薄被因為剛才的動作,穩(wěn)妥妥地墊在身上,所以她感覺不到任何的刺痛,相反還有舒服,只是身上的這座泰山未免重了些。
權盛筵身上唯一一條遮體的浴巾,也因為剛才的動作,已經滑落,所以此時的兩人應該說是完全地親密接觸。
時間好像就靜止在這一刻,如果不是兩腿間的灼熱,喬夕應該沒有這么快醒悟過來。
“權盛筵,你起開,壓得我快喘不過氣來了!眴滔K于慢半拍地發(fā)現此時兩人的動作,心里不斷地在哀嚎,到底怎么了?他們剛才不是蓋得棉被純聊天的嗎?怎么又變成了男上女下,她討厭男上女下
權盛筵惡意地哦了一聲,然后故意用雙手撐起上身的全部力量,下身卻依舊緊緊地貼合著,也正因為這個動作,兩人下身好像比剛才更緊密了。
連他自己都不自覺地倒吸了一口氣,更別提喬夕,一股滿足感油然而生。
可是她更清楚身體的底線在哪里?
奮力一推,所有美好的事情戛然而止。
忍住身體的不適,快速地沖向浴室,惹得被推倒的男人哈哈直笑。
喬夕站在鏡子前,看著身上慘不忍賭的青紫,氣得牙直癢癢,這男人是屬狗的嗎?原本白皙無暇的肌膚,變得體無完膚,無論是誰見了,都都猜想到當時兩人的戰(zhàn)況有多激烈。
她試圖想要轉身看看后背,剛一扭頭,‘嘶’的一聲,直叫喬夕痛得想要罵人,她現在的感覺就是身上的每一塊骨頭都被人拆了重新組裝一樣,稍微動一下,疼痛襲轉整個身體。
由于喬夕想要泡個澡來緩解一下疼痛,沒一會,整個浴室便煙霧繚繞起來,原本在鏡中清晰的身子,也變得若隱若現起來,在這煙霧繚繞里,腦海中不時閃過剛才男人在自己身體里沖騁的感覺,酥麻
“打住,喬夕,你瘋了嗎?”眼見著腦海中的情節(jié)越來越兒童不宜,她趕緊狠狠地掐了一把自己的手臂,疼痛讓她在剛才的**中回過神來,用冷水洗了把臉,這才對著鏡子自我唾棄道。
以前她還嘲笑寧灼華,沒想到身體被折騰成這副鬼樣子,腦子卻像是中毒一般,不受控制。
可是剛才的那場歡愛,讓喬夕感覺到這是心靈與**的同時結合!
是,她是中了權盛筵的毒,無法自拔。
浴室門的權盛筵,利落地收拾好自己,推開了陽臺,在凜冽的北風下,拿出一只雪茄,狠狠地吸了一口,原本還灼熱的眼神在北風的吹拂下,逐漸冷卻下來,深邃的眼神讓人根本猜不透他在想什么?
喬夕泡了個玫瑰精油,渾身上下說不出來的舒暢,剛才還酸脹的肌膚,緩解了不少,待到她走出浴室外,卻發(fā)現男人已不在房間。
看著眼前琳瑯滿目的衣服時,一時難以抉擇,直到權盛筵站在她的身后,她還沉浸思緒中無法自拔。
“在想什么?”為了不讓喬夕嚇到,權盛筵低聲地說道,只是身上的寒氣讓喬夕不自覺地打了個冷顫。
權盛筵一身休閑的灰色毛衣,這是喬夕第一次看到權盛筵除了穿正裝以外的衣服,可是依舊亮麗的讓人挪不開眼睛。
小臉一紅,喬夕自覺地低下頭,就怕男人會發(fā)現她的異常。
果然,有人天生就是衣架子,就是別人羨慕的命。
“沒什么,只是想著這里的衣服是哪個女人留下的!眴滔Φ穆曇艉艿,聽著也很委屈。
權盛筵挑了挑眉,敢情這女人是在吃醋?
原本就柔和的面色帶著些許的笑意,這笑意還延伸到眸底。
激動之下,兩手直接把喬夕禁錮他與衣櫥之間,害得喬夕下意識了緊緊拉住衣領,就像個受害者一般。
因為害怕男人再次獸性大發(fā),她連說話都哆嗦了,“你想要干什么?我已經從良了,不陪客了。”
“女人,你就陪爺吧,包你榮華富貴!奔热灰,干脆演到底。
誰知喬夕一臉挑釁地看著他,食指跟大拇指捏起男人帶著胡渣的下巴,“陪你可以,我要當正室,還有把我身后的這些衣服都扔掉!
霸氣,利落,干脆,宣示主權。
權盛筵的俊臉上露出狡黠的笑容,“你確定要扔掉這些衣服,這些衣服可都是特地為你買的?”
喬夕石化了!童話里的故事變成了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