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筵,你會永遠都對我好嗎?”喬夕把整個人都嵌進權盛筵的懷抱,聲音低低的,可是權盛筵卻聽得很清楚。
權盛筵回應喬夕的是一個緊緊的擁抱。
最終,喬夕還是沒吃上權盛筵的粥,為了不要被餓死,外賣成他們的唯一選擇。
喬夕就是只打不死的小強,昨天還發燒到將近四十度,吃了顆退燒藥,第二天又是一條生龍活虎的女漢子,除了身體真的被某個禽獸碾壓到不行,現在只要動作幅度大一點,喬夕就感覺自己重新死了一回。
“寶貝兒,你吃飽了嗎?”權盛筵眼中**裸的**根本不加掩飾,就像一只發情的禽獸。
喬夕深吸一口氣,挪動著自己破碎的殘向軀,盡量遠離這個禽獸遠一點,直到后背抵上沙發的邊緣,她這才被迫停止,可是眼神卻滿是警戒。
“寶貝兒。”平時冷漠的權盛筵此時就像是一只欲求不滿的色中餓狼,獵物越反抗,他就越興奮。
“你別過來。”被逼無奈的喬夕隨手操起武器,一個抱枕,拼命擋在胸前,幻想用這個武器抵擋住來勢洶洶的色狼。
“寶貝兒,你就從了老衲吧。”權盛筵半跪在沙發上,修長的手臂并屈著,一臉曖昧地看著眼前的尤物,明明穿得相當保守,可是他卻感覺喬夕身無一物一樣,直接想要撲倒就地正罰。
難得聽到權盛筵如此調侃自己,老衲?敢情他是把她當成尼姑了嗎?喬夕毫不客氣地笑了出來,清脆如銀般的笑聲讓權盛筵再次動容。
再也顧不許多,直接撲倒喬夕,把喬夕禁箍在他與沙發間完全不能動彈。
“寶貝兒,你知道剛才的笑聲有多淫蕩嗎?恩?”為了驗證自己所虛非假,他用力地拱了拱下身,這才發現胸前這個礙人的武器,瀟灑地抽出靠墊,直接扔到地上,這下喬夕跟他可謂是零距離接觸。
喬夕胸前的柔軟跟他的堅硬的胸膛更隔了薄薄地兩層布而已。
他惡意擠壓下去,胸前的柔軟就像是皮球一般,直接被壓得扁扁的。
“權盛筵,你變態啊?”喬夕對于這個惡劣男人的惡作劇表示無奈,只能嬌嗔地想要推開權盛筵。
只是這個男人紋絲不動,喬夕根本奈何不了他。
“寶貝兒,你想不想看看更變態的事情?”權盛筵并不在意喬夕的粗魯,反而還惡意地用下身使勁地往喬夕身上拱了拱,直惹得某人哇哇直叫。
不一會,喬夕便氣喘吁吁,笑得上氣不接下氣。
“權盛筵,我們出去逛逛吧?”喬夕用力抱著權盛筵的腦袋,不讓他四處造孽。
“!##$”權盛筵忙的連話都說不清楚,只能依稀聽到他在發聲。
權盛筵的這張嘴真的很忙,忙著反復吸吮喬夕的柔軟,他就像一個好奇的寶寶一般,先是反復吸吮,然后再開始用牙齒輕輕嘶咬著,接著再用舌頭輕舔著,直到喬夕不斷顫抖著身子,這才放過這兩個處柔軟。
喬夕覺得自己仿佛又死過一回一樣。
“權盛筵,你別這樣。”喬夕那帶著嫵媚的聲音酥酥麻麻的,讓他權盛筵根本停不下來。
權盛筵一直警醒自己,喬夕大病初愈,不適合再做劇烈的運動,可是卻無法自拔。
他就像是個毛頭小子一般,甘之如飴。
“小妖精,就一次好嗎?”權盛筵的這番話更像是對自己說的,就一次,一次他就放過她。
喬夕只需要稍加抬頭,就可以看見權盛筵那深不見底的雙眸,他那如墨黑色的眼珠子就像是漩渦一般,直接把喬夕卷了進去。
她不由自主地伸出雙臂,抱住權盛筵的脖頸。
受到鼓舞的權盛筵,終于如愿以償地吻上她柔軟如花瓣般的薄唇,天知道他對喬夕的渴望有多強烈,就像是兩塊吸鐵石一般,緊緊不能分離。
他在她的唇上反復吮吸,舌尖毫不猶豫地撬開她的性感薄唇,進到她的里面,在那里攻城略地,搜索著只屬于他的美好。
喬夕被迫仰著小腦袋,好讓彼此接觸得更加徹底一點。
這一刻,她才發現原來自己心里的歡喜跟滿足多得已經快要溢出來,整個胸腔早已裝不下了。
他的唇舌所到之處,便是他在她身上烙下屬于他獨有的痕跡。
“權盛筵,你愛我嗎?”喬夕在迷離之際還不忘問出這句話,她的雙手死死地抓住權盛筵的頭發,強迫男人抬頭給自己一個答案。
“嗯。”可是權盛筵偏偏不如她的意,只是抬了一秒鐘,便再次攻城略地,對于他來說,每一秒都是在享受,喬夕這是在浪費他的時間。
“不,我要你說出來,好不好嘛?”喬夕不依不饒,勢必要男人說出她心中的所想。
權盛筵低笑出聲,放開她的鎖骨,微抬著雙眸。
這張以毒舌著稱的小嘴,此時因為過份的用力而有些微腫,小嘟嘴翹起嘴角,仿佛在像邀請人品嘗一般。
權盛筵再次俯身下去,在她腫脹的雙唇上親了又親,使得原本就腫脹的小嘴雪上加霜。
然后用額頭抵著額頭,鼻尖頂著鼻尖,他的每一下灼熱的呼吸都能準確無誤地吐納在喬夕臉上。
聲音很低卻不失磁性地說道:“愛,深入骨髓。”
得到意料之外的答案,喬夕感到無比地滿足。
這一次,喬夕不再作了,直接粗暴地吻了上去,力氣不是很大,可是這樣的主動對權盛筵來說卻是第一次。
待到反應過來時,他便已經掌握主動權。
“在沙發上,嗯?”他鼻音濃重地拖長了尾音,不過為了尊重喬夕,他還是提了出來。
喬夕的臉紅成一片,她咬著牙,一雙因為情動而濕潤的美眸就這樣靜靜地看著,明明想要拒絕的,可是身體中的野性想要嘗試一下不同的感覺。
他的力氣很大,每一下幾乎都快要把她撞到沙發下,喬夕除了享受這甜蜜的負擔,好像別無他法。
喬夕覺得自己應該是化成一攤水這般柔軟,要不然怎么能承受他的如此高強度?
昨晚的喬夕無疑是暈眩,可是此時的喬夕卻是無比清醒的,她比任何時候都能清楚感覺到男人在身上給她的沖擊力,這樣的滿足如果一定要拿一句話來形容,她覺得自己走在云端上,渾身輕飄飄地不行。
巔峰時刻并非來得太久,在最后,權盛筵幾乎跟喬夕同時得到釋放。
“寶貝,怎么辦?我好像要不夠你?”權盛筵一臉滿足地趴在喬夕身上,語氣卻說著與身體完全不相符合的話,就像是個深門怨婦。
可是體貼的他還是怕自己會壓壞喬夕,沙發上位置不大,稍微用力,只能由剛才的他上她下,換成她上他下。
喬夕雖說沒出什么力,可是感覺自己已經小死了幾回,連動動腳趾頭的力氣都沒有了。
“寶貝兒,要不我們去床上再來一次?”權盛筵撫著喬夕光潔的裸背,很有創意地提道。
為了自己的身體,本來想好好休息再開口說話的喬夕,這次不得不開口說話。
“權盛筵,你要是敢食言,這一個星期休想再爬上我的床。”
雖然喬夕極力想要假裝兇神惡煞的樣子,可是大戰之后的喬夕,面若桃花,聲音即便想要裝兇狠,因為剛才叫得用力而變得沙啞,反而這樣的威脅在權盛筵看來,猶如一只調皮的小貓咪在他心頭撓癢一般。
權盛筵低沉笑著,胸口發出回音般的顫動,讓趴在他身上的喬夕不適地動了動身子。
“寶貝兒,你這是有怕為夫啊?你應該慶幸,有夫如此勇猛,你的下半輩子絕對是在幸福中度過。”
他徹底把王婆賣瓜,自賣自夸的精神發揚光大。
喬夕對于男人的自戀倒不意外,身為泌尿科的專家醫生,對于男人這種莫名的沙豬精神,她并不理解卻了解,大多數的男人還是希望在心愛的女人面前,表現的英猛無比,這是對他男性自尊地維護。
所以喬夕不打算反駁,只是無聊地男人胸膛上畫一個又一個的圈圈。
雖然喬夕很懂男人沙豬精神,可是她未必懂男人的敏感點,就比留在她體內的小小筵正在以光速的速度蘇醒。
不一會,喬夕就已經感受這種灼熱。
她幾乎咬著牙縫說道:“權盛筵,你是流氓嗎?你能告訴我,你的小鳥怎么又醒了?”
權盛筵則是一副無辜加委屈的表情,“寶貝,我是冤枉的,我的小鳥是您本人叫醒的,跟我沒有半毛錢的關系。”
雖然說得很委屈,可是神情中帶著享受,是個瞎子都可以看得到。
喬夕掙扎著想要起來,即便她必須拖著將近殘廢的身軀。
慌亂中,喬夕的動作讓小小筵比之前更加強大,才稍微移動一下,喬夕感覺下身被再次填滿一般,雖然累到極致,可是又覺得異常滿足。
“寶貝兒,你知道有個成語叫惹火上身嗎?”權盛筵意有所指地說道,神情愉悅得好像是隔壁老王一般。
喬夕這次不敢再亂動了,她怕小小筵會再次發威。
“權盛筵,你收回去。”情急之下,只能憋出這么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