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園長,你不要擔心,這不是人販子,是一起綁架,只是這也是個漏洞,以后還是多謹慎一些比較好!”
寧席城打完電話,看到園長那滿臉焦急的模樣,開口解釋道。
聽到綁架兩個字,喬夕感覺眼前一黑,如是不是寧灼華在身邊扶住她,相信她已經直接往后仰去。
寧席城看著喬夕的臉色十分難看,他的眉頭也怎么舒展不開,卻也只能先安慰著她,
“喬夕,我們先回家等消息,我已經跟公安部門這邊聯系過,一有消息就會通知我們的。”
說完,便示意讓寧灼華扶喬夕回家。
喬夕幾乎整個人完全靠在寧灼華身上,也顧不得跟幼兒園里的老師打招呼,一臉慘白的往外走去。
直到坐上寧席城的車上時,她都想不通為何會有人綁架小曦,她又不是什么有錢人,綁架誰也不應該綁架她家小曦啊?
一想到小曦可能會有危險,她就譬如針氈,完全坐不住。
“席城,你說是什么人會綁架我家小曦,我只是一個醫生而已,又沒什么錢?”
喬夕已經詞不達意,腦袋開始出現知路,原本還以為是哪個人販子鉆了空子,沒想到竟跟綁架扯上關系,這會不會太扯蛋了?
寧席城一邊開著車,一邊擰著眉毛,他雖然心中猜了個大概,可是不知道該如何開口跟喬夕解釋。
只是那緊緊抓住方向盤的手透露了他此時的心情。
“喬夕,小曦命大福大,都說大難不死必有后福,你看以前小曦被車撞到都沒事,所以這次小曦也會吉人天相的。”
寧灼華不知道怎么安慰,只能把過往的事情扯出來想要喬夕放松一下,誰知不提還好,一提讓喬夕心中的恐懼如鬼魁般如影隨形。
情急之下,喬夕緊緊抓住寧灼華的雙手,痛的差點讓寧灼華叫出聲來,她只能淚泛目光的看著被蹂躪的雙手,不敢抗議。
“灼華,你還記得上次車禍時,你說有人故意要撞小曦嗎?現在綁架會不會也是同一伙人做的?”
喬夕的一番話引起寧席城的注意,還有這種事情?
“什么有人故意要撞小曦,這件事情怎么沒有跟我說過?”
寧席城干脆把車停在路邊,情急之下語氣也有些不善,完全跟平時溫潤而雅的形象不同,可是此時,卻是誰也不會在乎寧席城的語氣。
寧灼華抿了抿嘴,看了一眼喬夕,她以為喬夕在醫院跟自家哥哥抬頭不見低頭見的,肯定會把這件事情告訴他,哪里想到人家喬夕壓根沒提。
可是此時并不是追究這件事情的時候,她只好開口把當時的事情大概講述了一遍,寧席城聽聞后,臉色不免一沉,正要開口說話時,發現手機響了。
接完電話后,便直接帶著兩人往b市趕去。
豎日華爾頓酒店
整個酒店到處洋溢著浪漫的氣氛,整個現場的背景是由代表著浪漫的紫色布置的。
這場訂婚宴可謂是十分濃重,幾乎整個b市都知道今天是權傅兩家聯姻的日子,b市當地報更是大偏幅的報導著兩位新人相知相愛的過程。
權盛筵好笑的看著手上的報紙,沒想到他自己都不知道的事情,這家報社竟然知道的這么清楚,什么兩人自小青梅竹馬,一見鐘情,為了等新娘從國外學成歸成,新郎這么多年從未有過花邊新聞,這樣的愛情故事簡直是可歌可泣。
他掏出手機,撥了個號碼,交待明天讓他不要再看見這家報社出的報紙,簡直是混淆視聽嘛。
今天的他一席黑色燕尾服,頭發抹了些發蠟,依然是如斧削一般的五官,整個人看上去既精神又帥氣。
訂婚宴于中午十二點正式開始。
當音樂開始響起時,準新娘傅箏箏正式入場,那一席晚禮服把傅箏箏身材的所有優點都顯露無疑,既高雅又不失嫵媚,讓現場的不少男士不免睜大了眼睛,這樣的女人簡直就是性感尤物啊。
更有些人看向權盛筵的眼視充滿嗤笑,不知道在場有多少人曾經是新郎官的連襟,誰不知道傅家的千金可是輛公交車,誰想上就上,只要你玩的起!
而權盛筵則是一臉深意地看著入場的傅箏箏,這女人確實長的不錯,現在還是一臉幸福的微笑,不知道等下還能不能笑的出來。
司儀很盡責,在準新娘進場的期間,無不用最華麗的詞藻來形容傅箏箏,無疑此時的傅箏箏是全世界最幸福的人。
當傅國強的把傅箏箏的手放到權盛筵的手里時,權盛筵露出了一抹不懷好意的笑容,讓原本笑臉宴宴的傅國強微微一怔,當他想要再次確認時,卻發現權盛筵并無異常。
“好!大家用熱烈的掌聲歡送傅爸爸的離場。”
司儀那溫潤如玉的聲音在現場響起,接下來便迎來全場如雷鳴般的掌聲。
傅箏箏小心地用余光看了一眼身旁的權盛筵,這樣如天神一般的男人,以后就會是她的丈夫,想到這里,傅箏箏感覺自己猶如置身于天堂一般,再看了看全場女性那羨慕帶著嫉妒的眼神,她的虛榮心得到無比的滿足。
讓司儀把話筒遞到她面前的時候,這才發現剛才竟然走神了,她那雙無辜的大眼睛看了一眼司儀,這司儀瞬間被雷得七葷八素,直接在舞臺上走神。
還是現場的那聲鄙夷聲,才讓他回過神來。
他尷尬地笑了笑,對于剛才被準新娘電到表示十分懊惱,再用余光看了一眼準新郎,好在這位準新郎臉上并非沒有不悅,要不然他這司儀的職業生涯恐怕就此斷了。
“新娘子,不如你向大家介紹下,新郎怎么把你追到手的?”
司儀暗中掐了一下大腿,讓自己的精神飽滿一點,這才笑著剛才的問題重復一下,他的任何就是把全場的氣氛搞到最**,而往往這一類的問題卻是在場嘉賓最喜歡聽的。
只是新娘子傅箏箏對于這個問題很苦惱,人家根本沒有追過她,你讓她怎么回答,甚至連朵花都沒送過好嗎?
“怎么了?新娘子還想保密不成嗎?”
司儀的冷汗狂流,拜托新娘子,你就隨便說上兩句就好了嗎?干嘛三緘其口,這樣子讓他這個當司儀的人很難做好嗎?
眼見著剛被炒熱的氣氛又將要漸漸冷場,他著急的不得了,差點開始罵三字經了。
好在新郎官開口救場,司儀見新郎官示意把話筒給他時,司儀差點感激的要抱這新郎官的大腿。
“大家好,我是權盛筵!”
權盛筵如韓國歐巴般露出迷人的微笑,那微笑頓時讓底下的女性開始尖叫,這男人的微笑怎么可以這般迷人,長的帥就算了,舉手投足間還散發著高貴的氣質,這無形之間也給傅箏箏樹立了許多的情敵。
甚至座位中的一個才幾歲大的小妹妹,哭著喊著哥哥不要結婚,等我長大之類的,嚇的這小妹妹的媽咪趕緊捂住自家女兒的小嘴,本來以為會引來周圍人的鄙夷,卻發現大家完全沒有關注到她們。
“其實剛才司儀先生真是為難新娘子了。”
哇,連聲音也這般好聽,就像是大珠小珠落玉盤的聲音,這么美妙的聲音通過話筒如此一傳播,簡直把現場女性的心智都給迷失了,而且這新郎官還替這新娘子解圍,怎么可以這么般善解人意。
“因為我從來沒有追過新娘子。”
噶,簡直雪碧透心涼,全場的嘉賓就像是集體被雷劈了一般,直接里嫩外焦了。
連司儀差點都端不住了,他不可置信的看向新郎官,這新郎官是不是腦袋抽風了?怎么可以這么不給新娘子面子了?
“嘿嘿,新郎官真是風趣幽默啊!”
司儀在心底無力的嘆了口氣,就差淚流滿面,早知道自己就不該擠破腦袋來爭取這次主持機會,原來以為經過這次在b市最隆重的訂婚宴一鳴驚人,當然現在也是驚人,恐怕是驚死人呢?
“新娘子,你自己向大家說一下,我到底有沒有追過你?”
權盛筵一臉睥睨的看著傅箏箏,看著傅箏箏臉色一陣白一陣紅的模樣,他臉上那捉弄人的笑臉就愈加明顯。
傅箏箏咬了咬下唇,拼命忍住因為羞愧帶來的淚水,她想反駁,可是人家說的句句在理,權盛筵之所以會取她,完全就是家族聯姻。
傅國強看到自家女兒如今如此被人羞辱,一臉老臉黑到不行,就差跟包拯比較了,他質問的看了一眼同桌的權華增,而此時的權華增臉色并沒有好到哪里去。
“或者說,是新娘子主動勾引我比較貼切呢?”
語天驚人死不休,看來權盛筵今天就不打算放過傅箏箏了。
司儀看著新郎官一句比一句還要精僻,他早已是滿臉黑線,不知道他現在下場行不行,這錢他不賺了還不行嗎?他就想多賺點錢,這樣都有錯嗎?可是為什么,這新郎官到底是為了什么呀?
而隱沒在人群中的傅辭,差點起身鼓掌稱絕了,這權大少今天是怎么了,一張嘴跟個機關槍一樣,直接掃射的讓人毫無還擊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