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思言不忍心叫醒陸景珩,她知道陸景珩昨天晚上肯定沒休息好。要不然也不可能在言旭的車上就睡著了。
陸景珩這一覺睡到了中午,醒過來的時候看著外面的太陽還愣了一下。
隨即他便想起來已經(jīng)回到京市了,這才又重新放松下來。
宋思言準備好午飯,想著上來看看陸景珩又沒有醒,結(jié)果一進門就看到陸景珩正坐在床上發(fā)呆。
“景珩,你睡醒了嗎?睡醒了就下來吃飯吧,已經(jīng)中午了。”
陸景珩聽到宋思言的聲音,轉(zhuǎn)過身沖著她笑了笑說道:“下去吧!”
兩個人下樓,剛坐到餐桌邊準備吃飯,陸景珩的手機就響了。
陸景珩有些不耐,可還是按下了接聽鍵。
那端傳來言旭帶著些焦急的聲音,“總裁,出事兒了!”
陸景珩眉頭皺的更緊了,看了一眼身邊正忙活幫他盛飯的宋思言,拿著手機走到了一邊。
“怎么了?”
言旭聲音帶著些著急,將剛剛發(fā)生的事情說了出來。
“總裁,剛剛忽然有幾個警察闖到了公司,說是法院的。他們說法院已經(jīng)下了正式的逮捕令,要您歸案協(xié)助調(diào)查!”
陸景珩聽得迷迷糊糊的,他不記得自己什么時候犯過罪。再說了,就算是他真的錯了什么錯事兒,法院也不可能什么證據(jù)都沒有就直接下達逮捕令才對!
“這事兒不對勁!那法院的人有沒有說我犯了什么罪名?”
言旭想了想說道:“并沒有,他們什么都沒說,只是拿著逮捕令說要讓您跟著走一趟!”
陸景珩看了一眼正望著這邊的宋思言,放低聲音問道:“那你有沒有告訴他們我在家里?”
他知道既然法院都已經(jīng)下達了逮捕令,那他們?nèi)ス緵]找到人,就一定會想著來家里找。
陸景珩不希望自己出事兒被宋思言知道,他怕宋思言會擔(dān)心。
言旭連忙說道:“沒有,但是他們肯定也知道您在家。只是不知道他們有沒有去陸家大宅那邊。”
陸景珩聽完言旭的話,蹙了蹙眉。
他不想讓宋思言擔(dān)心,自然也不想讓家里人擔(dān)心。
“我知道了,這件事情我會處理。但是你現(xiàn)在要做的是,先去調(diào)查清楚法院那邊到底以什么罪名逮捕我!”
陸景珩說完就掛斷了電話。
宋思言剛剛看到陸景珩打電話的時候臉色有些不對,便擔(dān)憂的跑過來問道:“景珩,你沒事吧?”
陸景珩看了宋思言一眼,這才笑著搖了搖頭,“你放心吧,我能有什么事兒啊!你可別忘了,你老公我在京市沒人敢動。”
這一點宋思言倒是沒有否認,她很清楚陸景珩在京市的地位。
可秦景臨在京市的事情她可是知道的,這讓她怎么放得下心來。
就算京市沒人敢動他,可不代表著秦景臨不會動他。
“景珩,要是有事情你可千萬不要瞞著我。我們是夫妻,本來就是一體,你越是不告訴我,我心里就越是沒底。”
宋思言越想心里越是害怕,她不想再像上次在明月樓一樣。
不僅攪亂了陸景珩的計劃,還險些因為自己害得他受傷。
她是真的不想再經(jīng)歷一次那樣的場面了。
陸景珩自然能猜到宋思言想到了什么,要是有的選擇,他也不想瞞著宋思言。
“傻丫頭,想什么呢?我答應(yīng)你,要是有什么我解決不了的事兒,我一定會告訴你的。”
陸景珩有自信擺平這次法院的事情,因為他自己很清楚自己,根本沒做過什么傷天害理的事兒,怎么可能平白無故惹上官司呢!
“好了好了,別多想了。我們過去吃飯吧!”
宋思言還是有點不相信,她總感覺陸景珩有什么事情瞞著她。
“那剛剛給你打電話的是誰?”
陸景珩沒有瞞著,直接說道:“是言旭打來的。他說公司出了點事兒,讓我下去過去一趟。”
聽到他這么說,宋思言終于不再懷疑了。
因為葉淑萍和宋青山想著給宋思言和陸景珩留點空間,所以就回宋青山住著的小二層樓去了。
兩個人吃過中午飯后,陸景珩便提出要去公司一趟。
宋思言雖然心里有些懷疑,可還是讓陸景珩去了。
畢竟要是陸景珩說的是真的,公司有事兒她沒理由攔著不讓他去處理。
陸景珩開著車離開了景園。
其實他并沒有去公司,而是直接來到了法院。
他知道這種事情逃避是解決不了問題的,正好他也很想知道到底是什么人跑到法院去告他黑狀。
法院的首席法官認識陸景珩,陸景珩招來的時候,他正忙著吩咐手下的警員去找陸景珩的下落。
“楊法官,不用找了。我聽說你下了逮捕令,要讓我配合你們調(diào)查是嗎?”
楊法官看到陸景珩的一瞬間,變了變臉色。
“陸總,我還以為你做錯了事畏罪潛逃了呢!上午我讓警員去陸氏集團找了,他們說你沒在公司。怎么,平日里視工作如命的陸總裁,今天怎么沒去上班呢?”
法官的話里充滿著諷刺的意味,陸景珩自然能聽得出來。
但是他根本沒當(dāng)回事兒,而是笑著說道:“不知道楊法官是要以什么罪名逮捕我的呢?”
法官見陸景珩絲毫不畏懼的眼神,心里不由得有些疑惑。
畢竟做了那樣的事情,站在自己面前,竟然臉上一點愧疚都沒有。
難道陸景珩的心是石頭做的,根本不知道害怕是什么嗎?
見楊法官走神,陸景珩不禁又笑著問了一遍。
“法官大人,我來這兒可是看您走神來了。我想知道你是以什么罪名下的逮捕令!”
楊法官這才回過神來。
“你自己做過什么難道不是最清楚的嗎?你知不知道今天早上有人匿名送到法院來了一段視頻和一些東西。這些完全可以判你的罪名,所以我讓警員去陸氏集團請你來一趟難道不對嗎?”
陸景珩聽得更云里霧里了。
什么視屏?什么證據(jù)?
他從來沒有做過違法的事情,哪里來的什么證據(j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