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楊法官,你還真把我說迷糊了。到底是什么視頻證據讓你覺得我陸景珩就是有罪呢?”
楊法官見陸景珩到了現在還在嘴硬,便帶著他回到了法官辦公室。
早上匿名送來的視頻和東西都放在他的辦公桌里,既然陸景珩不承認自己做過的事情,那他就提醒他一下好了。
“來來來,你給我好好看看。這些是不是你做的?”
楊法官將手機點到視頻播放的頁面,連帶著一本薄薄的冊子,一并推到了陸景珩面前。
陸景珩心里疑惑,拿起手機看了起來。
視頻中背景是個嘈雜陰暗的房間,看樣子像是在酒吧包廂這種地方。
而視頻中出現了一個女人和一個男人。
兩個人跟另外一個坐在沙發上的男人說了什么,后來直接提出來一個旅行包。
旅行包內裝的東西讓陸景珩眸子閃了閃。
他不傻,自然認識那些都是什么東西。
怪不得楊法官直接下了逮捕令,這也難怪。
京市是禁止隨意販賣武器的,更別說還是這么多了。
“楊法官,就憑這段視頻你就直接判定是我陸景珩做的?那我想請問,視頻中出現我了?”
楊法官自然知道視頻中根本沒有陸景珩出現,別說陸景珩了,視頻中的人他根本一個都不認識。
“視頻里是沒有你,但是你知道他們這種違法的交易地點是在哪嗎?”
陸景珩愣了一下,他只是感覺視頻中的背景地點有點眼熟。但是他又不認識那幾個人,自然不知道他們是在哪里交易。
“不好意思法官大人,我還真沒看出來這是在哪兒。”
楊法官深深的看了陸景珩一眼,他看不出來陸景珩說的是真的還是裝作看不出來的。
“紅糖酒吧!這個名字你應該不陌生吧?”
陸景珩聽到楊法官說的,瞬間瞪大了眼睛。
紅糖酒吧他當然不陌生了,要知道那可是他自己名下的產業。
而且還是讓言旭剛建立起來時間不久的。
楊法官的意思是剛剛視頻中的男女是在他的紅糖酒吧進行交易的?
“楊法官,我想這件事情一定是有什么誤會。是,紅糖酒吧是我名下的。可這并不能表示我就知道這些人在我酒吧里做非法交易啊!”
楊法官根本聽不進去陸景珩的解釋。
“實在不好意思陸總,既然紅糖酒吧是你名下的,那你就有義務和責任對酒吧里發生的事情負責。你可能是不認識這些人,但是這些人在你的酒吧里做非法的交易,你也是有包庇罪的!而且你應該知道,提供非法交易場所,跟從犯一樣,沒有什么道理可言!”
陸景珩聽著楊法官這話,知道他是認定了自己有罪。
“那這些呢?這些是什么?也是指證我包庇了某人或者某事嗎?”
陸景珩一邊問一邊翻開了那本薄薄的冊子。
然后剛看完第一頁,陸景珩就知道這本冊子是什么了。
這上面全都是一筆一筆的交易,而且全都是違法的交易。
上面有明確的時間和地點,而且簽名全都是他的名字。
陸景珩能看得出來,上面的筆跡確實是他的沒錯。
可他從來沒有做過這些事情,又怎么可能會有這本冊子的存在?
“法官大人,你不要說這是我犯罪的證據。”
楊法官見陸景珩絲毫不知悔改的樣子,心里也是有氣。
是,陸景珩在京市確實有著很高的身份地位。而且陸氏集團幾乎可以說掌握著京市的經濟命脈。
可這并不能代表陸景珩就能無法無天任意非為了。
他身為京市最高人民法院的首席法官,自然不能眼睜睜看著這種歪門邪道的滋生。
“陸景珩!到了這個時候你還不肯承認嗎?我之所以沒有直接開庭,就是因為我念在你手下陸氏集團對京市的重要性。但是這并不是為你開罪的理由。你要是不能證明這上面的證據不是你做的,那我也只能依法辦事了。”
陸景珩現在腦子很亂。
這些事情當然不是他做的,因為上面很多日期他都有具體的不在場證明。
想要洗刷自己的冤屈是沒問題,但是陸景珩現在更想知道的是這本冊子到底是誰送來的。
而且上面記錄著這么詳細的交易信息,肯定說明這些交易是真實存在的。
因為不可能編出來這么多內容來當做偽證。
“法官大人,我請你給我幾天時間,我一定能證明這上面的交易跟我一點關系都沒有。而且真正的罪犯我也會幫你逮捕歸案的!”
楊法官聽到陸景珩這么說,雖然心里有些懷疑,但還是選擇了相信。
畢竟按照陸景珩這家世和身份地位來說,他根本不用做那些犯法的事情。
錢他不缺,名聲他也不缺。
其實看到這些東西的時候,楊法官不是沒有懷疑過。
他對陸景珩雖然不是很了解,但同是京市上層的人,接觸還是接觸過的。
而且根據周圍人對陸景珩的評價,完全不像是一個會做出這種事情來的人。
不過考慮到這畢竟關系到京市未來的發展,楊法官還是選擇先把陸景珩帶回來審問一番再做決定。
現在聽完陸景珩的解釋,法官一時間也不知道該不該相信了。
“陸景珩,希望你沒有騙我。我知道,你要是想跑路那簡直是易如反掌。但是俗話說得好,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廟。就算你逃走了,陸氏集團和你們陸家也不可能一下子全都消失。”
陸景珩淡淡的笑了笑說道:“法官大人可以盡管放心。這些事情根本不是我做的,我為什么要跑?再說了,這明顯是有人針對我,我自然要查出來那個人到底是誰。”
楊法官狐疑的看了陸景珩一眼,這才說道:“希望你說到做到。但是為了保險起見,這幾天我會讓警員一直盯在陸家和你住處,以免你們逃走。”
陸景珩自然沒什么意見。
那些事情不是他做的,他自然不怕吃上官司,更不怕被監視。
“監視可以,但是我有個要求。希望你能讓警員換上便衣,我不想嚇壞家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