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是奇怪的,姜城就這么地在李安然等人的小屋里住下來了。
沒有人對此有絲毫反對的意見,就算是胳膊嚴重外拐著的冬靈,也是幫忙著,為姜城收拾出了住處——李安然的屋里!
李安然并不知道,為什么她們能夠這么自然地讓著姜城住進了自己的屋里,全然不顧李安然的反對。
……
但好在,他們是在李安然的房里另外搬了一張床來,才讓得李安然在面對姜城的時候,沒有那么地尷尬。
可是,就算是這樣,李安然的屋里本來也并不大。
而今,李安然每次一抬頭,就會撞見姜城的視線。
而她,只能夠借口要算帳,躲避著姜城的視線。
李安然也不知道,現(xiàn)在的情況到底算是哪樣。明明姜城與慶寧公主的事情還沒有完畢,姜城卻就住了進來,還是與李安然共處一室?
……
第二天一早的時候,李安然是頂著一張熊貓眼出去的。
“大狗!”李安然沖著院里的‘狗屋’喊道。
狗屋是鐘奇制的。在這群人里面,好像也就只有鐘奇有這樣的動手能力。
“咕?”大狗從‘狗屋’里鉆出了頭向著屋外疑惑地張望著。
原本,李安然還以為要給胖鳥弄一個大個的鳥屋。但是很快,李安然就發(fā)現(xiàn),這種鳥根本就不在樹上筑巢的。
相反,胖鳥開始在地上刨起坑來,就像是要下蛋的母雞一樣。
所有,當胖鳥的這種怪異行為被冬靈發(fā)現(xiàn)的時候,冬靈可是到處嚷嚷著胖鳥要下蛋的事情。
但是,李安然很快就發(fā)現(xiàn)了,胖鳥只是不喜歡高處的那個鳥窩。
李安然仔細地回想了一下,才記起鸮鸚鵡是在地面上挖洞筑巢的。只不過,這家伙的小短腿太不給力,花了兩天的功夫,也沒弄出什么來。
而鐘奇也是看不下去了,才給了它弄了一個半地下的窩。而因為胖鳥被李安然起名叫做‘大狗’,那它的窩被稱為‘狗屋’也是理所當然的了。
“大狗!”李安然再向叫道。
而胖鳥四處張望站,還沒有發(fā)清聲音的方向。
過了一會,等李安然走近了一些,胖鳥才發(fā)現(xiàn)了李安然,小跳著,屁顛屁顛地跑了過來。
李安然這才將它抱了起來。
“哎,沒想到現(xiàn)在,整個家里,居然只有你最聽話了。”李安然嘆著氣說道。
這時候,李安安走了出來,看著憔悴的李安然,問道:“姐姐,昨晚沒有睡好嗎?”
“算了一整晚的帳,有些熬過頭了而已。”李安然說道。
不知道為什么,鐘奇,冬靈,盼宜和李安安都接受了姜城在這里住下的事實。而李安然,就處是想要向人抱怨,也是無處可去。
……
李安然抱著胖鳥,向著冰蘭莊里走去。
因為李安然的歸來,冰蘭莊重新地來了客人,而最近,還因為冬靈的無心之失,成了一件好事來。
也不能夠說是好事對。對于冰蘭莊的生意來說,自然是好事,但是對于李安然本人來說,就是喜憂參半了。
因為,第一次,李安然這個便宜得來的大學士被人質(zhì)疑了。而質(zhì)疑的原因,就是因為冬靈放出去的些那話。
“安然郡主,這扒土,下蛋,怎么看都是雞才會有的行為吧?”一位黃衣的女子對著李安然說道。
李安然也只能夠看著這位黃衣少女搖了搖頭。
“這位小姐,你之前不是鴿子派的嗎?怎么這么快就變成雞這一派的呢?”李安然向著黃衣少女問道。
而被李安然問及這么尷尬的問題,她開始啞然了,久久沒有回答。倒是她旁邊的那些人,不斷地開始與李安然爭辯起來。
其實這么久之后,大家已經(jīng)對于胖鳥到底是個什么生物沒有那么重視了。胖鳥是雞也好,是鳥,狗,兔子這類的都好,反正都不會是尋常生物能夠用來形容的。
大家已經(jīng)是默認了,它就是特殊的。
只是,這個熟悉的議題,把著這些人重新召集到了冰蘭莊里,這個她們曾經(jīng)討論過的地方來。
“喂,我說你們,為什么都這么隨便了起來,這可是一個很是重要的問題,你們怎么能夠半途而棄呢?”一陣頗為熟悉的聲音傳來。
李安然看向了那人。那人還在為著自己的看法而努力著。可是,她那固執(zhí)的‘兔子’派自從之前一小段時間的火熱之后,支持她的人就已經(jīng)越來越少了。
現(xiàn)在的她,已經(jīng)有種獨木難支的感覺了。
那人,自然是安寧公主。也是,帶給李安然不少禍端的人。但李安然知道,安寧公主本身并沒惡意,相反,她的心地相當?shù)纳屏迹皇怯行┖妹孀印?
“安寧公主。”李安然向著她叫道。
“啊?”安寧公主并沒有理想到李安然會突然叫住她。
“拿著!”李安然將胖鳥遞給了安寧公主。安寧公主高興地將胖鳥接了過去,絲毫沒有因為李安然的語氣有任何的不滿。
“咳。”李安然清了清嗓子,然后才對著場中的人說道:“我很高興大家能夠再次來到冰蘭莊里玩,而這一次,我給大家弄來了些好東西。”
當李安然說完的時候,盼宜就走了進來。
不,或者應該說是一個毛絨的怪物走了進來。
盼宜已經(jīng)被蓬松的,柔軟的皮毛蓋住了,就如同一只批著柔軟皮毛的小怪物。
“小姐,快幫幫我,盼宜快要不能呼吸了!”盼宜從被淹沒的位置,發(fā)出了聲音來。聲音隔著皮草,有些變得有些沉悶,反而更像是一個小怪物了。
“哈哈。”安寧公主最先開了頭,而另外的一部分人,也是跟著笑了起來。
而李安然,也是無奈地搖了搖頭,站起了身,去解救一下看起來就要被皮草堆活埋的盼宜。
“盼宜啊,你一次拿不了那么多東西,那就少帶一些嘛。”李安然對著盼宜說道。
但是,她還是從盼宜懷里接過了不少的皮草,然后分發(fā)給了在座的這些大小姐們。
而這些小姐們,對于皮草這種東西可不是外行,一個個開始拿著端看了起來。
“李安然,這批貨很正嘛,你是從哪里搞到的?”安寧公主率先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