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靈看著雙手在不斷地比劃著什么的鐘奇,對李安然說道:“小姐,鐘奇對你有意見,讓我去揍揍他去!
說完,冬靈就擼起了袖子來,露出了自己的小白胳膊來。
李安然笑著,看著冬靈,心想她那小胳膊小腿的,能夠讓誰吃苦頭呢。
但是,鐘奇和大家還是有著言語上的不能,李安然也就沒有讓冬靈去和鐘奇找鬧了。
李安然向著旁邊的一位賣首飾的女子,買了一把小手鏡,遞給了鐘奇。
鐘奇接過手鏡,這才看到自己的頭發,不驚呆在了當場。
“啊……,李安然小姐的手藝真是不錯啊!币晃焕险咝χ粗娖娴陌l型說道。
“城主真是厲害,雖然以前沒有看過這種發型,光是看到它的第一眼,我就知道它很厲害。雖然我并不知道它厲害在哪里!
各種夸獎傳了過來,李安然也有些得意。
鐘奇看著鏡子里的自己,覺得有些陌生。
頭毛被修理得很有造型,而且發鋒發尾交錯有致,讓人一看就不禁贊嘆作者的手藝。
甩一甩頭,他感覺頭發輕了不少。雖然頭發的長度還是齊肩的長度,但是不少的地方被精心地打薄了,重量也就轉了不少。
而在劉海的位置,更是順著他前發的卷曲,精心地修剪過了。
鐘奇緩緩地將手指插到自己的頭發里。瞬間,他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觸感。他的頭發,摸竟然是那么地舒服。
是的,舒服。鐘奇從來沒有在自己的頭發上有過這種感覺,那摸著,就如同是最高級的天鵝絨一般,給人一種難以形容的舒適感。
鐘奇隱隱能夠感覺有些不對勁的地方,可就是說不出是什么來。當然,就算是他知道,他也說不出漢語來。
“看這發型,真是脫塵絕俗,看得我都想要剪一個了。就是不知道李安然城主愿不愿意幫忙了!币晃荒凶诱f道。
李安然看了看那男子說道:“不行,你的頭發不帶卷,弄不出這種效果來!
李安然的話,當場就打擊到了那位男子,讓他垂頭喪氣了起來。
而其他的人,對于鐘奇的這種發型,也有著一種奇怪的感覺。顯然鐘奇的發型很漂亮,但他們能夠感覺到,李安然這個作品主要表現的并不是這個方向。
不是造型,而是質感。他們感覺,鐘奇的發型有著一種莫名的說服力,就是一個‘看上去就知道,摸上去會很舒服’的感覺。
不斷有人圍著上來,看著鐘奇那新奇的發型,一個個都是贊不絕口。
突然,有伸小姑娘,向著他的頭發伸出了手。
鐘奇趕忙避開?墒牵o接著,又有人向著他的頭發伸出了手。
鐘奇再避開,可是周圍這些人動手的頻率是起來越高了起來。鐘奇看著這群人,心里對這個城市的居然的印象應該正在崩滅。
“冬靈,你看吧,我剪的還不錯吧。”李安然驕傲地說道。
“很厲害,小姐,冬靈能不能夠也剪一個啊!倍`問道。
“不能!崩畎踩粩傊终f道:“你又不是卷發。”
“嗚……”冬靈的情緒低落了下來。
“但是,我可以給你弄個差不多的。
‘真的嗎?小姐姐,你沒有騙冬靈吧?’
李安然和冬靈談話的時候,鐘奇急到躲避那些伸向他頭發的,意圖不軌的手。在場的人里,他也只認識李安然和冬靈而已,只能夠跑到他們兩人的身邊。
“哇……”冬靈張大了嘴,手已經探入了鐘奇的頭發中。
鐘奇愣住了,有一種苦修十年,一朝被破功的感覺。
“怎么樣,你家小姐的手藝不錯吧。當年的時候,可還是拿了大獎的啊!崩畎踩或湴恋卣f道。
“哇,小姐厲害!彪m然冬靈不知道李安然說的得獎是怎么一回事,但是當憑著手上傳來的感覺,她也已經對李安然心服口服了。
但緊接著,她又問道:“小姐,你是怎么學會這種剪法的。俊
“當然是不斷的摸索和練習啊。為了能夠給我家波奇理個好發,我可是剪禿了不少的掃把呢!崩畎踩徽f道。
冬靈聽著,手上捏揉的動作一頓。她聽著波奇的名字,有種違和的感覺。
“小姐,波奇是個什么人?”冬靈問道。
“不是人啊,是我以前養的一條金毛犬!崩畎踩徽f道。
冬靈看著鐘奇,突然同情起了他來。而鐘奇被這種眼神看著,也有些不自在,就是始終弄不明白冬靈的意思。
“小姐,我不用你理發了。”冬靈沖著李安然說道。
“喔,你可是我花錢雇來的,有權決定自己理不理發嗎?”李安然說道。
街上,關于鐘奇的新發型已經引來了越來越多的圍觀者。而先前那間剪子店,很是雞賊地出來,到處介紹說,李安然是用他家的剪子剪出這個發型的。
大家好像也以為李安然能夠前出鐘奇這樣的發型,和那剪子脫不開關系,都開始圍了上去。
“哺,張老頭,你這剪刀多少錢一把?”有人向著店主問道。
“兩貫錢,不講價!蹦抢项^說道。
“這么貴?”
“這可是我親自打出來的,你要便宜的也有,但那都是我手下的學徒打的。你們要不要?”老頭問道。
“卻,你這剪子店,想錢想瘋了。”
所謂的剪子店,就是賣剪子的地方。城里,就有鐵匠鋪了,但是鐵匠鋪里,一般可沒有剪子的。
剪子在人民的生活里出現得非常的頻繁,不管那個行業,都會與剪子大量接觸。而為了應對各用不同的用途,剪子也有不同的制式和不同的制作工藝。
可是說,在這小小的一把剪刀上,就是這個時代鐵器最為頂尖的技術了。而從這上面講,一把剪子賣到兩貫錢也是在情理之中。
可是,這拿著李安然打廣告就有些不厚道了。
李安然走了上去,對著那光是看到李安然,表情就僵硬下來的老頭說道:“大師,來,我們好好談談。”
在這之后,李安然很是順利地從那店長那里刮了些銀兩,美名其曰廣告費。然后,她才帶著冬靈,鐘奇兩人,開始向著離城的中心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