盼宜似乎不想讓這只胖胖的怪鳥被定義成 雞,看著許還伊,說道:“許先生,你倒是說句話啊?”
“凱瑟琳姑娘說的沒錯啊,漢字的概念和定義,的確是隨著歷史和地域而改變著的。”許還伊說道。
“這么說,還伊你也認(rèn)這那是只 雞 啰?那我可就要買下了。”許仲康說道。說著,他就轉(zhuǎn)向了店主,說道:“現(xiàn)在已經(jīng)弄明白了到底是 雞 還是鳥,可以賣我了吧?我倒是想嘗嘗這好幾百兩一只的雞 肉是什么味道。”
“等等!”李安然出聲打斷了許仲康,說道:“我記起來了,這是只鳥不是雞。”
“喔?”許仲康饒有興趣地看著李安然,問道:“安然小妹,你又有什么證據(jù)可以說明這是只 雞 呢?”
而許還伊笑了笑,也說道:“安然小姐,如果你也不知道它的名字的話,那按照著人們現(xiàn)在對它的認(rèn)識,它一定是會被劃作 雞 的一種的。”
許仲康和許還伊兩人都看著李安然,看看這一次她又會怎么辦呢。每每李安然遇到難題的時候,解決的方法都是出乎他們兩人的意料的。
“這不是 雞 ,這是只鸚鵡。”李安然說道。
“鸚鵡?”霍比這個‘鳥’的支持者,最先發(fā)出了質(zhì)疑的聲音。“這個東西是只鸚鵡?鸚鵡的的顏色可是五顏六色的。”
“鸚鵡還會學(xué)人話。”凱瑟琳說道。
“鸚鵡還會飛。”許仲康說道。
“可是,它就是鸚鵡啊,就叫做鸮鸚鵡,是一種不會飛的鳥類,但是攀爬樹木的能力很強,是制著吃樹上果實和種子生存的。
不怕人,甚至人呼喚它的話還會動跑過來,是一種呆萌著稱的生物。”李安然洋洋灑灑地說道,似乎對這種奇怪的生物研究頗深。
“安然小姐,還除了棋藝之外,對著這種東西也有研究?”許還伊露出一臉不可思議的表情來。
而盼宜則是滿臉的不可思議。“不怕人,還能夠被人呼喚過來,有這么傻的鳥嗎?”
“沒有辦法,這東西就是這么傻。”李安然聳著肩膀說道。李安然知道,數(shù)個世紀(jì)之外,這種呆萌的動物就要因為它這種習(xí)性而被捕殺怠盡。
“放它出來吧,看看它是不是像李小姐說的那樣。”凱瑟琳說道。
而霍比對事實的好奇心已經(jīng)滿了,根本顧不上這只胖鳥如果會飛的話,很可能就飛走了的可能性。
但是,當(dāng)?shù)刂慌著B走出來的時候,只是四處張望著,別說飛了,連逃跑的意思都沒有。它看看李安然,又看看許還伊,似乎對著藍色 色調(diào)的李安然和灰色 色調(diào)的許還伊感到好奇。
“真的像是小姐說的那樣欸!”盼宜高興地說道。
而李安然則是蹲了下來,手到了與鸮鸚鵡同高的位置。
李安然拍了拍手,說道:“大狗,過來。”
“大狗?這是安然小妹給它取的名字嗎?果然,安然小妹不是俗人。”許仲康笑著說道。
這句話聽起來挺奇怪的,大狗明明是個很俗的名字,許仲康卻說給它取這名字的李安然不是俗人。但是,在場的人卻沒有人反駁他。因為換作是其它人,是不會給這只胖鳥取這種名字的。
李安然第一次的拍手,并沒有讓那只鸮鸚鵡跑過去,只是疑惑地看著李安然,一臉天真無邪。
“過來,翠兒。”凱瑟琳為這只綠與黃相間的鳥 兒取了個名字,然后也學(xué)著李安然的方式,沖它拍著手。
而這一次,也許是在爛名和更爛的名字之間,鸮鸚鵡兩害相權(quán),取其輕,選擇了李安然。它跨開了小短腿,蹬,蹬,蹬地路向了李安然,然后被李安然抱了起來。
“好了,你以后就是叫做大狗了。”李安然高興地說道。
而失敗了的凱瑟琳,則是站了起來。雖然有些憂郁,但卻還是對這次‘比拼’輸?shù)眯姆诜?
‘大狗’聽到李安然在叫它,只是呆呆地看著李安然,用著它的小跟。大概是為了看得更清楚,它還偏起了頭。
“啊……,好可愛啊。”盼宜說道,還動手摸了摸鸮鸚鵡頭上的毛。
許還伊看著眼前的景象,笑了笑,說道:“沒想以天度下居然真有不怕人的鳥。看來李安然小姐對它的理解的確要高于我們。那么,我會上報給學(xué)府。以后這種走禽就會被稱作‘鸮鸚鵡’了。
許還伊說的時候,不有些停頓,顯然,對于將一種走禽命名為鸚鵡的確讓他感到有些違和。
李安然緩緩站了起來。倒不是怕嚇到了這種怪,而是因為這貨實在是太重了。李安然把它舉起來才發(fā)現(xiàn),這東西簡單就像是實心的一樣。
“許先生,我想改主意了,還是把它稱作雞 吧。這東西這么重。”李安然說道。
“哈哈,哈哈。”在場的所有人都笑出了聲來。
……
李安然對于今天一天的收獲還是很滿意的。斷斷續(xù)續(xù)的,李安然查清了不少奇異水果的進貨渠道,還弄明了一些能夠入藥的動物的名稱。
等修竹派人過來的話,那就應(yīng)該可以在離城開啟自己的事業(yè)了。
對了,還有那一只鸮鸚鵡,也就是李安然的新晉寵物——大狗。對于能夠飼養(yǎng)一只世界級的珍稀動物,李安然非常地高興。
她作為穿越者,終于做了一件像是穿越者干的事情了。
在現(xiàn)代,鸮鸚鵡可是全球數(shù)量不到百只的超珍稀動物,全世界七十億人,都沒有一人能夠擁有一只鸮鸚鵡作寵物。
從這一點來年,李安然可是混得相當(dāng)可以。但是,卻沒有人能夠責(zé)怪李安然,畢竟在這個時代里,這種動物還很多,遠(yuǎn)稱不上珍稀。
“小姐,小姐,給修竹的信你寫好了沒有?”盼宜在門外問道。
“噢,寫好了。”李安然心虛地說道。然后,直到盼宜剛才的提醒,李安然才想到自己還沒有給修竹寫信。
于是,這一晚的李安然,只好在入夜的時候,還有挑著燈寫信,再加上對于許還伊的事情還有些內(nèi)疚,李安然想了非常久才寫完了這封信。
“干完了!”夜半,李安然伸著懶腰說道。“明天可以去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