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小軍說的對,她是個可憐的女人,她是世界上最可愛,最單純的女人。為什么他對她不能多一點點的耐心,給她一點遺忘的時間呢?
他是一個大男人,總這么為難一個女人,真是太不地道了。
這些想法,他只是在自己心里轉過,不會對她承認的,他葉子墨是絕不向女人低頭認錯的人。
以前他總是在想,只要她心里沒有別的男人,他就好好的寵她,把她捧到天上去。
他現在在想,他應該要先寵她,先把她捧到天上去,慢慢的她的心里就沒有了別的男人。
顯而易見,這幾天他對她溫柔了些,她也在慢慢的轉變,還主動說出他是她愛人,莫小軍只是她哥哥。
其實這個女人要的確實不多,她的心是那樣柔軟,就像水一樣。她說的那么絕情,說如果他粗暴的對她,她永遠都不原諒,說明她當時多恨他。
可是這么恨,他也沒有為她做太多事,她就轉變了態度,又一次愿意為他敞開心扉。
她的大度和寬容是值得他學習的,雖然他不會讓她知道他在向她學習怎么去疼愛一個人。
他覺得前段時間那種試圖用粗暴的方法讓她對他死心塌地的行為實在是太愚蠢了,反觀海志軒,他是那樣有耐心。要是他不改變策略,說不定終有一天她的天平會向姓海的傾斜。
他當然有辦法強行留住她,如果只是把人留住了,心留不住,那其實更悲哀。
他什么也沒說,只是把她往他身邊拉近了些,而后緊緊的摟住。
他們之間此時沒有任何束縛,坦誠相見,恰如兩顆心一樣。至少在他心里,已經準備好了,全心全意的往她的方向靠近。
這一點其實夏一涵早已經做到了,只是由于他的反復反彈,她又用一個看似冰冷的外殼保護住了自己而已。
“過幾天,你去付氏上班!彼p聲命令,確實是命令,沒有有回旋余地的。
從那晚他問了她的意思以后,他就已經吩咐林菱安排夏一涵到付氏的事情。
由于夏一涵只想做與市場營銷相關的工作,所以要給她安排合適的職位需要一點點時間。不過林菱辦事一向效率非常高,這樣的事也不算難事,幾天的時間就安排就緒,夏一涵隨時可以上崗了。
夏一涵聽到上班兩個字,小臉兒上立即顯出掩不住的驚喜。
她正被他摟著,差點激動的坐起來,只不過她的力氣實在抗不過葉某人的力氣,動了一下又被他輕輕一按,老老實實地躺了回去。
“上班?你真的肯讓我上班?”夏一涵的話里竟有幾分顫抖。
她真是太意外了,雖說他最近對她不錯,也有很大轉變,她也沒指望他那么這么快想通,真的允許她出去“拋頭露面”。
她早聽說過,有錢有地位的男人很多是不肯讓自己女人出去工作的,覺得女人去工作,好像就意味著男人養不起她,他就很沒有面子。
尤其是像葉子墨這么驕傲自大的男人,恐怕做出要她去上班的決定不容易吧。
這女人簡直就是個孩子,葉子墨的眉頭動了動,臉上的表情還是沒變,淡淡的。
“怎么,是不想去嗎?如果不想……”他輕聲說。
“誰說不想?想想想想,太感謝你了!竟然讓我去工作!我收回上次說你的話,你不是這世上最自以為是和剛愎自用的男人!絕對不是,呵呵,你是一個最開明的男人。我太高興了!”
她來他身邊就是把自己賣給了他,他硬不讓她工作,她又能拿他怎么辦呢?
所以她是真心誠意的感激他,不知不覺的小嘴也就像抹了蜜似的,專門說些拍馬屁的話。
葉子墨走到哪里不是一大堆奉承話圍繞著,不過他真的很討厭那些不切實際的贊美,比如他是天下第一美男子,是最神勇的男人等等,他聽著就煩。
這女人的奉承話可跟別人不一樣,他聽著是很高興的,只不過不形于色而已。
“我不是最自以為是和剛愎自用的男人,那我是第二還是第三?”他涼涼地問。
夏一涵的小臉被他說的有點兒局促,又泛了泛紅,心想,這家伙不就是想讓她多夸獎他幾句嗎?有時候他還真像個孩子一樣的可愛。
夏一涵笑起來,小手又放到他臉上,帶著笑,輕聲說:“讓我好好看看,看你能排到第幾名。”
說著,她還往他臉龐近處湊了湊,目光看向他的額頭,他的眉眼。
她的笑容直達眼底,在對上他的雙眸時,他的目光忽然變的深沉。
他忽然更想要好好疼愛這個女人,而她對他的崇拜感好像也有抬頭之勢。兩人你這么看著我,我這么看著你,眼神交匯中,心似乎也在無限的靠近。
定格的目光中好像有強大的磁力在呼吸吸引著對方,這樣彼此看著,漸漸的兩人的呼吸都從清淺變的急促了些。
他的眼光向下滑,最終落在她早被他蹂令的紅潤潤的如行將綻放的玫瑰花苞一樣的小嘴上。
他看的她異常的緊張,兩人都已經接吻過無數次了,她卻還是緊張,甚至這種緊張是前所未有的。
她也不自覺地看向他的唇瓣,他的人中輪廓很深,所以上唇看起來棱角分明,異常的性感。
好像每一次親吻都是他霸道的直接壓下來,從未有過這樣的對視。
他喉頭微微聳動了一下,就像饑餓的人看到美食一樣,可見他對啃食她的小嘴是多么渴望。
夏一涵盯著葉某人的唇瓣,喉頭也有幾分干澀,不禁也做了一個吞咽的動作。這個細微的動作性感之極,葉子墨悶哼一聲,瞬間吻住了她。
只一瞬間兩人的吻就變的火熱異常,一邊吻著她,他的大手一邊在她錦緞一樣光滑的后背上游弋,摩擦。
吻了一陣,他忽然翻身把她壓在身下,眼中像是著了火一樣看著她早已紅的像要滴血的小臉。
“真的很感謝我讓你去上班嗎?”他的聲音極其的沙啞。
夏一涵都被他親的不會思考了,只會傻傻的點頭,說:“真的!
“那就用身體來感謝我吧!”
他覺得這才是真正的恩愛,在愛中做著最愉悅身心的事情。
夏一涵早已經酸軟的身體,以為再也承受不了他新一輪的征服,誰知身體就是這樣奇妙,在他溫柔的富有技巧的進攻中,她再次有了感覺,且還是一種欲罷不能的狂熱感覺。
他的嘴邊漾起一絲邪笑,似乎對她身體的溫度和柔軟度非常滿意。
最后,她被他強力送上了欲望的高峰,激動中忍不住的痙攣,忍不住的輕輕呼喊出來。
她那副模樣就像一只滿足的小野貓一樣,看的葉某人身心愉悅。
要不是怕她的體力跟不上,他真要瘋狂的再要她幾次。
為了追上她的腳步,他開始激烈的進攻,夏一涵實在受不了了,手抱住他脖子,連連求饒。
“別……別這樣了,我,我真的……嗯……”
“再敢啰嗦,再收拾你一個小時!”他沙啞的威脅道,她可真的不敢吵了,只好柔軟的躺在那兒,任這個化身成了野獸的男人予取予求。
當他終于結束,夏一涵幾乎都昏了,大口大口的嬌喘著,閉著眼平靜了好一會兒。
某人好像很快就平靜下來,帶著幾分自豪,又帶著幾分心疼地看著他的小女人,好笑又好氣。
“體力太差,明天開始要跟我一起晨練。”
體力太差……夏一涵被他這話說的羞死了。
她真冤枉,不是她體力太差好不好,換做任何一個女人被他這么折騰一兩個小時試試看,會不會吃不消。
“還不服氣?”他翻了個身,側著摟住她,涼涼地問她。
“當然不服氣了,是你太禽獸了,跟我體力沒關系!彼苄÷暫苄÷暤剜饺,卻惹來葉某人朗聲一笑,又把她摟在懷里,嚇唬她:“信不信我再禽獸一次?”
“信!”她老老實實地回答,是真的怕了,忙轉移了話題:“不過我們還是說些正經事吧,我真沒力氣了。你能不能告訴我,我去做什么工作?”
他讓她去上班,她高興死了,這會兒還覺得像在做夢似的。
上學時候就夢想著有朝一日,要在工作中大展宏圖的,因為小軍的事,結果連畢業證都沒有拿到。
如今可以去上班,對她來說可不是做夢么。
如果她有選擇的可能,她并不想去葉子墨的集團,她寧愿去小公司從頭做起,苦和累她根本就不在乎。
她心里其實明白葉子墨這樣的安排已經是在讓步,她要是非得堅持不到付氏去上班,只會讓他覺得她想要脫離他的控制。
或許這份工作也是個過渡,慢慢的等他放心她在外工作了,她再離開付氏去別的地方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