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著趙嘯虎這么多久,福星已經(jīng)長大了不少,差不多有一米長了,身高剛剛有李瀾歌小腿那么高,毛色也好看了不少,金黃色的毛發(fā),頭頂處大大的王字很鮮亮,看得出趙嘯虎把福星養(yǎng)的不錯,李瀾歌現(xiàn)在已經(jīng)認(rèn)不出這是當(dāng)初那一個奄奄一息的幼虎了。
見到李瀾歌,福星表現(xiàn)的很是興奮一直在李瀾歌的腳踝處蹭過來蹭過去。
李瀾歌見到福星又何嘗不是高興呢,直接伸手將福星抱了起來,但是因?yàn)楦P情L大了不少,現(xiàn)如今李瀾歌抱著福星都有一些吃力。
“小東西,你好重啊。”
正當(dāng)李瀾歌和福星親昵的時候,百里辰瑾和趙嘯虎回來了,這件事情他們兩個暫時還沒有討論出結(jié)果,看見李瀾歌之后,趙嘯虎好像是想到了什么,把李瀾歌拽到一旁,剩下百里辰瑾和福星面對面大眼瞪小眼地看著。
趙嘯虎將李瀾歌拽到一旁,神神秘秘地壓低聲音說道。
“幸好你來了,要不然我真的不知道應(yīng)該怎么辦了。”
見趙嘯虎似乎是有什么話要跟自己說,但是礙于百里辰瑾不好意思說,李瀾歌輕聲問道。
“怎么了?”
趙嘯虎干脆拽著李瀾歌出了營帳,等到出了營帳之后,這才對李瀾歌說出了實(shí)情。
原來自從謝花顏來了軍營之后,身子就很不舒服,前些時日不知道怎么回事,病情加重,干脆臥床不起了,因?yàn)橹x花顏是男扮女裝,趙嘯虎害怕被別人發(fā)現(xiàn)謝花顏的真實(shí)身份,所以一直都沒有給謝花顏看醫(yī)生。
也幸好李瀾歌來了軍營,要不然再這樣下去,趙嘯虎肯定就瞞不住了。
聞言,李瀾歌眉頭皺起,看著趙嘯虎說道:“這件事情你怎么沒有早點(diǎn)告訴我,怎么一開始不告訴我,你不知道這樣會延誤病情的嗎。”
李瀾歌對于趙嘯虎為了隱瞞謝花顏身份而不給謝花顏看病的行為很是不滿,她是醫(yī)者,病情延誤的后果,沒有人比她更清楚了。
李瀾歌這話說的有道理,趙嘯虎自知理虧,低著頭也不敢反駁李瀾歌,只是開口說道。
“你們剛剛來的時候,因?yàn)樘^意外我給忘了,剛剛跟辰瑾一起討論軍情我也沒有想起來,回來看見你之后這才想起來。”
李瀾歌看了趙嘯虎一眼,口中說道:“你可真糊涂。”
說完這話,李瀾歌也不管趙嘯虎作何反應(yīng),轉(zhuǎn)身就進(jìn)了營帳看著百里辰瑾開口道。
“我有事情要去處理,福星就先拜托你照看了。”
聞言,百里辰瑾看了看趙嘯虎之后,眸中劃過一抹了然,心中也猜到了什么,沒有點(diǎn)破,對著李瀾歌點(diǎn)點(diǎn)頭,示意她可以離開。
李瀾歌跟在趙嘯虎的身后往謝花顏的營帳走去,因?yàn)楹ε轮x花顏的身份暴露,趙嘯虎將謝花顏的營帳設(shè)在了軍營最遠(yuǎn)的地方,而且是一個獨(dú)立營帳。
謝花顏剛剛來到軍營的時候,多多少少有一些不適應(yīng),但是謝花顏的適應(yīng)能力很強(qiáng),用了七天的時間就完全適應(yīng)了軍營的生活,這一點(diǎn)趙嘯虎都不得不佩服謝花顏。
李瀾歌率先掀開簾子走了進(jìn)去,謝花顏躺在床上,小臉蒼白如紙,嘴唇一點(diǎn)顏色都沒有,看起來哪里有李瀾歌剛剛見到她時的意氣風(fēng)發(fā)。
李瀾歌看了趙嘯虎一眼,眼神中多有怪罪,趙嘯虎一句話也沒說,有些愧疚地低下眸子,是他要將謝花顏帶到軍營里來的,現(xiàn)下人成了這個樣子也理應(yīng)怪罪他。
聽到響動,謝花顏有些艱難地睜開了眸子,見到是李瀾歌之后,謝花顏的眸中劃過一抹意外,隨后看著李瀾歌開口問道。
“你怎么會來這里了?”
李瀾歌看了趙嘯虎一眼,隨后對著謝花顏說道:“我若是再不來,你這病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好。”
見到一旁趙嘯虎的頭幾乎都要低進(jìn)地里去了,謝花顏有些虛弱地看著李瀾歌開口解釋道。
“這件事情不是他的錯,不要怪罪他,都是因?yàn)槲液ε卤┞渡矸荩@才攔著他不讓他去請軍醫(yī)。”
聽到謝花顏替趙嘯虎說話,李瀾歌轉(zhuǎn)頭看了趙嘯虎一眼,看來他們兩個相處地不錯,至少不像在皇城那邊劍拔弩張了,至少冰釋前嫌了。
說完這句話,謝花顏為了證明自己的身子沒有太大的問題,還從床上坐了起來,看著李瀾歌開口道。
“我真的沒事,只是受了風(fēng)寒而已。”
李瀾歌看著謝花顏那張沒有血色的小臉,都為她心疼,連忙開口說道。
“好了,你坐下吧,我可是醫(yī)者,你有事沒事還能瞞過我嗎?”
隨后,李瀾歌扶著謝花顏?zhàn)拢瑢⑹址旁谒}搏上,為她把脈,一雙眉毛皺起,許久,李瀾歌的眉毛這才舒展開來,同時也將自己的手收了回來,看樣子似乎是有了結(jié)果。
李瀾歌看著一旁的趙嘯虎,開口道:“她這不是病,而是中了毒。”
“中毒?!”
聽到李瀾歌這么說,趙嘯虎驚呼出聲,就是謝花顏的眸中也劃過一抹意外之色,看來他們兩個都沒有往中毒哪里想過。
趙嘯虎微微回神,看著李瀾歌開口解釋道:“她怎么會中毒呢?她吃的東西和我們的一樣啊。”
李瀾歌很是淡然,開口道:“誰說中毒一定是吃了什么東西。”
隨后,看著謝花顏,開口問道:“你這段時間可有碰過什么稀奇古怪的東西,或者聞過什么東西?”
聽到李瀾歌的問話,謝花顏眉頭微蹙,思考了片刻之后,看著李瀾歌開口說道。
“稀奇古怪的東西倒是沒有碰過,不過這附近有一種花很好看,自從我來了軍營之后,便每日采了那花放在屋中觀賞。”
聞言,李瀾歌在屋子里巡視一圈,并沒有看見謝花顏口中說的話,謝花顏開口解釋道。
“不過自從我生病了之后,那花沒有人打理也就枯了,我也就讓人丟了。”
此刻,一直沒有說話的趙嘯虎突然開口說道。
“莫不是那花的原因?”
沒有見到那花,李瀾歌也不好說,只是看著趙嘯虎說道。
“不排除那花有毒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