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萱萱臉上帶著得體優雅的笑容。
她今天穿的是一件粉色長裙,還點綴著珍珠,再加上裙擺一層層的紗,更顯得極其典雅高貴。
“陳老,一段時間沒見,我和禾辰都很想念您~您身體可好?”
凌萱萱余光掃過那些羨慕嫉妒的眼神,不由得微微一笑,有些飄飄然走到陳老面前,故意提到了霍禾辰。
她就是要讓這里的所有人知道,她和霍禾辰的關系不簡單!
她,才是日后要嫁到霍家去的人,無上的尊榮!
也是在場所有人需要討好的對象。
“哈哈,原來是萱萱啊!麻煩你和禾辰惦記了,我一切都好。”陳老依然是笑呵呵的。
“陳老,今天是您的生日,我和禾辰商量了一下,決定送您一瓶1883年的維納斯,請您笑納!”
凌萱萱余光掃視了一眼全場,正好看見凌曉曉的身影。
她唇角不動聲色的一勾,故意大聲的宣布了她要送的禮物,然后朝著身邊的工作人員招了招手。
工作人員極其小心,慎重的拿過來一個很大的盒子。
這個盒子很大,也很奢華。
整個盒子都是用水晶做成的,還鑲嵌了一部分寶石,看上去格外閃亮。
而更讓人覺得奇異的是,這里面的酒液體卻是金色的!
在大廳的燈光下不斷的閃耀著光芒。
不少人看的眼睛都直了。
陳老喜歡喝酒,也喜歡收藏酒,這件事在圈子里算不上什么公開的秘密。
但,陳老對酒的要求極高!
他收藏了數不盡的酒,所以一般的也看不上眼,如果不能買到陳老特別喜歡的,那還不如送別的。
最起碼,不會出錯!
而凌萱萱送來的酒,很顯然是極品中的極品。
就連嗜酒如命,而且對酒要求極高的陳老看到這瓶酒,也是眼前一亮,快步的走了過去。
“洋酒,而且是百年的……絕版,絕版啊!”
他雙眼發光,不斷的感嘆著,站在那瓶酒前面簡直挪不動腳步,眼神當中的喜愛和癡迷肉眼可見。
看到陳老的反應,凌萱萱不禁唇角一勾。
她送的,怎么可能是凡品?
陳老的反應,全部都在她的意料之中,畢竟這瓶酒可是她很早就在福臨酒莊預定了的,昨天才正好拿到。
呵……
凌萱萱不動聲色朝凌曉曉所站的方向看了一眼。
這個賤人,還拿什么和她斗?!
“好酒,好酒,百年洋酒,就連我的私藏里也沒有幾瓶,水晶質地的酒瓶包裝……絕對的珍品!”
陳老雙眼發光,不斷感嘆著。
“陳老,不知道這瓶酒價值幾何呢?”有人忍不住好奇的問道。
其他人也都抬起頭,朝著凌萱萱和陳老的方向看去。
他們心里也很好奇,能夠讓陳老眼前一亮的酒,幾千,幾萬塊肯定買不到吧!
“這瓶酒,是罕見的百年以上洋酒,而且保存的極其完整!”
陳老捻了一下胡須,思考片刻,“以我的眼光來看,市面上價值應該超過四十萬!凌小姐,不知道我說的可對?”
“陳老果然是慧眼識酒。”凌萱萱面帶微笑的豎起大拇指。
在場的人又是一陣驚嘆。
四十萬,一瓶酒!
而且這種酒,要沒有一定的人脈怎么可能買的到?
肯定是霍禾辰暗地里幫忙了。
頓時不少人看著凌萱萱的表情又變了變,嫁入豪門果然不一樣啊,何況是霍家這樣的頂級豪門。
凌萱萱唇角勾起。
她很享受這樣的注視和驚嘆。
“陳老,這也是我和禾辰的一點心意,再說了,以我們的關系,可不是金錢可以衡量的~您說是嗎?”
凌萱萱笑的意味深長。
要知道,光是陳老臨時同意不出庭作證這件事,就給他們凌家省下了多少錢和糾紛!
和那件事比起來,這四十萬簡直是九牛一毛,不足一提。
凌萱萱臉上的笑容又燦爛了幾分。
凌曉曉,想跟我斗?
你也不照照鏡子,看看自己配不配!
就連給她提鞋,她都嫌棄凌曉曉的手臟呢!
在眾人的感嘆聲過后,陳老十分小心的叫來了一個貼身的信得過的人,吩咐他把酒帶去酒窖,一定要小心小心再小心。
看到陳老的重視程度,眾人再一次感嘆。
凌萱萱搭上霍家就是不一樣,換了天馬娛樂的其他女明星,怎么樣也送不出這樣的大禮!
百年的洋酒啊,那可不是只有錢就能買到的……
接下來又有幾個人送了禮物,但因為剛剛凌萱萱送的禮物實在是太過于閃耀,所以其他人送的都顯得平平無奇。
不過陳老依然還是一樣的笑容和態度,不會讓人覺得被看輕了。
就在這個時候,凌曉曉走了過來。
“陳老,生日快樂,希望您身體健康,萬事勝心。”凌曉曉真心實意的說道。
她沒有說那么多謙虛和華麗的辭藻,也沒有想在壽宴上展示自己什么,只想好好的給陳老過個生日。
不管怎么說,陳老當年和她母親也是很好的關系。
而陳老一轉頭看到是凌曉曉,眼神頓時有點躲閃,臉上的笑容也有點僵硬。
“啊,是曉曉啊。”
他眉眼間似乎有感慨的神色,“許久不見,你也長成大姑娘了!”
“陳老,這是我送給您的禮物。”凌曉曉說著,就把帶來的那瓶酒拿了出來。
看到裝酒的盒子,眾人都是神色一愣。
這盒子,未免也太普通了吧?
就是一個簡單的白色盒子,也沒有任何裝飾。
“這是……酒?”陳老看到她手里的盒子,也是愣了一下。
“是的,我聽說您喜歡酒,就帶過來了一瓶。”凌曉曉說道。
臺下頓時響起低低的竊笑聲。
“開什么玩笑,陳老可不是什么酒都喜歡的,他的眼光高著呢。”
“誰說不是?我看這盒子,感覺挺廉價的。”
“嘖嘖嘖,真是瘋了。前面已經有凌萱萱送的那么好的洋酒,陳老還能看的上嗎?”
聽到其他人的議論聲,凌曉曉臉上神色沒什么變化,只是面帶微笑的把酒遞了過去。
不管怎么說,也是她的一份心意。
“曉曉,你有心了。”陳老捻著胡子說道,不過他對這個盒子里的酒沒什么興趣,說這話完全是出于對凌曉曉的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