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說這樣的暈倒也發生過一次,在軍隊的時候最近總是胸悶氣短,偶爾頭暈還伴隨著四肢發麻,他有舊傷,也沒有太在意這些。
可后來他有一次正在開會呢,突然在會上暈倒了,也正是這次暈倒,他才離開了部隊,當時就叫了醫療部隊,可到了醫療部隊的人來了之后,還沒有實行搶救,他又醒了過來。
在領導們的勸說下,他被送到了醫院檢查身體,這一檢查不要緊,心臟跟肺部有明顯的大黑點,當時醫院就跟他了解了情況,知道了他是舊傷造成的,當時就開會進行了研究治療的方案。
可最后得到的結果是,根本就沒法治療,因為從謝叔叔各項指標看,他身體看上去沒什么大問題,可實際上當年受傷的器官根本不足已,支撐這次重大的手術,因為要治療就只能打開胸腔,在心臟上來一刀,取出那個黑點。
最后醫生給的結果就是,束手無策,這樣的狀況就是上了手術臺也不可能下來,所以只能放棄。
醫院還說想在他們那里,給謝叔叔調養一段時間,萬一有其他的轉變了呢?
可謝叔叔明白,這事根本不可能的,他的舊傷已經多年,而且偶爾都會痛,這些年都是止痛藥頂過來的,在調養能到什么程度?反正傻子都明白,絕對不能支撐他從手術臺上下來。
這才沒有辦法,離開了部隊,用最后的時間陪陪他虧欠了半輩子的家人。
她還傷感的說,他是部隊出身,很少能陪陪家人,用句不負責任的話來說,這些年他只管往家里寄錢,根本就不懂為什么女兒就突然長大懂事了,他虧欠的太多了。
我被他的話所感染,眼眶不僅濕潤了起來,第一時間想到了我的父親,是啊我爸比謝叔叔回來的時候還要少,也都是寄錢回家,那年回來的時候,甚至連我這個親生兒子都認不出來,人心都是肉長的,難道我爸心里面就好受嗎?
了解我爸的無奈之后,我更加明白了我媽的苦,一個女人自己帶孩子,一把屎一把尿當爹又當媽的把我拉扯到這么大,里面的難度有多少,我媽不說,可誰都看的出來。
這一刻我很慶幸,我慶幸我能那么懂事,我慶幸在學校的事沒讓我媽操過心,這也算是一種孝吧。
于是,心中更加確定了我的做法
最后,謝叔叔無奈的說,他的病情我也知道了,他說這下我該懂為什么他不去醫院了吧,因為根本就沒那個必要了。
聽謝叔叔一說,我也感到一陣無力,是啊,專家已經開會討論了,就說明病情絕對難度相當大,而最后連軍醫都說沒希望了,可我并沒有放棄。
“謝叔叔你也別那么垂頭喪氣的,軍區醫院我也聽說過,大多都是西醫,可我跟我爸學的是中醫,兩種醫療方式根本就不是一碼事,萬一我能相出辦法來呢?”
謝叔叔笑了笑,“能看到你為謝叔叔擔心,我很高興,我都跟你說了想把你姐嫁給你,就肯定是一點希望都沒有了,我唯一放不下的就是他們娘倆,我想在我死之前看到她穿上婚紗,這些年不敢說是看著你長大的,可你的人品謝叔叔信的過,所以我希望你能答應,是我的愿望,也是我這個將死之人最后的囑托吧,好嗎?”
我能感到謝叔叔是發自肺腑的,這是一個父親的苦心,就像他說的是一個將死之人的心愿。
“謝叔叔我答應你,要是你的病我真的沒有辦法,我就娶我姐為妻,定會讓你瞑目。”
謝叔叔笑了起來,拍了拍我搭在床上的手,說他沒有看錯人。
可我心中并沒有打算對他的病置之不理,開口說:“謝叔叔我還是那句話,明天你就當是散散步,我陪你去醫院檢查一下,別的不說你話都說前頭了,我也算是半個女婿了吧,你總該讓我死心塌地不是?”
謝叔叔笑了嚇,說真拿你沒辦法,這么大了還跟你謝叔叔討價還價,好明天我就去,行了吧。
他才剛醒過來,身體正虛該多休息,我跟他告別打算離開。
可到了門口他還是了句,記得剛才的話。
我看了他一眼,點了下頭出了臥室。
謝雨在外面等的早就不耐煩了,根個兔子似的在客廳里面,一會都閑不下來,見我出來了趕緊跑了過來,理都沒理我就想進去看看她爸。
我趕緊攔住她說,謝叔叔很累,已經睡了讓他多休息對病情有好處。
她立刻失望了起來,可也不敢進去打擾,拉著我坐到沙發上,問我跟他爸神神秘秘的都說了什么,從實招來。
從實?鬧呢,我要是告訴她,這貨不把房蓋丁開,算是我白認識了她這么多年,只能說就是病情上的事,說了她也不懂。
可那畢竟是她爸,她擔心的問道:“我爸怎么樣了?有沒有什么后遺癥,千萬別傻了。”
我是一陣無語,這都哪兒跟哪兒啊。
可她問了我總不能避而不答吧,反正她也不懂,無非就是騙傻子似的,跟她說沒什么事,就是不小心牽動了舊傷,呼吸跟不上來,這次缺氧昏迷的,以后注意點就好了。
她這才放下心來,說今天我救了她爸也累了半天,要犒勞犒勞我留我在她家吃飯。
美女的邀請我自然沒有拒絕,心里想到謝叔叔的話,臉上紅了起來,偷偷看了她一眼。
可這一眼卻被她發現了,問我看什么看?見我臉色發紅,是不是做了什么虧心事,要不然臉怎么紅了。
我頓時就不知道怎么回答了,“那個、那個”也沒說出啥來。
她還來了脾氣,噌的一下竄了起來,接著一只手按住了我后面的沙發背,彎著腰跟我臉對臉的就問,“那個什么?趕緊說,要不然嘿嘿。”
我當時就愣了,見過霸道總裁,可這霸道美女姐姐我是第一次見,臉色更紅了。
她這個姿勢說實話真的很曖昧,而且由于它是彎腰在我面前,兩個兔子就吊在不遠處,我下意識瞄了一眼,當時也是我他媽嚇瞄什么,結果看到的不僅是吊的東西,還有那深深事業線。
這還不止,明顯換了大號的罩,顯得有點寬松,結果物品跟罩中間隔了條縫,幾乎全部引入眼簾。
我當時就忍不住了,這突然的風光我招架不了,噗鼻血噴了出來。
結果,她噗嗤一聲笑了,“看你這點出息,趕緊去洗洗。”
說完,她才起身,我捂著鼻子出了臥室,臨出去我跟她說洗完我就回家了,功課先到這吧。
說實話我當時是跑路的,是在跟她沒得呆,煎熬啊!
她還不忘的囑咐我,說今晚叫我媽一起來吃飯,有好東西哦!
我想都沒想說知道了,處理完之后也就回家了。
到了晚上,我跟我媽才過來。
謝叔叔看到我嗎立刻恭敬的叫道,老嫂子來了,快進來里面坐。
我媽也跟他寒暄,說聽我說他昨天才回來,一直沒有時間過來看看,怎么樣了?病情不嚴重吧?
謝叔叔說沒什么大病,主要是回來看看家里。
我媽說那就多多休息,接著她沒有坐下,而是去了廚房幫我謝嬸做飯。
謝叔叔看了我一眼,點了下頭,他的意思我自然懂,不動聲色的看了他一眼。
我們同時笑了笑,他招呼我過去一起看電視,可謝雨卻突然叫到了我,說吃飯前先開開胃,接著帶我去了二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