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倩倩,這條小褲褲是誰的?是老太太的嗎?”,張寒驚愕地問道。
“嗯,是她的,那張字條上寫的就是她的,說這是張書記搞了她的證據,她上面寫的意思是,如果張書記日后再做了對不起我公公的事情,我公公可以憑這條小褲褲去告他亂搞和逼死下屬的老婆,可以把張書記拉下馬”,劉倩說道。
“啊?真的呀?那這條小褲褲現在在哪里呀?”,張寒驚喜地問道。
“還在她的箱子里,我沒敢動,而且,我好怕碰死人的東西,現在,她的房間,我都不敢進去了,哪敢再碰她以前穿過的衣服呀?”,劉倩說道。
“那就好,這條褲子你千萬要保護好,萬一哪天張書記真的要害你公公,或者要害我,我們都可以以此保平安,我估計這條褲子上肯定有我岳父射的精jing子,到時候,他想否認都否認不了”,張寒說道。
“寒子哥,他都是你岳父了,還會害你嗎?”,劉倩疑惑地看著張寒問道。
“唉,說不清楚啊!這老家伙城府很深,你知道嗎?本來程書記都打算給我們靈水村的公路項目開會討論了,結果,他打電話問我岳父,這老爺子竟然提出了反對意見,說我們靈水村完全不夠資格立這種項目,他都反對,省里自然不會立項了”,張寒郁悶地說道。
“這樣啊?怎么你岳父會跟你過不去呀?”,劉倩驚訝地問道。
“倩倩,實不相瞞,因為他內心里其實非常恨我的,也非常恨、、、唉,不說了,反正這老爺子現在的心理有些不正常,他要害我,也不奇怪”,張寒差點把張書記與張玲姐妹并非親生父女關系告訴劉倩,轉念一想,覺得這種絕密的事情,還是不要跟無關人員說為好。
兩人溫存了一會兒,先后離開了這片茶樹林,臨分手時,張寒再三提醒劉倩,楊家老太太留下來的那條小褲褲,一定要保存好,千萬別弄掉了,有必要把那條褲子告訴她公公,到底怎么處置,讓她公公自己看著辦。
第二天上午,張寒暫別了何敏,帶著杏兒回靈水村去了。
路上無話,回到靈水村,張寒隨即讓他爹雙林召集黨員干部開會,他要看看這段時間村里的收支情況,完了再給大家宣布他這段時間的成績,讓村里的男女老少都分享一下其中的快樂。
雙林走后,美芝拉著張寒的手笑問道,“寒子,告訴娘,真的賺了好多錢么?”。
“嗯,娘,我們真的有錢了,按現在這種效益,很快就能把村里買種子的錢都賺回來,大家不用愁了,而且可以把村里受損失的那些公共設施重新修建起來,讓大家都別擔心,只要有我在,咱靈水村一定能富裕起來的”,張寒笑道。
美芝喜愛地看著自己這個極品女婿,愛撫著他的手,“寒子,娘真的為你感到驕傲,靈水村的老少爺們都給你感到驕傲,哦,對了,有件大喜事要告訴你呢!今天上午的時候,梅子打電話回家了,你知道么?你媳婦又懷孕了”,美芝興奮地笑道。
“什么?娘,你說梅子又懷上了?”,張寒驚喜地抓住美芝的手笑道。
“呵呵,就是呢!千真萬確,梅子說本來想跟你打電話,但是你的那個什么大哥大打不通,就跟娘說了,讓娘把這個好消息告訴你,她還說了,讓你放心,這次,她絕對會把孩子帶好的,不會讓你失望了”,美芝笑道。
“娘,只要她身體好好的,我就放心了,不過,我覺得這次還是應該讓她回來保胎會更好”,張寒擔憂地說道。
“唉!娘也是這么說的,但她說,她實在是走不通,廠里現在是她在管理,那個香港老頭不管了,都讓她管呢!她說欣兒會照顧她的,讓我們放心,等到了孩子快生下來的時候,她會跟我們說的,到時候你再送娘過去照顧她坐月子”,美芝笑道。
“嗯,那也行,等下我給她打個電話,問問情況,娘,這些日子你辛苦了,二毛和小強都交給你們管”,張寒抓住美芝的手笑道。
正這時,趙雪從外面進來了,見到張寒后,美眸含情,美芝一看,很自覺地松開了張寒的手,讓她們小兩口聊,她則出去忙活去了。
“寒子,你咋才回來呀?我都要扛不住了!好想好想你”,趙雪撲到了張寒的懷里,嗲嗲地說道,完了含情脈脈地凝視著張寒。
“雪兒,我也好想你,今晚我會讓你幸福死的”,張寒壞笑道,然后吻了一下她呵著香氣的殷桃小嘴。
“寒子,我想跟你走,不想在家里呆了,你帶我走行嗎?我實在受不了,光子他現在變得有些不可理喻了,我好擔心會出事”,趙雪認真地說道,美眸中寫滿了憂愁。
趙雪的話讓張寒很驚訝,他忙追問道,“雪兒,你說說,到底怎么回事呀?張光他怎么不可理喻了?”。
“他、、每天晚上都要纏著我,讓我跟他睡,說反正你不在家,我跟他本來也是夫妻,又沒有離婚,我應該和他睡一床,爹娘也不管他,也做我的工作,說反正他也跟我做不了,就陪著他睡唄,可是我現在已經做不到跟他睡一起了,你不知道,他現在看到我,那眼睛就一直盯著我下面看,讓人好惡心啊!還說,反正你也不在家,沒有人滿足我,我這里閑著也是閑著,他可以用手和嘴巴滿足我,他真的變了,他變得讓我越來越覺得害怕,這種天天被騷擾的日子好難熬呀!”,趙雪哽咽道。
張寒聽到這,心疼地擁住了她,問道,“雪兒,那這事你有沒有跟娘好好聊一聊,告訴她你現在完全不愛他了,無法接受這種事情?”。
“說了,沒用,娘總歸是向著自己的兒子,她還反過來做我的工作,說我本來就是他媳婦,讓他摸,讓他親有什么呀?就算可憐可憐他唄”,趙雪嘆道。
“雪兒,今天我會跟爹娘談一下,也會找光子說說,不允許他這么對你了,如果他以后再這么騷擾你,我就跟他說,你就搬出來住,你跟我娘,美麗姐她們住在一起”,張寒嚴肅地說道。
“嗯,寒子,你在家我才覺得踏實了,再這么被他騷擾,我真的要上市里找你去了,我寧可跟杏兒姐一樣,到那邊給你們打掃衛生,我也不想在家里呆著了,我又不笨的,妙妙和杏兒姐,小玉都能幫你,我肯定也可以的”,趙雪說道。
“雪兒,不行的,你要是走了,爹娘和光子會很傷心的,我相信找他談了以后,應該會有效果的”,張寒說道。
兩人正聊著,雙林把張青,青牛等村里的黨員干部都叫到了家里,正好趙雪也是管賬的,大家就開始開會了。
首先由雙林給張寒宣布了一下這一個多月村里的收支情況,除了張寒的診所收益,其它幾個項目小組總收入一萬五千多塊,大部分還是打漁組每天到鎮上賣魚獲取的收益,所有收入都給村里人看病,孩子們讀書,吃住開銷等花光了,還欠著張寒個人一萬多塊呢!這是張寒臨走時給雙林的,他都讓趙雪記賬了。
“寒子,情況就是這么個情況,現在你來說說你那邊的情況吧!然后再安排一下我們下一步的工作”,雙林笑道。
張寒點點頭,然后沖大家伙笑道,“爹,張青兄弟,青牛哥、、、、大家可能都聽說了哈!我的張氏門診目前效益非常不錯,開業不到兩個月,凈收益已經二十萬了,這次回來,我把錢都帶回來了”。
“啊?二十萬、、、天啦!村長,你發財了!”,張青驚愕地說道,青牛,趙雪等幾個人也都驚呆了。
“呵呵,不是我發財了,是我們村不會缺錢買種子了,大家也不用借錢了”,張寒笑道。
“村長,其實,這錢都是你的呀!你就是不拿出來,誰知道呀?這確確實實是你自己憑醫術和你的醫德賺過來的,你對靈水村父老鄉親這份感情,我青牛十分佩服,跟著你這樣的村長干,死了都值得!”,青牛感激地說道。
“呵呵,青牛哥,這話言重了,我們當初是開了村民大會的,會上說好了一年之內不管誰賺的錢,都是歸功的,我作為村長,不可能說話不算數。我找你們幾個過來就是想跟你們商量下,這些錢做什么用?你們好好琢磨琢磨,完了我們開個全體村民大會,跟大家伙通報一下,讓老少爺們別擔心,有我張寒在,咱靈水村肯定會越來越好的,只要我們有錢了,我們就可以做很多事情,我們可以派人出去學習,可以依靠自己的力量慢慢地修路,把我們靈水村的資源,特產運到外面去,我們培養出了人才,還怕東西賣不出去嗎?”,張寒笑道。
“太對了,村長,你說咋辦就咋辦吧!別商量了,你腦子比我們都好使,我們聽你的”,青牛笑道,其她幾個人也都附和著。
張寒對青牛有些愧疚,那天晚上把人家媳婦春香給搞了,現在見青牛這么支持他的工作,他更加覺得十分內疚。媽媽的,以后真的不能再干人家媳婦了,太缺德了!可是,我不干他媳婦,他媳婦非要讓我干怎么辦呀?
正想著這事呢!只見青牛媳婦春香扭著柳腰從外面笑嘻嘻地進來了,“喲,村長你可回來了?聽說你在大城市開診所,還搞得有聲有色的,那我們村里的娘兒們得了婦科病不是找到機會上大城里去看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