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婦,我們這黨員干部在開會呢!你個娘兒們跑過來干嘛呀?趕緊出去吧!”,青牛見自己媳婦過來打擾她們開會,嚴肅地說道。
“你個死青牛,村長都沒有攆我走,你急啥呀?我還是不是你媳婦呀?你把老娘惹急了,老娘就跟村長跑了”,春香嬉皮笑臉道,惹得眾人都笑了起來。
大家都知道青牛媳婦平時就喜歡鬧,也不在意,并不清楚,這娘兒們真的讓村長張寒給搞了,所以,唯有張寒心里直犯怵,做了虧心事呀!
“你個臭婆娘,人家村長能要你嗎?你還以為你黃花閨女呢?”,青牛笑道。
“怎么著?青牛,你瞧不起你婆娘?你婆娘這么沒有魅力嗎?我告訴你,你們這些臭男人,只要是別人媳婦,看著都爽,扒了褲子在你們面前把大腿一叉開,照樣猴急猴急地想上,村長,我如果現在脫了褲子讓你搞,青牛也同意,你搞不?免費的,不搞白不搞!”,春香浪笑道。
大家又兜哄笑了起來,張寒倒不好意思了,他尷尬地笑道,“好了,嫂子,別逗了,我們真開會呢!要不這樣,給你派點活干,你去通知一下全村男女老少,就說我要開會,給大家通報大喜事”。
“真的,村長,啥喜事呀?”,春香驚喜地問道。
“一會兒開會我會說的”,張寒笑道。
“你不告訴我,那些浪娘兒們能放過我么?還不死追著問呀?你還是告訴我吧!”,春香笑道。
“呵呵,就說我在市里開門診賺錢了,我們村里有錢了,問問大家伙兒這錢咋花才最有意義?”,張寒笑道。
“啊?真的,村長,給嫂子透露一下,你在城里賺多少錢了?有十萬不?”,春香笑問道。
“有,整整二十萬呢!”,張寒得意地笑道。
“哇,我的娘啊!村長,你咋這么厲害呀?就你這種賺錢法,你可以養活我們全村人了,這可都是你一個人賺來的錢,以后干脆我們這些娘兒們都讓你共產算了,青牛,張青,你們這些爺們要感到慚愧了,以后村長要是干了你們媳婦,你們都不能生氣,人家在給你們養媳婦養孩子呢!村長,今晚我就陪你睡,報答你的養育之恩吧!”,春香嬉皮笑臉道。
哈哈、、、、、。
張寒心想,春香這女人說話太可怕了嬉笑之間,真真假假地把自己搞了她的事情,說的好像真的合情合理似的,青牛兄弟,對不起啊!你要是知道了我確實搞了你媳婦,你會跟我拼命嗎?
春香走后,張寒他們這些領導干部商量了一下,大家一致同意張寒的建議,把幾個項目小組的只能重新定位了,因為現在有張寒賺錢了,村里吃喝溫飽問題解決了,現在的工作重心轉移到了發展生產上。
張寒覺得,既然現在工作重心是發展生產,那么就不能太操之過急,要有規劃,他建議,挑一些聰明的小伙子和姑娘到外面去學習采茶,制作茶葉,養殖雞鴨,搞集體養殖,規模養殖,發揮靈水村山區特點,走純綠色特產道路。
再派出一些腦子好使,性格開朗的小伙子,大姑娘學習營銷知識,用知識武裝頭腦,給村里的特產打開銷路,甚至于可以推銷給外國人,這是跟秋玲聊天時,秋玲給他的建議,秋玲是外貿專業畢業的高材生,有著非常優秀的外貿專業知識和能力,只是,柳河市的外貿業務不行,她也沒有什么發揮的地方。
半小時后,春香回來說村民們都往村祠堂去了,讓她們這些黨員干部也馬上過去,這樣,張寒就率領他的執政團隊開拔到了村祠堂。
全村老少還真的都到齊了,連小學和幼兒園的老師和孩子都到齊了,張寒一瞥陳美麗和楊玉玲領著孩子們也來了,心里很激動,畢竟一個多月沒有見到她們姐倆了,真的想她們呀!
見人員到齊了,張寒忙打開了話茬,將他在柳河市開診所發了財的喜訊告訴了大家,現場立馬就沸騰了,幾個小伙子跑到臺上就把張寒給架起來了,往上拋,祠堂里一派喜慶的氣氛。
鬧過之后,張寒又將他的想法告訴了大家,村民們更是歡聲鼓舞,那些大姑娘小伙子們紛紛跑到臺上來報名,要參加張寒說的學習班,張寒將這件事交給了他爹雙林和張青負責,兩人欣然領命。
把這些大事宣布完后,張寒本想散會,回去抱著他心愛的女人們放炮去,人群中突然有人喊道,“村長,你給我們帶來了這么大的喜事,可是,村里還是出了不好的事情,寡婦秀娟不知道被哪個畜生抱到墳圈子里搞了,現在把秀娟的肚子也搞大了,這件事是不是應該有個人來處理一下呀?”。
張寒一聽,腦子嗡的一聲,他最擔心的事情還是來了,抬眼一看,只見青牛推著秀娟從人群里走了出來,而秀娟的小腹確實已經隆起來了,一看就是懷孕了。
“哇,難怪這段時間秀娟這寡婦總是穿著大褂子出來呀?原來是懷孕了,真是奇怪了,她不是上了環么?而且是跟我們一起到鎮上去上環的,怎么還是懷上了?哪個男人有這么厲害的種子呀?不可思議”,有個娘兒們在下面嘀咕道。
“就是呀!這怎么可能呀?是不是她自己跟哪個野男人搞得太多了搞出來的孩子?就說是在墳圈子里被人欺負了?我都不信,咱們靈水村除了他死鬼男人能干這種缺德事,誰還會這么缺德的事情呀?肯定是她守寡守不住了,自己勾誘了哪家的野男人沒玩沒了地抽人家的種子撞上了吧”。
“沒錯,人家花嬸守了一輩子的寡,從來沒有聽說哪個男人搞了她,一定是她自己的事情,現在瞞不住了,肚子大了,就說被哪個男人按到墳圈子里欺負了”。
“她不這么說行么?按照族規,她這種招野男人鬼混要被沉秀江的,為了不被沉秀江,總要編出點故事來”
大家七嘴八舌地指著秀娟議論了起來。
張寒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他恨自己回來晚了,讓這件事憋到了無法隱瞞的境地,怎么辦?怎么辦?
看著秀娟訕訕地被青牛推到了臺前,張寒幾乎沒有海氣去看她,她肚子里畢竟是他的種,現在他是村長,做出了這等違反族規,有失道義的事情,怎么面對父老鄉親,怎么面對他的美女們??可是,他又必須面對這件事。
“秀娟嫂子,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呀?”,張寒硬著頭皮問道。
“村長,我自己也不知道”,秀娟也不敢抬頭看他,但她斜視了一眼旁邊不遠站著的春香,美眸中含著怨恨,而春香則一臉的笑容,是那種得意洋洋的笑容。
“秀娟,你瞪著別人干嘛?你自己做出了這樣的事情,你還有臉瞪別人,你快對著靈水村的張氏列祖列宗說你這到底是怎么回事?那個野男人到底是誰?”,青牛見秀娟瞪他媳婦春香,很不爽,因為青牛發現這件事,也是因為春香告訴他的,說秀娟好像肚子里有野男人的種。
青牛并不知道春香和秀娟這兩個女人已經在暗地里較勁了,被春香發現秀娟懷了身孕后,她經常被春香威脅,所以秀娟也豁出去了,說等張寒回來,她會告春香的狀讓張寒以后遠離春香。
春香一時氣不過,就把秀娟懷孕的消息告訴了老公青牛,因為現在青牛在村里也算的上一號人物了,她想讓自己男人教訓這個討厭的寡婦。
秀娟怨恨地盯著青牛夫妻倆,突然,她指著青牛罵道,“你個不要臉的混蛋,你搞了老娘,把老娘肚子搞大了,你就不認賬了,還找老娘算賬?你不是人,春香,你個騷娘兒們,你不管好你自己男人,你還欺負我們孤兒寡母,你們夫妻倆不得好死,枉村長對你們夫妻倆這么好!”。
這下靈水村的祠堂炸了鍋了,有些好事的小伙子和小媳婦都哄地笑了起來,“哈哈、、、青牛,你小子自己干的好事你還賊喊捉賊,春香,這下砸手里了吧?哈哈、、、”,大家都嘲笑了起來。
張寒也十分詫異,他也沒有想到秀娟這個時候會把屎盆子扣到青牛的頭上,青牛聽后,怒火中燒,抬手就要打秀娟,被張寒給攔住了,他氣急敗壞地罵道,“你個臭婆娘,老子啥時候搞你了?你別冤枉好人!我青牛清清白白的做人,從未做過這種缺德事,叔公們,村長,你們可別相信這臭婆娘的鬼話,我真的沒有碰過她,我要是碰過她,天打五雷轟”,青牛發著毒誓。
“你這個賤女人,騷女人,我家青牛怎么會看上你這個騷娘兒們?”,春香也對著秀娟破口大罵,因為她看死了秀娟不敢把張寒給抬出來。
張寒見此情形,心都爛了,要說他愛上秀娟,這是不可能的,但人非圣賢孰能無情?畢竟兩人搞了多次了,一日夫妻百日恩,肯定是有感情的,就在他進退兩難的時候,從人群里跑出來了一個孩子。
“不許你們罵我娘,我娘不是騷女人!我娘是好人”,眾人一看,原來是秀娟的兒子小華。
“小華,你說你娘是好人,那你娘咋會懷上野種?你知道不知道你娘現在是寡婦,就是沒有男人的寡婦,而懷上野種是要男人給你娘肚子里播種的,你是小孩子,你懂個蛋呀?”,青牛瞥了小華一眼說道。
“青牛叔,我知道給我娘播種的男人是誰!”,小華說著,將頭扭向了張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