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張寒自然是跟陳美麗和杏兒睡在一起,楊玉玲聽說張寒回來了,哪有心思跟趙雪睡呀?也跑回來擠到了陳美麗的房間里,搭順風車。
美芝和雙林夫妻倆干脆把以前的小床搭在了她們的主床旁邊,讓張寒不用兩邊跑,方便他播灑愛的種子。
張寒覺得楊玉玲真的不錯,除了在床上有她姐夫經過五年的精心培訓,技術技巧精湛外,責任心強,據陳美麗說,楊玉玲對孩子很有耐心,靈水村的娃娃們都很喜歡她這個像姐姐一樣能唱能跳的小老師。
大凡孩子喜歡的老師,都是非常有愛心的,而只有有愛心的人,才會越看越好看,越看越美麗,對她男人張寒而言,當然就越搞越爽了。
饒是張寒精力充沛,巨龍力戰三鳳,這一晚,雙林家鶯歌燕舞,很是熱鬧,一直到次日凌晨三四點,香艷的戰斗才真正結束了。
第二天,張寒領著張妙和小玉兩位嬌小美麗的小美女重新踏上了到秀河鎮行醫的征程,其實,張寒有些怵上秀河鎮行醫了,因為他總隱隱覺得有大事要發生,可是,到底會發生什么大事,他也說不清楚。
可他又必須去,政治任務還是要完成的,小玉作為明生的遺孀必須要去抗洪表彰大會上發言,必須去領獎金和撫恤金。
本來讓千林夫妻倆也過去,但千林不想去,他們夫妻倆還沒有從喪子之痛中走出來,不想在大庭廣眾之下再提這件事,說小玉去了就行。
長話短說,三人回到秀河鎮張寒的診所時,已經是中午過后了,張寒讓張妙到隔壁的餐館去弄點吃的過來,他則帶著小玉上張德廣的鎮長辦公室拿小玉明天的發言稿,得讓人家小玉先熟悉一下。
張德廣一見到小玉,眼睛一亮,被她嬌小美麗的模樣攝住了,細皮嫩肉的,長得又俏麗可人,不禁十分喜歡,“喲,明生媳婦這么漂亮呀!年紀還很小吧?可惜了,可惜了,這么點年紀就守寡,我代表我們家光子說聲,對不起了!”,說著,張德廣就去抓小玉的嫩手。
小玉到底年紀小,也沒有見過世面,被鎮長這么一說,溫暖的大手握住,很是感動,不知道張德廣是借機揩油,她不明白,像張德廣這種鄉鎮干部,又幾個不是色中魔鬼呀?看到她這樣的小寡婦肯定會動壞心思的。
張寒自然一看就明白了,知道張妙這三叔是借機揩油,忙咳嗽了一聲,笑道,“三叔,不過還好,我爹娘,和小玉公公婆婆商量好了,讓小玉今后就跟著我,也不用改嫁了,繼續替明生孝敬父母,給父母養老送終,你也是從靈水村出來的,咱們那邊的風俗和老規矩,這不算什么”。
“啊?、、、哦,這么說小玉變成你媳婦了?”,張德廣驚愕地問道。
“對呀!她現在就是我媳婦,跟咱們家妙妙一樣的地位”,張寒笑應道,然后盯著張德廣握住小玉的手還沒有撒開。
張德廣明白過來了,忙尷尬地松開了小玉的手,壞笑道,“你小子都多少女人了?你忙的過來嗎?”。
小玉年紀小,以為張德廣不同意她跟著張寒,忙說道,“張鎮長,我寒子哥忙得過來的,他有的是力氣”。
“哈哈,忙得過來就好”,張德廣一看小玉這副表情,就知道這小姑娘肯定已經變成了張寒的女人了,不禁暗自嫉妒張寒的艷福就是不淺,媽的,這野小子八輩子修來的福氣,把靈水村的漂亮女人快搞光了,真是可惜了我家趙雪,那么漂亮的侄媳婦也變成了這混蛋小子的下飯菜。
張寒和小玉拿到了錢紅給小玉寫的發言稿后,隨即告別了張德廣,他跟張德廣說,她們還沒有吃中飯,妙妙在飯店里等著她們倆,張德廣雖然不愿意小玉這小美女早點離開他的視線,但也沒有理由阻攔。
出了鎮政府大樓,張寒拉著小玉的手,將她抱上了摩托車,忽地就朝他的診所飆去,不到一分鐘就到了目的地。
此時,張妙已經將飯菜帶到了診室,而里面還有兩名患者在等著他,張寒是個以工作為主的人,趕緊先給人家病人看病,然后再吃飯。
剛開始給人家患者看病,何敏從外面急急忙忙地跑來了,見到張寒就喊道,“寒子,你可回來了,出大事了”。
張寒忙停下了手中的活,驚愕地問道,“大姐,出啥大事了?”。
何敏拉著張寒就往里屋走,關上門,喘道,“寒子,楊家老太太死了”。
“什么?你說什么?老太太死了?”,張寒無比震驚地看著何敏。
“嗯,真的死了,上午發現的,他兒子打開她的房門,發現她已經上吊自殺了,楊書記也在往家里趕呢!警察現在還在她家查看現場”,何敏難過地說道。
張寒不禁呆呆地發愣,良久,才長嘆一聲,說道,“唉,大姐,肯定是膠卷被人偷走了,有人威脅了她,她覺得這種事情曝光了,沒臉見世人,特別是她老公楊書記和她兒子,這說明,我的麻煩也要來了”。
“啊?真的會是這樣嗎?”,何敏擔憂地看著張寒。
“肯定的,要不然,她沒有理由自殺呀!”,張寒擔憂地說道,其實,張寒對于楊家老太太的死是有預感的,但沒有想到來的這么快,昨天她那絕望的眼神讓張寒想起來就覺得她早就打算要走這條路了。
“寒子,那你現在有什么打算呀?”,何敏憂慮地看著張寒。
“不管了,愛咋咋地吧!是禍不是禍,是禍躲不過,大姐,你平時也要多加小心,我總覺得我現在好像被人布局了一樣,但具體什么局,我也說不清楚,你是我的女人,我擔心你也被我牽連”,張寒嘆道。
“大姐沒事,你放心好了,大姐也不會走老太太這條路的,只要有你在,大姐我什么都不怕了,明天我就要跟劉強正式離了,以后你更加可以大大方方地上大姐家里住了,大姐豁出去了,反正人家現在也沒有把我當成好女人了,我就不是好女人”,何敏郁悶地說道。
“大姐,千萬別這么說,在我心里,你是最好的女人,你自己還是要小心些,總覺得周圍有小人在作祟”,張寒說道。
何敏離開后,張寒繼續給病人看病,結束后,他本來很餓的肚子一點胃口都沒有了,這讓張妙和小玉很緊張,“寒子哥,咋了?誰出事了?”。
“跟你們沒關系的,小玉,你好好背背這些稿子,明天就要上臺講話”,張寒說道。
“嗯,我知道的,我已經能背出來了,不就幾句話嗎?寒子哥,你到底咋了?”,小玉款著張寒的胳膊關切地問道,張妙也催促著張寒說實話。
不說張寒在診所提心吊膽地過日子,單說楊家。
小區里停了好幾輛警車,楊家老太太的兒子楊春跪在母親的遺體身邊痛哭流涕,劉倩也聞訊抱著孩子回來了,她也在一旁落淚。
夫妻倆就在等待著她們的父親政協主席楊主席的歸來看如何處理后事,夫妻倆都懵了,不知道該怎么辦?何敏本來想過去幫忙,但一想到自己現在的名聲,還是沒有過去,就站在窗臺上看著她們。
長話短說,下午三點左右,一輛別克轎車駛入了小區里,一位年近六十的老人從車里走了下來,將包遞給了身邊的秘書后快步到了老太太的遺體旁邊,他愣愣地看著自己的老伴,淚水涌了出來。
“爸,我媽怎么會自殺呀?這是怎么回事呀?”,楊春拽著父親的手問道。
“你問我,我怎么知道呀?你沒看我剛從省城回來嗎?這到底發生什么事情了?你們倒是告訴我呀?”,楊主席盯著兒子楊春和兒媳婦劉倩說道。
“爸,我昨天值班,倩倩前幾天回娘家了,我今天上午回來見媽的房間里一直關著門就推開來看,結果就發現媽掛在門背后了”,楊春悲痛地說道。
“這幾天肯定發生了什么事情,你媽不一定是自殺,說不定是被人害了,、、、警察同志,什么也別說了,你們把我老伴拉走進行尸檢吧!我要知道我老伴的真正死因”,楊主席說道。
“好的,我們就在等你這句話,楊主席,你放心,我們盡快會給你一個明確的答復的,小劉,把老太太搬到救護車上去拉走”,一個警察說道。
老太太的遺體被拉走后,楊主席領著兒子兒媳回家了,他頹然地坐在了沙發上,示意兒子楊春和兒媳婦劉倩坐在他的對面。
“春子,這幾天家里有沒有發生什么特別的事情?”,楊主席問道。
“沒有啊!我除了上班就打牌,在家也很少,要不你問倩倩吧!”,楊春說道。
“你就知道打牌?一點出息也沒有”,楊主席怒視著不爭氣的兒子。
他馬上將目光遞給了劉倩,“倩倩,你告訴爸爸,這幾天你媽有沒有什么反常的舉動?有沒有見過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