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慌不忙道:“姑娘說我調(diào)戲你,可有人為姑娘作證嗎?”
姑娘掃視了一眼四周的人,周邊的茶客都是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樣子。
她道:“你這個死流氓,誰又能為你作證你沒有調(diào)戲我!”
我心下一愣,雖然這個姑娘有些不知天高地厚,更是有些胡攪蠻纏,可是這家伙思維敏捷,臨危不亂,倒是有些意思。
寺島大輝道:“都給我?guī)Щ厝ィ ?
王衛(wèi)隊士兵得令怒喝道:“放下武器!”
姑娘給那俏丫頭使了一個眼色,她立馬會意把武器扔掉了。
我身后的三個刀客也是把手中的長刀扔到了地面上。
姑娘道:“你這個死流氓,現(xiàn)在可以放開我了吧。”
我松開手往后退去,這姑娘轉(zhuǎn)身就是給我來了一記斷子絕孫腳。
幸虧我反應的夠快,直接躲了過去。
姑娘氣的咬牙切齒直跺腳,寺島大輝警告道:“都給我老實點!”
就在這時,一個管家模樣的中年男人急匆匆的走了上來。
他見狀連忙來到寺島大輝面前拱手道:“這位將軍,不知怎么稱呼?”
寺島大輝道:“你是什么人?”
中年男人道:“在下甄三,不知我家小姐犯了什么錯,將軍要動此架勢。”
寺島大輝道:“甄家?”
甄三道:“正是,我家三老爺受貴國大將軍之邀前來參加供貨商的選拔,那位正是我家小姐。”
寺島大輝咳了一聲道:“既然是大將軍邀請的貴客,那這件事情就更需要好好調(diào)查一番了,全部都帶回王衛(wèi)府交給府丞大人處理。”
王衛(wèi)隊士兵一擁而上,他們將俏丫頭和三名刀客先行帶走了。
甄家小姐冷冷的剮了我一眼,隨即整理了一下衣服跟著甄三一起走了。
寺島大輝連忙我面前道:“陸大人,委屈你了。”
我道:“將軍處理的很好,讓士兵帶著我去王衛(wèi)府就好。”
寺島大輝點了點頭,他揮了揮手冷冷道:“莫要暴露了大人的身份,先看看他們到底想要干什么!”
我聞言笑了笑,這寺島大輝倒是粗中有細。
不過能當上第五王衛(wèi)隊將軍的人又怎會像表面那么簡單。
王衛(wèi)隊士兵們應諾一聲,隨即押著我也是離開了茶樓。
我前腳剛離開茶樓,十名侍從打扮的人走進茶樓跟剛才的看客們接觸起來,他們拿出錢財開始封口制作偽證。
這甄家的行事方式還真是統(tǒng)一,倒是一個獨特的家族。
一路而去,不少人都是朝我們這邊投來詫異的目光。
到達王衛(wèi)府,收到消息的足友次郎早早的便等在門口了。
李成良他們也都在外面看熱鬧,幾人見到我這窘迫的樣子皆是竊笑起來。
我十分無語的看了他們一眼,隨即便跟著去了西院理事大堂。
足友次郎高坐在堂上,寺島大輝將自己的所見所聞十分客觀的敘述了一番。
甄三道:“府丞大人,我甄家受大將軍邀請前來參加供貨商選拔,怎么說也算是客人,現(xiàn)在客人在主人家的地界遭遇這樣的事情,還望府丞大人為我家小姐做主。”
甄家小姐連忙欠身道:“望大人為小女做主。”
足友次郎看了我一眼道:“陸遠,你可有辯駁?”
我道:“既然小姐認為我玷污了她的清白,大人判決讓她嫁給我不就行了,倒也是省去不少麻煩。”
甄家小姐聞言立馬像是炸了毛的貓一般憤怒的喊道:“登徒子,我要殺了你!”
我立馬道:“大人,你也是聽到了,這位小姐想殺了我,從剛才到現(xiàn)在她都抱著這念頭,在下也是迫于無奈出于自衛(wèi)才出此下策,她手下那丫頭還有那三名保鏢手里可都拿著武器。”
甄家小姐見自己中計道:“府丞大人,莫要聽他強詞奪理,我一個柔弱女子怎么能要了他的性命,我家的丫頭和護衛(wèi)也是為了保護我才出手。”
足友次郎道:“口說無憑,兩位能拿出證據(jù)來嗎?”
甄三道:“大人,茶樓二樓那么多雙眼睛,他們都是證人。”
足友次郎道:“甄管家的意思是有人愿意做證人了?”
甄三道:“正是,大人稍等。”
一刻鐘之后,兩個中年男人走了進來,兩人一看就是商人模樣打扮。
足友次郎道:“今天下午到底是怎么回事?”
其中一人道:“回府丞大人的話,今天下午這位小姐來到茶樓二樓跟這位先生商量座位的事情,他似有一些不雅的癖好見小姐一身男裝起了歹心。”
另一個人道:“這位先生言語之中頗有調(diào)戲之意,后來直接上手耍起流氓。”
足友次郎十分尷尬的咳了一聲,“陸遠,人證在此,你可還有什么辯駁的話要說?”
我問道:“兩位怎么知道這位小姐是位小姐?”
足友次郎道:“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我道:“這位小姐來二樓的時候好像是穿著一身的男裝吧,兩位當時坐在二樓的東南角上,距離我這邊最遠,又是怎么判斷出這位小姐是位小姐的呢?”
兩人聞言一時間語塞,他們相視漠然。
甄二道:“府丞大人,這人信口胡說,誰又能證明這兩人的位置坐在最遠處,而且看不到我家小姐的容貌判斷性別呢?”
足有次郎道:“陸遠,你可有證人。”
我笑道:“這個簡單,把伺候的小二找來便問清楚了。”
足友次郎道:“來人,把茶樓的小二給我找過來!”
不一會,小二跌跌撞撞的來了,他十分畏懼的看了我一眼,隨即不停的吞咽起唾沫。
足友次郎道:“我且問你,那兩人坐在二樓的什么地方。”
小二道:“回大人的話,東南角上。”
甄二下意識的看了一眼小二,雖然他給在場的人都付了封口費,可是并沒有交代具體的事情,眼前這小二還一頭霧水呢。
我笑了笑道:“這兩位仁兄似乎是在做偽證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