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俊俏公子甩開紙扇背著手帶著他的俏丫頭朝我這邊走來。
我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水,一只小麻雀落在了窗口。
通過小麻雀的眼睛我仔細(xì)的觀察起這位俏公子。
倒是這位公子的皮膚十分白/嫩,杏眼彎眉,高昂的鼻子以及嬌嫩的嘴唇讓人怎么看都像是位秀娟的姑娘。
我又是朝他脖子看去,只見得喉嚨處也是沒有喉結(jié),光滑的平坦的很,定然是位女扮男裝的姑娘沒錯了。再看她身前,厚實的胸脯很明顯已經(jīng)被裹布一層接一層的給纏住了。
這位姑娘來到我身旁道:“這位仁兄,可否行個方便!
我轉(zhuǎn)頭看了她一眼道:“兄臺,什么方便?”
姑娘淡淡笑道:“在下遠(yuǎn)道而來,想好好領(lǐng)略一下這黑齒國的風(fēng)土人情,因此想借仁兄的地方看看街道上的景色!
我道:“好呀,正好我也是一個人,兄臺上座!
姑娘一愣,她十分尷尬的笑了笑,下意識的瞥了一眼自家的俏丫頭。
丫頭立馬會意道:“你這家伙,聽不懂我家公子的意思嘛,把地方讓出來吧!
我十分不悅道:“憑什么?”
丫頭從懷里掏出一包錢幣,她拿出十個金幣扣在桌子上道:“這些錢夠你喝一個月的茶水了,把地方讓給我們吧!
我笑道:“此處風(fēng)景獨好,公子就出這么個價錢嗎?”
姑娘看了一眼丫頭,丫頭有些不舍的把錢袋子全部都是扔到了桌子上。
姑娘道:“這位仁兄,您說的也是,這些錢幣都是您的了!
我重新的打量了一下眼前這位姑娘,出手如此闊綽定然不是什么普通人家的孩子,難道是前來招標(biāo)供貨商的中原家族子弟?
姑娘見我盯著她看,她有些不悅道:“這位仁兄,您看什么呢?”
我拄著下巴笑道:“若公子是位姑娘該多好,定然是位國色天香的美人。”
姑娘聞言臉頰立馬一陣緋紅,她慍怒道:“這位仁兄,我出價買你的地方,你何故出言輕佻于我?”
哈哈哈哈.......
我放聲笑了起來,“這位兄臺,何言輕佻,難道兄臺真的是個姑娘。”
姑娘的臉頰紅的嬌、艷,俏丫頭見狀憤怒道:“流氓!”
話音剛是落下,我看到俏丫頭的袖間閃過一道寒芒。
姑娘瞥了一眼俏丫頭,這俏丫頭氣的眉頭都湊到一塊去了。
她看著我冷冷道:“仁兄,錢我付了,地方是不是給我讓出來。”
我看著她笑道:“姑娘,這世間可是有許多事情并不能用錢解決!
姑娘冷冷道:“我甄家向來沒有用錢解決不了的事情!
俏丫頭袖間的匕首直接落到手中,她揮動著朝我脖子攻來。
我下意識的仰身一躲,順手抄過桌子上的茶杯朝俏丫頭的腦門上砸去。
啊!
俏丫頭吃痛的喊了一聲,她捂著自己的腦袋朝我刺來。
我起身一個閃身躲了過去,隨即來到那姑娘身后死死的勒住了她的脖子。
俏丫頭見狀有些慌亂的喊道:“大膽,放開我家小姐!”
一股女兒香鉆入我的鼻中,我笑道:“姑娘,你家的丫頭有些不講理吧,幾句話就要別人的性命嗎?”
姑娘冷冷道:“死流氓,你放開我,不然一會你絕對會后悔!
一股冷冽的殺氣朝我身后襲來,我立刻加大了手上的力度,“不想讓你家小姐死就都給我老實一點!
“啊,都別過來!”姑娘吃痛的喊道。
我通過小麻雀的眼睛冷冷的看著身后三個刀客打扮的男人,這三個家伙都是一等一江湖好手,上樓來也不過瞬息的事情。
自己若是跟他們打起來且不用異能的話倒還真的沒有幾分勝算。
俏丫頭道:“放開我家小姐,我們放你走!”
我瞥了一眼已經(jīng)嚇傻的小二道:“愣著干什么,還不趕快去找巡邏的王衛(wèi)府士兵!”
小二聞言連跌帶撞的下樓找人去了。
姑娘冷笑道:“你這家伙就不怕王衛(wèi)府的人把你抓進(jìn)地牢去嗎!”
我笑道:“在下好像沒違反什么法令吧,他們?yōu)槭裁匆ノ!?
姑娘抬手直接把拴住自己頭發(fā)的發(fā)帶給扯開了,烏黑亮麗的頭發(fā)像是瀑布般傾瀉而下,她又是把自己身上的衣服撕開了一個口子,白/嫩的香肩裸/露而出。
四周的茶客見狀都是愣住了,他們下意識的都是吞咽起唾沫。
一陣密集的腳步聲傳來,王衛(wèi)隊士兵一擁而上,他們舉起手中的火銃將我們?nèi)慷及鼑 ?
俏丫頭見狀十分激靈道:“你這個死流氓,放開我家小姐,莫要玷污了我家小姐的清白!”
嗚嗚嗚嗚......
這姑娘的臉直接來了一百八十度大轉(zhuǎn)彎,眼淚順著她的眼角一滴接一滴的滑落而下。
“不要,不要!救命,救命!”
姑娘不一會便哭的淚雨梨花了,她哽咽著輕聲道。
寺島大輝不怒自威的走了上來,他掃視了一眼在場的人,冷冷的質(zhì)問道:“怎么回事!”
小二連忙過來結(jié)結(jié)巴巴道:“回將軍的話,兩位客人因為座位的事情起了沖突,小的也不知道怎么就刀兵相見了。”
寺島大輝冷冷道:“你們都是什么人,不知道黑齒國境內(nèi)不準(zhǔn)私攜武器嗎?”
俏丫頭道:“這位將軍,我們都是外來的商戶,黑齒國的這條法令應(yīng)該管不著我們吧!”
寺島大輝道:“外來商戶,你們手中有大藏省下發(fā)的行商令嗎?拿出來看看!”
我心下一喜,平時這寺島大輝看起來憨頭憨腦的只知道打架,沒想到關(guān)鍵時候這寺島大輝還是比較有腦子的,他故意忽略掉我懷中姑娘的樣態(tài),更是沒有點破我的身份,明顯是抱著息事寧人的打算。
不過我懷中的姑娘顯然不喜歡這寺島大輝的態(tài)度,她憤怒道:“這位將軍,你沒看到這個流氓非禮我嗎!”
我立馬道:“不是你自己把衣服扯爛的嘛,關(guān)我什么事!”
姑娘道:“黑齒國果然就是蠻夷未開化之地,負(fù)責(zé)治安的將軍對這光天化日之下調(diào)戲良家婦女的事情竟然視而不見!”
寺島大輝聞言一時間有些語塞,他下意識的朝我看來,似乎是在詢問我接下來該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