鶴田正良笑道:“這著書立作可以說是惠及后代的好事,我打算將我平生所學所識著成一本兵書,正好也可以收幾個徒弟調/教一番,也好后繼有人。”
我道:“正好,胖子恐怕要預約這大弟子的位置了。”
鶴田正良笑了笑,隨即他看了一眼我身旁的久保梧桐,他問道:“師弟,這位是?”
我道:“哦,這位是久保大成的幼子久保梧桐,百年難得一見的人才啊!”
鶴田正良道:“哈哈,師弟,我可很少聽你這樣夸贊別人呀。”
久保梧桐拱手道:“見過鶴田前輩,早就聽聞過您的名聲,今日有幸得此一見呀。”
鶴田正良道:“不知久保小弟有何造詣,竟然讓咱們的陸大人如此推崇。”
久保梧桐道:“也沒什么,家父喜歡書法,收集了許多古碑,我有幸研究古碑上的文字,也算是頗有收獲。”
鶴田正良眼前一亮,他道:“久保小弟真乃大才,難怪了。”
我道:“小弟打算讓久保公子在大學寮設立考古課程,教授學生相關知識。”
鶴田正良道:“如此甚好,老師他們肯定會非常開心。”
我看了一眼久保梧桐道:“公子可曾思慮好了。”
久保梧桐道:“承蒙大人厚愛,罪子卻之不恭。”
我道:“久保公子莫要再稱呼自己為‘罪子’,你父親是你父親,你是你。”
久保梧桐道:“我明白了。”
我看著鶴田正良道:“小弟先帶著久保公子去見三位老師。”
鶴田正良道:“快去吧。”
我帶著久保梧桐離開書館來到了賬房外面,侍從進去通報了一聲,隨即我便帶著他進去了。
三個老家伙正在喝茶,他們個個面色紅潤,想必這幾天日子過得十分不錯。
中村仁賢笑道:“阿遠,你終于舍得回來了呀。”
我道:“諸多事務已經塵埃落定,再說今日重要特殊,怎能不回來,正好也回來看看三位老師。”
原田寺律道:“阿遠,你身邊的這位小哥是誰。”
小川助道:“給我們介紹一下吧。”
我道:“這位是久保梧桐。”
久保梧桐拱手道:“見過三位老前輩。”
中村仁賢道:“哦,久保大成是你什么人?”
久保梧桐道:“家父。”
中村仁賢笑了笑道:“難怪我覺著與小哥有幾分眼熟。”
久保梧桐詫異道:“老前輩,這話從何說起?”
中村仁賢道:“你三歲之時我曾在你家見過你,可能你不記得了吧。”
久保梧桐拱手道:“老前輩的記性真好。”
中村仁賢看了我一眼道:“阿遠,你帶著久保公子過來有什么事情嗎?”
我道:“小子想讓久保公子到大學寮來任職侍從,開設新的課程教授學生。”
中村仁賢十分意外道:“哦,什么課程?”
我道:“考古。”
三人相視詫異,中村仁賢又問道:“何謂考古。”
久保梧桐從懷里掏出一本書來,他恭敬的遞上前去道:“請三位老前輩過目。”
中村仁賢翻閱了一下,他的眉頭立馬緊鎖到了一起。
原田寺律和小川助皆是心下詫異,他們兩人也是傳閱了一番。
我道:“三位老師應該明白了吧,這就是考古。”
中村仁賢咳了一聲道:“阿遠,你可知道這門學問的原本稱謂嗎?”
我詫異道:“學生學識淺陋,還請老師賜教。”
中村仁賢道:“金石學,是教廷學士之間相互傳授交流的一門秘密學問。”
我詫異道:“學生從未聽說過。”
中村仁賢道:“這門學問本來是教廷用于搜刮古代寶藏用的,可是隨著時間的推移,他們積累的信息越來越多,得到的各種信息也越來越多,涵蓋的方面也越來越多,古代人的智慧讓他們得到了許多優于這個時代知識,這也是教廷為什么能一直屹立不倒的重要原因之一。”
我道:“學生只是知道這些石碑若是放到大周神都去樣樣都是價值連城的寶貝,也是猜想到那些教廷學士會研究這些石碑,不過沒往深里想。”
中村仁賢道:“教廷學士早就積累出一套成熟有效的研究方法,他們從來不外傳這門學問。”
我苦笑道:“若是咱們教授這項課程的話恐怕會遭受拜蛇教的攻擊。”
中村仁賢道:“八岐學府的高層學士們可能會過來把久保公子請過去。”
久保梧桐道:“說實話,小子不想去南方。”
中村仁賢道:“現在八岐學府的學士們都在忙活研究北方千雪島的過往歷史,久保小哥憑借這本木巢族文字研究絕對能叩開八岐學府的大門,小哥難道就不動心嗎?”
久保梧桐一怔,他下意識的看了我一眼,隨即道:“容小子考慮一段時間。”
中村仁賢看了我一眼笑道:“阿遠,咱們大學寮的廟門太矮,容不下這位大佛呀,你就忍心他埋沒在咱們這邊。”
我道:“當然不忍心。”
久保梧桐連忙道:“家父秋后問斬,身為人子自然要為他收斂尸首,現在我肯定不能離開王都。”
中村仁賢看了一眼自己手中的書本,他道:“也罷,你先在大學寮內擔任講師一職吧,待遇跟侍從一般,也算是為大學寮的學生開蒙,志向經營這門學問的學生也好有個引導。”
我拱手道:“老師英明。”
中村仁賢道:“待到安葬了你父親之后,你想去南方就盡快去吧。”
久保梧桐道:“謝過前輩。”
中村仁賢道:“今天是《基礎術數》發布的好日子,你出去拿一本看看吧,定能讓你獲益匪淺。”
久保梧桐看了我一眼道:“晚輩告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