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世界上聰明人很多,小艾就是一個非常聰明的女野人,到現(xiàn)在為止,我都不知道她到底想要從我這里得到什么。
沒有無緣無故的朋友,只有永恒的利益。這是人類千百年來的生存法則。
鹽對于他們來說似乎是一種極其寶貴的東西,絲毫不亞于我們這些文明人眼中的黃金。
好像這樣?xùn)|西是所有謎題的突破口。
我們在入海口休息了一晚上,期間有其他部落的野人前來騷擾,但是都被小艾的手下的人給趕跑了。
由于張喜兒只披著一件熊皮,白、嫩的身體若隱若現(xiàn),我能夠清楚的看到小艾手下男野人眼中毫不掩飾的欲、望,但是他們都不是不敢靠前,似乎對于小艾有著某種敬畏。
“放心睡吧,他們是經(jīng)受過嚴(yán)格訓(xùn)練的戰(zhàn)士。”小艾說。
我看著小艾,心中懷疑著她的身份,更是詫異‘戰(zhàn)士’這個名詞,難道他們原始部落已經(jīng)衍生出‘軍隊’這個概念?
張喜兒很是疼惜的給我檢查了一下傷口,“陸遠(yuǎn)哥,還疼嗎?”
我笑著搖了搖頭,問:“你還記得是誰偷襲了你嗎?”
張喜兒看著我,說:“陸遠(yuǎn)哥,你就不要再追究這件事情了,對于我們誰都不好。”
聽張喜兒這樣說,我微微一愣。我沒想到她會這樣說,這還是我的那個傻白甜嗎?
我沒有確鑿的證據(jù)證明是誰襲擊了張喜兒,如果我繼續(xù)追究下去,我們團(tuán)隊之間必定會產(chǎn)生無法彌補的裂痕。
蔣丹丹的告發(fā)已經(jīng)使得我和王妍以及林仙兒的關(guān)系崩潰,如果此時再雪上加霜,事情只會變得更加糟糕。
“陸遠(yuǎn)哥,你躺我腿上好好睡一會吧,有事我喊你。”張喜兒道。
我點了點頭,躺在了張喜兒的大、腿上,她幫我整理了一下頭發(fā),在我的額頭上親吻了一下,疲倦感涌上我的心頭,不一會我便是困過去了。
太陽再次升起,照亮了整個入海口,我睜開眼睛,看到張喜兒正在那里迷迷糊糊的打盹。
我心中不禁一陣的感動,好睡的她可能為了我熬了一夜。張喜兒見我醒來,說:“陸遠(yuǎn)哥,你醒了。”
我坐起身來,身上的痛感減弱了不少,身體機(jī)能也恢復(fù)的差不多了,胳膊雖然還是十分的酸痛,但是比之昨天可是要強太多了。
“我們必須盡快的前往部落駐地。”小艾道。
我站起身來,朝著四周張望起來,發(fā)現(xiàn)密林有許多陌生的面孔,小艾手下的戰(zhàn)士都是警惕異常,攥緊了手中的石矛。
“我又不是一盤美食,為什么他們會對我如此感興趣!”我用蹩腳的英語問道。
小艾抿嘴一笑,沒有回答我的問題。
“陸遠(yuǎn)哥,幫我一把。”張喜兒道。
我看向她,可能是昨晚這個小妮子為了不打擾我睡覺,一動都沒動,大、腿已經(jīng)麻透了。
我攥住她的大、腿,幫她疏通血脈起來,她哎呦的叫著,惹得那些站崗的野人頻頻側(cè)目,有些人身下已經(jīng)有了反應(yīng)。
可能張喜兒白、嫩的皮膚對于他們這種野人有著莫名的吸引力吧。
我在張喜兒身前蹲下,說:“我背著你,你趴在我背后睡一會。”
“陸遠(yuǎn)哥,你的傷。”張喜兒有些擔(dān)心的問道。
“沒事,這點小傷還不能把我怎么樣。”我說。
張喜兒趴在我背上很快就睡著了。我跟著小艾,一路向南行進(jìn),大約在下午三點的時候來到了當(dāng)初我們失事的地方。
飛機(jī)的四周的尸體消失不見,被收拾的干干凈凈。我不禁向小艾投去懷疑的目光,畢竟她們可是有枯骨祭祀的傳統(tǒng)。
小艾直截了當(dāng)?shù)溃骸叭釉谶@里也是喂了野狼禿鷲,不如讓我們搜集去了,處理干凈,讓他們的靈魂得到山神的庇護(hù)。”
張喜兒翻譯給我聽,我皺了皺眉頭,望向那高、聳入云的山峰,如此雄偉壯麗的自然奇跡,確實值得人們?nèi)コ绨荨?
我們繼續(xù)往前走,走到礁石灘的時候我看到了許多的帳、篷,人們忙忙碌碌,好像在準(zhǔn)備什么。
一群小孩子見小艾回來了,都很是興奮的跑了過來,繞著小艾吱吱喳喳的不知道說些什么,小艾則是一臉的和善,回答著他們的問題。
小艾似乎跟這些孩子們說了什么,他們看向我的目光由好奇轉(zhuǎn)變?yōu)槌缇矗⌒〉暮⒆觽兒苁且?guī)矩的抱胸朝我鞠躬行禮。
這就讓我有些受寵若驚了,小艾卻說這是我該享受到的禮遇。到了營地里面,人很都是向我鞠躬行禮,一副十分尊敬的樣子。
我被帶到了營地最大的一處帳、篷外,小艾跪下恭敬的說了幾句,之后一個老嬤嬤拄著一個拐棍,在兩個孩童的攙扶下走了出來。
她將小艾攙扶起來,眼神之中掩蓋不住的溺愛,看來她和眼前這位老嬤嬤的關(guān)系非同一般。
小艾向老嬤嬤介紹了我,她朝我鞠躬行禮,我連忙放下張喜兒,還禮。
“尊敬的導(dǎo)師,不知道您從何方而來。”老嬤嬤用英文問道。
我心中詫異,怎么每一個部落頭領(lǐng)都是先問這么一個問題。
“東方。”我老老實實的回答道。
老嬤嬤點了點頭,說:“那是一個遍地財富的國家,學(xué)者的理想天堂。”
我看著老嬤嬤,點了點頭。我現(xiàn)在心中可以肯定了,那兩位英國冒險家肯定跟這些野人部落產(chǎn)生過某種聯(lián)系,因為這種對于東方的評價,是西方人常用的語句,尤其是在大航海時代。
我們被請入了帳、篷,小艾找來一件獸皮圍胸和超短裙給張喜兒穿上,這應(yīng)該是非常貴重的禮物,因為外面的部落成員大多數(shù)都穿著樹葉,只有極少數(shù)人穿著獸皮衣服。
張喜兒換上了這套獸皮衣服,白、嫩的小、腹與大、腿一覽無余,有著一種別樣的風(fēng)味,她很是乖巧的坐在我身旁,站崗的衛(wèi)士投來充滿欲、望的目光。
老嬤嬤拍了拍手,一個十分矮小丑陋的侏儒帶著三個女人端上切好的羊肉和一些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