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怒喊道:“你想干什么!你們想對喜兒做什么!”
老人不咸不淡的回答道:“一個女人而已,我賠給你十個年輕女子。”
張喜兒被從十字架上拖了下來,此時她才是回過神來,很是無助的抱著自己裸、露在外面的雙、峰,驚恐的朝四周張望。
“陸遠哥,陸遠哥!”
她發(fā)瘋似的朝我這邊跑來,卻是被兩名壯漢擋住了去路。他們舉著石矛,威脅張喜兒向后退去。
“臥槽,你們想干什么!干什么!”我失控的吼道。我?guī)缀蹩梢韵胂蟮侥莻剛才被祭祀的選中的男人究竟想要干什么了。
人群之中爆發(fā)出一陣陣的歡呼聲,口哨聲,將我的聲音瞬間的埋沒。
男野人扯下唯一遮羞的草裙,露出了他那又大又粗又黑的家伙,張喜兒似乎也是意識到這群野人究竟想要干什么了,驚恐的向后退去。
兩個男野人推了張喜兒一把,她直接跪倒在那個男野人面前,男野人高呼了一聲,直接抱過張喜兒開始上下其手。
張喜兒驚恐的喊叫著,她拼命的掙扎起來,但哪是那個男人的對手。沒有任何的前、戲,那男人的家伙已經(jīng)硬、挺起來,它像是一條毒蛇一般準備進駐張喜兒的秘密花園。
“我草你們祖宗,我要你們死,我要你們?nèi)妓溃 ?
我的理智徹底的喪失,視線中所有的一切似乎都變成了血紅色。我拼命的掙扎的想要掙脫束縛,整個十字架開始劇烈的晃動起來。
“陸遠哥,陸遠哥!”張喜兒無力的喊著。
就在這時,一只羽箭落在那個男野人身旁,他驚得向后退了一步,身下的家伙也是軟了下去。
一把陰森的軍刀抵在了老人的脖子上,手持那把軍刀的人不是別人,正是那小艾!
我心中重新燃起了希望,小艾看了我一眼,抿嘴一笑,口中說著他們的語言,似乎在要求老人放了我。
老人很是憤怒,似乎在辱罵小艾。小艾全然不在乎,一揮手,又是數(shù)十只羽箭奔射而來,七只羽箭落在老人的身前,其余三只殺死了三個想要偷襲小艾的野人。
老人的雙眸中涌現(xiàn)出驚恐,他揮了揮手,兩個男野人給我松綁。
我來到老人面前,從他身上搜出我的手槍和軍刀。
小艾似乎也被我陰沉的臉色給嚇到了,她用英文提醒道:“你冷靜一點。”
我全然不顧她,拉下彈匣,里面只剩下一發(fā)子彈,我將它別到了腰后,將老人身上本屬于我的熊皮給脫了下來。
我拿著熊皮轉(zhuǎn)身朝著張喜兒走去,男野人下意識的向后退了一步,他的雙眸中爆發(fā)出一種恐慌。
四周靜謐一片,只有火花燃燒木柴發(fā)出噼里啪啦的聲響。
我來到張喜兒身旁,把熊皮給她披上,輕輕的在她的額頭吻了一下。
“等我。”
我冷冷的看向那個男野人,還沒等他反應(yīng)過來,我沖上前去,一拳便將他擊飛了出去,他在半空中劃了一個拋物線,重重的砸在了地面之上。
男野人猛地吐了一口鮮血,里面帶著好幾顆牙齒,人群中爆發(fā)出一股原始野性的呼吼聲。
一個女人扔給男野人一根長矛,他抹了抹嘴角的鮮血,站起身來,雙眸之中爆發(fā)出一股冷冽的戰(zhàn)意。
他舉矛朝我刺來,我慢慢向前走著,待到石矛距離我只有幾毫米的時候。我微微一閃,用左手攥住了石矛,右手的軍刀緊接而上,直接刺透了男人的喉嚨。
男野人不敢置信的跪倒在地,我彎身拔出匕首,將男野人踢倒在地,蹲下身子用軍刀割下了他的睪、丸和家伙,扔到了一邊。
歡呼聲戛然而止,我冷冷的掃視著所有人,怒吼道:“她是我的女人!”
聲音響徹整片樹林,野人們都是愣住了,向我投來十分畏懼的眼神。
......
我走過去將張喜兒扶起來,輕聲道:“我背你。”
張喜兒點了點頭,趴到我的背上。我背著她一步步的離開,野人們自動為我們分開了一條道路,沒有一個人敢出來阻擋。
“小艾,走了。”我回頭道。
小艾抿嘴一笑,在老人面前嘀咕了幾句,扔給老人一椰殼的粗鹽,然后連忙跟了上來。
我不知道自己背著張喜兒走了多久,直到出了森林,來到了熟悉的入海口。
天色還是昏黑一片,我有些體力不支的將要倒下,小艾連忙上前來扶住了我。
“陸遠哥,你沒事吧。”張喜兒關(guān)心道。
我長舒了一口氣,說:“沒事,還不是你太重了。”
我掃視了一眼周圍,有不少的小船停在這里,我打算離開這里,可是我的體力已經(jīng)不允許我再多走一步了。
“陸遠哥,你放我下來,我背著你!”張喜兒道。
“放心,他們不會再把你怎么樣。”小艾道,“你已經(jīng)成功的威懾住他們。”
張喜兒翻譯給我聽,我苦笑了一聲,將張喜兒原地放下,直接雙、腿一軟,坐在原地。
我朝身后看去,有十幾個全部武裝的野人正在不遠處,他們不敢靠前,只是很警惕的觀察著四周。
我能夠很明顯的看出來,這些野人比之剛才的那些野人可是要強壯多了。
“為什么救我?”我看著小艾問。
小艾看著我說:“因為你救過我。”
我看著小艾的眼睛,很明顯她在撒謊,她似乎想從我們手中得到什么。
“導師究竟是什么意思?”我問。
“你就是導師,導師就是你。”小艾道。
我嘆了一口氣,知道從小艾口中得不出什么有用的情報,便是撕碎衣服,準備包扎傷口,張喜兒在一旁很仔細的幫著我。
她沒有再哭,臉上多出了一絲的堅毅,看來經(jīng)過這件事情之后,她的性格改變了不少。
“今天是七日祭第幾天?”我問。
“第二天。”小艾回答道。
我長舒了一口氣,看來我昏迷了一天一夜。運氣可真是夠衰的,竟然會被那些野人發(fā)現(xiàn)。
“其余部落的野人很快就會收到消息,要不要先去我們的駐地。”小艾道。
我沒有其他的選擇,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