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忘記了,你是一個有未婚妻的人!平日里你那些荒唐的丑事,我就不說了,現(xiàn)在你居然玩到顧家女兒的頭上,你知不知道顧家是什么樣的人家?顧家的女兒,是你可以隨隨便便玩的嗎!”
許瑞銘見自己的父親已經(jīng)把事情查的這么清楚,知道再隱瞞也無意益,他索性破罐子破摔,從地上站了起來。
“爸,這事您就別管了。顧媛媛她喜歡我,主動上了我的床,這種男歡女愛是彼此情愿的。就算顧家人來找,那又怎么樣?我又沒有逼她!”
許瑞銘說的大義凜然,許父氣不打一處,一腳狠狠地踢在他的小腿上。
“你說的倒輕巧,如果顧家人非要追究的話,你該如何給人家一個交代?還有,你未婚妻那邊,你又該做出怎么樣的交代!事到如今還不知悔改!你知不知道這事情會發(fā)展到多嚴重的地步?怕是日后頭條就是你的專欄!就是許氏和顧氏兩大家族的官司!”
許父心中的火氣并不只是簡單的源自許瑞銘玩弄了顧媛媛,更多的是源自對自己兒子,長期以來懲治不下的挫敗感。
許氏集團與顧氏,一直是商業(yè)的對頭,上次兩家競標同一塊商業(yè)用地的使用權(quán)時,就斗得不可開交。
這事剛過,沒緩和沒多久,就被他這眼中的逆子給惹了事。
倒不是說許氏不如顧氏,更不是怕了他們,而是他有自己的打算。如今被這個逆子鬧了這么一出,將他的計劃全部打亂,許父頓感有些疲于應(yīng)對。
許父煩躁的走來走去,用手指按著發(fā)脹的太陽穴,思考著接下來如何應(yīng)對顧家發(fā)現(xiàn)這件事情之后的策略。
一直以來,許父對于家中的這個獨子,是一點都喜歡不起來,他頑劣得如同一匹難以馴服的野馬。
他幾乎想要放棄這個許瑞銘這個兒子,可偏偏他們這一脈只有這么一個男丁,這種境況令他極度癲狂。
許父是個聰明人,早早就給許瑞銘定下了規(guī)矩,他知道自己的兒子是管不住下半身的東西,所以也限制不來,于是退而求其次,給他下了一個死規(guī)定。
不管他在外面玩了多少個女人,只要不和她們生孩子,他可以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他不可能會給那些爬到兒子床上的女人,有機會懷上孩子,就算他心里多么希望要多一個孫子,他都十分清醒的認識到,孫子只能從未來的許瑞銘的欽定未婚妻的肚子里出來。
因為這個中牽扯了太多的家族利益。
而許瑞銘他不可能那么傻,雖然他管不住下半身,但如果沒有穩(wěn)固的地位,失去家族力量庇護的話,那么他也相當是半個廢人,所以就算抵觸家族聯(lián)姻,他也會選擇聽從家族安排。
許瑞銘從來沒想過要收心,原本那個婚約就不是自己想要的,想到婚后就要跟一個自己不喜歡的女人過一輩子,他更是瘋狂的玩弄各種女人。
何況他風流成性的劣性根子,根本就沒辦法改,從身邊漂亮的女秘書,到之后的女職員,等等,各種各樣的女人上了他的床又下去,,可以說是戰(zhàn)績彪炳。
他知道自己的未婚妻也并不喜歡自己,只是迫于家里的壓力,不得不承認這個婚約罷了。
“您放心,不會有事的,就算真的出了什么事,我也自個單著擔著,絕不連累家里!”許瑞銘不咸不淡的回到,勢必氣死自己的父親才肯罷休。
在許瑞銘的心里,覺得許父偏心的很過分,覺得他看好的人是自己的妹妹而非自己,所以他心里很埋怨許父。
他長這么大,打記事開始,就沒見這個男人拿正眼看過自己,在他眼里自己事事不如妹妹,什么都比不上妹妹。
看到如今卻在自己面前端起父親的架子對他說教,這令他感到十分可笑,同時又懼怕。
“你,你……真是氣死我了。你,我沒有你這種兒子,你給我滾。滾。滾!”許父氣得語無倫次,連聲叫自己的兒子滾。
許瑞銘冷哼一聲,邁開長腿準備離開,淡淡然,不痛不癢的態(tài)度幾乎能夠?qū)⒃S父準備氣死。
此時的許父終于意識到,眼前這個比自己高出一個頭的兒子,已經(jīng)不再是以前那個任他管教的孩子。
“站住!將你身上的銀行卡及車鑰匙悉數(shù)交出。你本身的存在就是為了延續(xù)家族榮譽,鞏固家族基業(yè)而生。這么死不悔改,你不配享受家族帶給你的奢華無憂的生活,除非你認錯,否則這些東西將不再與你有關(guān)系。”
許父決定采用斷糧的策略,他不相信,這樣的情況下許瑞銘能熬得下去。
“交就交!”許瑞銘聽罷,還是一副不咸不淡的,背對著向文遠冷冷的甩下這么一句話。
一股腦地將車鑰匙及一應(yīng)卡項,全部甩到桌子上,便走出了正廳。
站在空蕩的街頭,莫名的挫敗感油然而生,讓他倍感孤獨。
就在這個時候,手機突然響了,他卻愣愣的沒有想要把電話接起來的意思。
打電話的人卻是那么的執(zhí)著,這電話響的第三遍之后,許瑞銘終于把電話接起來了。
許瑞銘將先前受的那些氣,全都撒在了,這個電話上,特別是看到來電顯示之后,他的語氣更加不善,簡直是惡聲惡氣,“什么事?”
“有時間嗎?我們談?wù)劇!痹S愿聽出了他的不耐,但她必須要跟他好好談一談。
許瑞銘知道許愿給自己打電話準沒什么事好事,但他現(xiàn)在想和許愿確認某些事情,比如她是不是已經(jīng)想好要放棄許家繼承權(quán)的事情了。
“好,把地址發(fā)給我,我馬上過去找你!”許瑞銘滿心歡喜的認為,許愿已經(jīng)想通了。
許愿沒想到他答應(yīng)的這么干脆,先是愣了一下,最后跟他約定了一個見面的地方。
見到許瑞銘一副神色如常的模樣,許愿心里打著小鼓,坐下之后招呼服務(wù)員上了兩杯咖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