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媛媛出了車禍,傷的挺嚴重的,腿骨粉碎性骨折,昨晚搶救室出來之后直接轉(zhuǎn)入了重癥病房!鳖櫱鍝P說這話的時候,與其臨難掩滿滿的擔憂。
“噢。是嗎?”簡司深輕描淡寫的應了一句。
對他來說,顧媛媛不在他需要關心的列表之內(nèi),所以不痛不癢,無關緊要。
“你不要覺得我很無聊,特地跑到醫(yī)院告訴你這件事情。”顧清揚見他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心里著急。
“不然呢?”簡司深反問他。
顧清揚深深地嘆了一口氣然后對著許愿道:“昨天是你送她去醫(yī)院的嗎?”
許愿看著他面色凝重的樣子,知道事情絕對不是那么簡單,沉默了一會兒之后,回應他:“不是,但顧媛媛是再赴我約的路上出的事!
“你們要談什么事?”顧清揚眼神微瞇,帶著審視的目光看她。
“事實上是她約的我,我也不知道,他要跟我談什么。知道她出事,我趕到現(xiàn)場時,她已經(jīng)被好心人送到了醫(yī)院。她現(xiàn)在怎么樣了,醒過來了嗎?”許愿的話,重點落到了顧媛媛的狀況上。
顧清揚臉色變得很喪,無奈地搖了搖頭,“她的情況不太樂觀,我離開醫(yī)院的時候,她還沒有舒醒。”
簡司深不甘被兩人撇在一旁,橫了顧清揚一眼,“沒什么其他的事的話,你可以先走了!”
顧清揚嘟嘟囔囔地抱怨著簡司深的冷酷無情,但看到他那只不安分的手一直往許愿的腰間上環(huán),實在不想留下來當電燈泡,便悻悻然地離開了。
顧清揚走后,許愿陷入了深深的沉思,她沒辦法不去想顧媛媛的事。
其實她原本不用理會顧媛媛,畢竟她們之間的交集不多,她沒有必要去管這個閑事兒。
而且況且嚴格來說,顧媛媛所在的這家影視公司與她公司之間存在有一些競爭。
她之所以會給顧媛媛提醒完全是因為她不想顧媛媛踩了許瑞銘這個坑,許瑞明可不是什么善茬,這個男人的心思很陰險。
“想什么呢?這么入迷!”簡司深對分神的許愿有些不滿,輕輕地把她的臉掰過來,捏著她的下巴,控制她。
“別鬧!痹S愿沒有心思跟他玩鬧,將他的手扯開。
她起身探了探他的額頭,發(fā)覺已經(jīng)退燒,給他倒了杯水后便要離開。
簡司深當然不肯讓她走,長臂一身將她攬進懷里,許愿像只樹懶一樣,被迫趴在他的胸膛前,“別鬧了!我還有事情要辦!
“你就忍心把我一個人扔在醫(yī)院?”簡司深突然耍起了小孩脾氣,這讓許愿無奈又覺得好笑。
從他不經(jīng)意間流露出來的小孩子脾氣,許愿知道他是真的依賴自己,全身心的依戀。
她重重地嘆了一口氣,雙手捧著他的臉,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望進他深邃的眸子,“我現(xiàn)在必須要去處理一件事情,就不能陪你了,你再多呆一天,身體沒有其他異樣的話,晚上我來接你出院。”
不顧簡司深的不舍,她堅持離開了醫(yī)院。
二月,國內(nèi)的一線城市的中南市,因地勢偏北及其它原因,立春之后便是霧霾之姿,因此也被人們稱之為霧都。
這日的中南市一改常態(tài),天氣難得的清爽怡人。
在位于中南市奢華別墅區(qū),許家這棟中式古香濃郁且占地面積極大的別墅尤為突出,在眾別墅中猶如群龍之首、眾星捧月般,耀眼非凡。
這古宅,雕龍畫棟,繪有傳統(tǒng)裝飾圖案,略顯書墨香氣,這便是國內(nèi)名聲顯赫的許氏集團的氣勢。
然而在,若大的許氏大宅正廳里,此時的氣氛,卻并不是那么令人愉快,甚至可以說是十分凝重,一對父子劍拔弩張的對峙著。
許瑞銘的父親因極度暴怒,額頭的青筋根根凸顯,他顫抖著手,指著自己的于是咆哮:“逆子,給我跪下!”
許瑞銘睨眼看著眼前這個穿著得體,樣貌英俊的男人,這個年逾五十,模樣卻似三十幾歲的男人,與他看似兄弟,實則就是他的父親,他一臉的不屑。
“為什么?”許瑞銘一字一頓,咬牙切齒道。
“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私底下搞了什么小動作!你這無疑是玩火自焚,你想死,就自己去死,不要拖著許家上上下下!”許許瑞銘的父親氣得暴跳如雷,身體因震怒而微微顫抖。
“爸,真不知道你在說什么。我覺得您應該是這段時間工作太辛苦了,所以產(chǎn)生了錯覺,建議您還是好好休息一下吧。”
他轉(zhuǎn)身想走,卻被一腳踹跪到了地上。
許瑞銘知道自己的父親在自己的身邊安插了不少的眼線,所以自己的行蹤被泄露的可能性是有,但他打定了主意,只要父親不拿出確鑿的證據(jù),那么他就抵死不承認。
門外路過的傭人紛紛繞道,主人家的事情,越少知道越好,畢竟這可不是鬧著玩的。
許父見許瑞銘打死不承認的樣子,心里一股怒火竄起,直接拿起桌上的藤編,朝他背上抽了過去,“你還抵死不認!”
鞭子雖然抽在許瑞銘的身上,但他心里實在不好受,有種難掩的心疼,只不過許瑞銘是背對著他,所以看不見他眼里泛著到星光。
“爸,你就算要打我,也要讓我死個明白吧!”許瑞銘決定再賭一把,或許父親根本沒有拿到確切的證據(jù),再說他最近瞞著他干了不少的事,還不知道他指的是哪一件呢。
他若是貿(mào)然認罪,待會把原本父親不知道的事情給抖出來,那不是自己給自己挖坑嗎?
“好,我今天就讓你死個明!我問你,你是不是去招惹顧家的女兒了?”許父倒也干脆利落,直言道。
“您聽誰說?”許瑞銘還想再博一把。
“你別管我聽誰說的,你就告訴我,到底有沒有這回事?”許父異常的氣惱。
見許瑞銘低頭沉默,他又一鞭子狠狠的抽在他的背上,“你真是要把我給氣死。
“爸,我談個對象都不行嗎?你為什么非得這樣管著我呢!”許瑞銘忍著背上的疼痛,對許父一陣咆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