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迎大……小姐回府。”
“你見著我跑什么?”清允朝他走去,冷聲問他。不是做了虧心事,犯得著見著她會跑!
“是不是你們的葉夫人?”清允皺眉一問。
朱三的身子抖得向抽了風似的……
果然是!葉氏這個婦人還不知悔改?看來她對她還是不夠狠!
“小鈺,回我們的院子。”
“你們想干什么?這里是大小姐的院子!豈能容你們這些奴才在這里放肆。”
黃嬤嬤見幾個兇神惡煞的家丁闖進著惠和院的。她停下了劈柴的勞務,站起身子朝他們走去。
四個嬤嬤見有人闖進了惠和院,都站起身,站成一排,瞪著這群來者不善的人。
“哈哈哈,可笑。”一道刻薄的話音落入到眾人的耳中,四位嬤嬤都聞聲看去。
葉氏頭上戴的珠釵和往日相比減少了一半,身上的衣料也不像往常一樣的雍容華貴。整體看起來,倒是比尋常少了幾分的大氣,添了幾分的樸素。
可她的鼻孔始終是朝著天,一副咄咄逼人,唯我獨尊的樣子。
她平穩的踏著步子,踏進惠和院,刨了四位嬤嬤一眼。冷哼一聲,“你們還不把那四個老奴才給拿下。”
這幾個嬤嬤從她們踏入溫府的那一刻起,她就想尋著機會除去她們了,溫清允的人就是她的眼中釘肉中刺。
可惜,溫清允把她們保護得太好,并且還讓她一步都不準踏入惠和院。
而,這四個老東西居然經得起她對她們的各種的誘惑,對著溫清允忠心耿耿。
她們的行為讓葉氏氣得頭疼欲裂,但是又沒有機會報復!
“葉姨娘,你可知道你現在在做些什么?你曾今答應大小姐終身都不得踏入惠和院一步,難道你說的都白話嗎?”
一個嬤嬤氣憤的問道,轉而就對著葉氏翻著白眼。葉氏出言反耳,真是恬不知恥的婦人,哪里值得她尊敬。
“你……”葉氏顯然是被那個嬤嬤說話和翻得白眼給氣著了。
想著她一個夫人被清允趕下了妻子之位,重歸職一個妾氏、溫清允的一個下人就敢對著她眼色看……
葉氏氣得臉色白一陣,紅一陣,指著那個嬤嬤,惡狠狠的對著她咬著牙。
忽而,葉氏冷笑一聲之后仰天大笑,四位嬤嬤聽見葉氏的笑聲覺得備受壓抑,心中莫名的惶惶的。不得的個個都瞪大眼睛看著葉氏。
“溫清允?你們還指望著溫清允回來?真可笑,她已經尸骨無存了!”
葉氏像宣判一樣的話如重錘的擊打在四位嬤嬤的心頭上,她們呆立在哪里呆立如雞。
“你說什么,大小姐她……”一個嬤嬤向前跨出一步,震驚的說道。
“你胡說八道,就不怕小姐知道回來懲治你嗎?”
“她肯定是在挑撥離間,想著她暗地里各中的賄賂我們,拉攏我們,一切就已經明了。她這次趁著大小姐不在又拿出新的花樣來恐嚇我們。”
“大家都別聽她的,別中了她的計。大小姐是有著玲瓏心的人,自有天神庇佑。”黃嬤嬤擰著眉,狠盯著葉氏說道。
“天神庇佑,呵,你們不信?”葉氏也不急,她很想看著這群護著溫清允的人知道她死了臉上出現的表情。
她從衣袖中拿出一根極其普通的木簪,笑得極致的陰險,“你們服侍小賤人也不短了,理應該記得她的信物吧?”
葉氏把簪子舉到腦前,看著她們直笑。
果然,這幾位嬤嬤已經看到清允的簪子就對葉氏的話信了大半。
難道?她說的是真的?
四位嬤嬤幾乎同時的看向葉氏,眼中復雜,一臉的震驚。心中的底氣也消了大半。
清允不在,她們在有能力都像是一群無頭蒼蠅,失去了將軍的士兵。
葉氏眼一瞇,很是滿意她們的神情,認為自己的目的已經達到了。
她下著命令,“你們還不快把她們給拿下。捆起來。”
葉氏盯著她們的眼眸放著精光,終于落在我的手上了,看我不把你們的皮給剝下不可。
四個嬤嬤反抗了一陣,氣勢沒了,斗志也喪失了大半,很快就被葉氏帶的那幾個家丁給制服給捆起來了。
葉氏冷笑,冰冷的看著她們,視她們就如一堆糞土。
“你們幾個人隨我來,去溫清允的屋子里。”葉氏在幾位嬤嬤怨恨的眼眸中,挺著腰背,盛氣凌人的往里屋走去。
“喲,看來我院子中來客人了?”
一個清脆琳瑯的聲音響起……
葉氏霎時頓住,回頭詫異的看向清允。“溫清允你不是……”
“大小姐!”
四位嬤嬤也無不一的抬頭看向清允,一掃眼中的陰霾,一陣喜悅,異口同聲的沖清允喊道:“大小姐!”
清允看向四個嬤嬤被捆綁住,像豬一樣的倒在地上,她好看的秀眉皺了起來。
“誰干的?”
一聲清冷的聲音帶著寒風,令所有人的心頭一哆嗦。
那幾個站在一邊的家丁都緘默不言,畏于清允的威嚴,沉沉的低下頭。
“小鈺,快去給嬤嬤們解綁!”
“是,小姐。”不用想就知道,是誰干的。小鈺沒好氣的刨了葉氏一眼,就上前去替嬤嬤們解綁。
清允冷著一張臉,從葉氏帶的人的臉上一一的掃過,被她掃的人居然都心虛的低下了頭,身子微微顫抖。
葉氏一面暗罵,她帶過來的人是如此的不中有。
一面自知道不占上風,笑臉相迎著清允。而她被袖子遮蓋住的雙手的指甲已經扣進去肉中了。
恨清允浩然的恨的咬牙切齒。溫清允又讓她的銀子打了一個水漂。
她怎么就就不會死?
清允微微把下巴揚起來,唇角勾了勾,對著葉氏討好的臉色熟視無睹。
雖然她不知道葉氏在她的院子里說了什么,也不介意。但是欺負了她的人就是欺負了她。
她清冷開口說道:“姨娘,是不是最近有些健忘。我曾經可是記得你許諾過不在踏入我的惠和院的,交換的東西是什么,你記不得了?”
葉氏臉一沉,清允不等她開口,繼續補充道:“姨娘若是失言的話,可就不要怪我無情。到時候連累了三妹妹,你可不要怪我?”
清允一吐為快,看都不看葉氏的黑臉,頗為不屑的哼了一聲。
葉氏聽清允的話,差點沒有窒息,她哪里想得到溫清允沒有死?
她曾今答應夠的怎么會忘記,因為凌霄把溫清允的臉給毀了,她為了壓下了這一件丑事可是答應了溫清允很多的條件。
其中這個不踏入惠和院一步是包括在內的。更為重要的是,她的那一百多畝的良田都因為這一件事慷慨的送給了溫清允。
葉氏繼續的指甲掐入到了手掌心的肉中,掐得越狠,她臉上的笑就越獻媚,“大小姐,我看此事一定是有誤會!”
對于葉氏來說現在最重要的是不激怒著溫清允,守住凌蕭毀姐容的臭名聲才是正道。
清允唇角勾了勾,葉氏不管怎么狡辯,既然她能綁著她的人了,她就不會讓葉氏白來她惠和院這一遭。
葉氏被清允的勾笑,嚇的心頭一涼,她強裝著鎮定。還好今日穿著的衣裙比較寬,看不出她在微微顫抖的雙腿。
趁著她現在還沒有被看破,她眼若有若無的瞥向院門……
葉氏的這一眼,入在清允的眼內,想走哪里有那么的容易。
“允兒,姨娘這幾日忙你三妹的事,一時忙昏了頭,不知道你出了府內。前來跟你商議一事,沒想到剛到你的院門口就聽見這是個老東西在說咱們溫府,你爹的不是。”
“我也是氣憤過了頭了,所以把許諾給你的事拋到了腦后。既然你回來了,那姨娘就先回院子中了。我相信你的人,以你的高明,機智肯定不需要姨娘插手教訓的。”
說完,葉氏就疾步的向院門走去。
清允笑了笑,遞給四個嬤嬤一眼,四個嬤嬤咳嗽幾聲,兩個嬤嬤堵住了院門,兩個嬤嬤把往前走的葉氏攔下。
“你們是什么意思?干什么?”葉氏帶著一絲的怒氣問道,扭頭去看向清允。
她怎么說都是溫府曾今的女主人,現在被幾個奴才這樣當著家丁和丫鬟的如此對待,她的面子又如何的能夠掛得住!
清允瞇眼一笑,眼角跟著上翹,狡黠極了。大大的眼眸偏偏水靈又無辜……
葉氏咬著牙,暗罵,她就是一只老狐貍!
“姨娘,清允只是想知道我的嬤嬤們是如何的惹得姨娘的不高興了,說了溫府什么還有溫老爺什么呀?你就這樣走了,不是憋了一肚子的氣嗎?”
走不走,都憋了一肚子的氣!燃燒整個肺腑的火氣!葉氏沖著清允瞪眼,不知道她打什么主意。
清允依舊笑盈盈的,對著那四個嬤嬤嬌聲的說道:“你們也真的是,什么阿貓阿狗都往里面放,把我的院子搞得烏煙瘴氣的。”說完最后一句,清允已經望天掩鼻了。
葉氏牙幫子都近乎磨光,忍無可忍的怒聲問道:“溫清允你敢說是畜生?”
四個嬤嬤想到葉氏剛才看她們像糞便的眼神,現在就被她們小姐替她們討還了。不由得覺得暗爽,也對清允充滿感激。對她也就更忠心了。
“姨娘,你哪里是畜生啊,你怎么會是畜生呢?畜生多可愛!”
噗嗤……小鈺和四個嬤嬤忍不住笑了出來。
葉氏帶的人,忌諱于葉氏的狠辣,他們極力的忍住,可還是快讓清允的這一句話快憋出內傷了。
“你……”竟敢說她連畜生都不如!葉氏看向清允的眼神就想把她千刀萬剮!
“姨娘,清允說錯了什么嗎?”
清允一句話又把一肚子懟氣的葉氏氣得頭腦都沖著血。
小賤人是沒有說她啊,一個臟字都沒有吐露,可她卻實實在在的罵了她!
想到自己什么都反駁不了,葉氏就像一個啞巴,把苦得入黃疸的黃連嚼碎了吃進肚子里。
葉氏不甘心的轉動著眼眸,“哼,溫清允你這次可真的是錯怪我了!”
“嗯?”清允等待著葉氏的下文。
“姨娘今日確實找你有事,是關于你三妹去嚴貴妃生辰該在她那膚如羊脂玉,面如芙蓉的臉上化個什么妝容才不會失大體。特地的來請教著允兒!”
“豈不知道的是,你的人居然在門口公然的造謠蕭兒,這傳出去不是會毀了溫府的聲譽嗎?更毀了老爺想讓蕭兒嫁給四皇子的愿望。”
葉氏把膚、面、大體幾個字咬得狠狠的,得意的看向清允戴著帷帽的臉。
畫外之音就是在拿著清允和凌蕭在做對比,說她是個毀了容貌的失體的殘缺女子!
最后,又拿著溫氏來壓清允,想讓清允吃定著這個啞巴虧。
那四個嬤嬤刨著葉氏,被人無中生有的毀謗,心中自然是不甘心的。
清允在,她們的主心骨就回來,正想站出來為自己辯駁幾句。
但是看向從容不迫的清允時,她們堅信著清允會為她們做主的。
清允聽著耳中,恍然一笑,戴著帷帽的露出的兩個眼睛的眼稍妙妙的向上揚起。
活潑靈動極了,越看就越覺得清允是個帶著仙氣的仙子。
葉氏不見清允帶著絲毫的惱氣,反而對著她笑得一臉的燦爛。
原以為會激怒清允,沒想到,溫清允毫不在意,葉氏自己倒是氣著個不輕,帶著笑臉的臉上的眼眸中是壓也壓不下的怒火。
反正自己的臉又沒有毀,你愛怎么說就怎么說!
“那是極好,妝容什么的好解決,三妹妹資質不錯,略施脂粉的話,肯定能夠在宮中艷壓群芳,贏得嚴貴妃的好感。那,姨娘和三妹妹的心愿可是要實現了。”
“那時自然。可不想某人……”葉氏想也沒有想的應道,理所當然輕視的瞥了一眼清允,然后掩嘴偷愉一笑。
有什么好的,四皇子還不是大小姐不要了的皇子,有什么好炫耀的。
小鈺抿著嘴,在心中暗自說道。
“是啊是啊!”清允襯和著葉氏,倏而話鋒一轉。
“只是不知道,三妹妹進宮赴宴的話,穿什么服飾去?戴什么首飾去?要知道那些名門世家的小姐打扮的一定是風姿楚楚,身形靚麗。姨娘可要多多的叮囑著三妹哦!”
清允再次調皮的對著葉氏一笑。呵,葉氏跑到她的惠和院打著她的什么鬼主意她豈不知道。
其實葉氏不知道的是溫府還飄香院的五十萬兩的黃金都入了她的腰包。可以說葉氏的銀子都入了清允的口袋。
紅姨被洛傲城帶下去之后,飄香院新上任的坊主不知道是因為感激她還是很感激她,就把如此大的一筆巨款分文不動的送給了清允。
葉氏為了還這一筆天價的銀子大概把快把自己的全部家當和這么多年藏著的私房錢都拿了出來吧。
而她留著的一百多畝的良田也都贈送給了自己……
可想而知,葉氏現在是有多么的囊中羞澀……她急需要銀子來給自己充胖子!
凌蕭入宮的衣服首飾發費的銀子怎么也得說要幾千兩。
再者,萬一凌蕭真的嫁給了洛安閔那個人渣,葉氏哪里能夠拿得出她的那一筆十里紅的嫁妝?
要知道,溫家可是洛熙國的第一大富商,嫁女兒排場怎么能夠被比下去?
清允想到這,唇邊的笑意又深看幾許,也許自己就是一個吸血鬼!
除了以上,清允還推斷了,今日她出府門去,葉氏定是派了些人去埋伏她,繼而得到她掉崖的風聲。
不然葉氏幾次三番的敗在自己的手上,她是吃了雄心豹子膽了不成?
只不過,葉氏派的那些人肯定不是害她掉崖的人。
她的能力在大,都是個后院的女人,擅長手段和謀略。
但是絕對涉及不到今天那群心狠手辣,無情兇悍的殺手。
想到被人刺殺,清允就唇角的笑意就斂了斂,眼眸中浮現一道殺意,臉也更著黑了黑。
不過,葉氏對清允的話打擊的無暇顧及與她,葉氏低垂著頭,大口大口的吸氣。
她若是還有銀子會如此的浮躁的出現在惠和院嗎?
想到離嚴貴妃的生辰也沒有幾天了,葉氏連一點的閑錢都拿不出來,難不成讓凌蕭進宮去出丑嗎?
忽而,葉氏胸口的那一口氣一直都在胸口提著,上不去,下不去……簡直要活活的把她給憋死!
等她緩過勁看向清允時,清允早就壓下了剛才眼中的陰霾。
平靜的站在那里,亦然的像一朵傾世出塵的一朵仙花!
葉氏不看還好,一看自己又氣得個半死……
倏而,小鈺湊到清允的耳邊跟她說小聲的說了一句話。這無疑是正實了清允剛才的推斷。
清允又輕輕的瞥了一眼葉氏,看了看漸漸黑下來的天空,眼眸眨了眨,漫不經心的說道:“姨娘,就算我的下人真的做了那些大逆不道的事,我一個尊貴的溫府的嫡小姐的下人,是怎么都輪不到你一個妾氏來瞎管教吧?”
“你……不怕我告訴老爺?”妾氏?葉氏火冒金星。
“好啊,你去說啊,讓溫氏知道你的身上有我的木簪子,讓她知道你對我的人說我已經死了!讓他知道你又在這背后想置我于死地……”
清允炮彈似的話讓葉氏果斷的向后一直倒退,她踉蹌一腳,笨拙的摔倒在地。
“啊”的慘叫了一聲。兩個丫鬟不得已的上前扶她。
她現在沒有錢、勢……溫氏要是知道她在犯錯,肯定會不留情的把她送到佛堂的!
噗嗤噗嗤……
哈哈哈……
實在是忍不住了,小鈺和四個嬤嬤放聲的笑了起來了。
這就是報應,葉氏仗著她是溫府的夫人,曾今害了多少人的性命。
送入佛堂的何嘗不是她自己在為自己贖罪。
清允亦然是帶著的是淡淡的笑意,對于凌蕭和葉氏的事,她實在是沒有多大的興趣。
不過,葉氏不知悔過又打著她的注意,把她的話當成個屁來放。她定然不會善罷甘休,站著來的就讓她躺著回去。
“溫清允你……”葉氏都被兩個丫鬟扶著了,還無比怨毒的看向清允,狠狠的說道。
“姨娘你也不用這樣看著我,人在做天在看。這是老天給你的懲罰。”
“你對我做的我一刻都沒有忘記,我并沒有變相的報復著你,只是拿回屬于我的東西。反倒是你,從一開始就沒有一刻不想置我于死地的。姨娘,任何不不已傷害你和溫凌霄的命的事,都是我對你的仁慈。”
“當然可能會比奪去你們命更重要的事吧!哈哈……”清允輕聲的笑了出來。
那笑聲被葉氏聽在耳中如一道一道的催命符,她嚇得哧溜一聲,顧不得自己的臉面,狼狽的逃出了惠和院。
至于那幾個葉氏帶來的家丁和丫鬟,清允直接讓四個嬤嬤把她們轟出了院子。
也算是讓四個嬤嬤出了心中的這口惡氣吧。
清允說了那么多的話有些的累,在崖底給洛傲城療傷費了不少的體力。
她現在又困又餓……想吃熱騰騰的大米飯,睡在香軟的大床上。
對了,歐陽尋呢?
清允想到這個人,打起了一點的精神,暗暗的罵他,身為她的侍衛居然不為他看家護院,要他何用。
虧她心軟還在衣柜里給他留了解藥……知道這個死德性的人會來翻她的屋子尋找解藥。
“阿欠,阿欠……”歐陽尋在崖底連續打了幾個噴嚏……
“誰啊?”
“一定是那個死女人死了都不放過我!”歐陽尋替自己憤憤不平的說道。可是他倔強的眸子卻在隱藏著些什么。
“溫清允你在哪里?”崖底傳來了一聲一聲的回應。
“在哪里……在哪里……”
歐陽尋聽到清允落崖之后,他在山上找尋了清允,因為他堅信她不會輕易的死去。
但是,他發現清允墜入山崖是遇到了一群執行力超強的殺手。
山間林子里的幾滴血都被他們又泥土掩蓋……
他相信清允還活著的原有八成,現在就直接降到了兩層……
在他順著馬車的軌跡到崖底時,他被崖底的冰冷的寒氣給嗆到了,溫清允不會內力,就算從崖上掉下來活了下來,又怎么受得住寒氣侵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