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南初興沖沖的湊上去,看了一眼,忽然,臉紅了。
那是......
秦北潯記得特別清楚,當年把人從警察局撈出來的時候,這小姑娘書包里就放著這本書。
斜斜誒的垂眸,笑而不語的睞了某人一眼。
某人撓著后腦勺訕訕一笑,“你看看其他的,你看還有......”
話音未落,眼睜睜的看著秦北潯又拿起一本,他笑著說道,“的確還有別的。”
這是什么東西?
《囚禁》《非法占有》《罌粟美人》......
都是當年盛極一時不堪入目的小顏色文。
顧南初小聲的吐槽,“那么多正經的你看不到,就看到了這些!”
秦北潯一個輕輕的爆栗打在某人的額頭上,“原來上次看小網站是再犯啊。”
顧南初皺了皺眉頭,“什么再犯啊,說的像是犯罪似的。”
秦北潯咳嗽一聲,一本正經的說道,“很喜歡看?”
顧南初張了張唇,說實話吧,不好意思,撒謊吧,也騙不過他,模棱兩可的說道,“那時候不懂事。”
哎呀,為什么要談論這個話題啊!
她羞的恨不得找條地縫鉆進去。
轉身就要離開,逃離這個令身為人母的正經人崩潰的話題。
這邊剛要有動作,手臂被某人拉住,一緊,整個身子都忍不住向后倒,撞在秦北潯的懷抱中。
還沒有問出他想做什么,雙腳忽然騰空。
他他他......他竟然把人直接騰空抱起來,往衣帽間走去。
衣帽架有大大的梳妝臺,而顧南初就被放在梳妝臺上,身下,秦北潯體貼的墊上自己的外套。
顧南初氣喘吁吁,“你干什么?”
秦北潯淡淡勾唇,斂住世間無盡的風華,“你說干什么?”
干和什么,被他可以分開了。
代表什么意思,顧南初當然明白,。
可是......這里實在是......
放不開啊。
她吳儂軟語的說道,“我們回臥室好不好?這里不舒服。”
秦北潯已經慢條斯理的勾下自己的領帶,隨手一扔,落在地上,輕飄飄的,無聲無息。
他微微俯身,薄唇從顧南初耳唇上劃過。
一陣一直酥麻到心底的電流讓顧南初軟了身子。
他竟然說,“初初,你知道嗎?在我第一次在這里見到你的時候,我就想這么做了。”
聲音渾厚沙啞,已然動情。
顧南初倒是陷入了沉思,第一次,在衣帽間見到她?
她好像不記得了。
秦北潯笑著提醒,“十九歲生日那天。”
呼的一下,顧南初恍然大悟。
記憶猶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的涌過來,洶涌澎湃。
那年的生日,她的小禮服被顧明媚故意毀掉。
在不知道的I情況下,她穿著下樓,剛剛走下最后一階樓梯,只聽得撕拉一聲,大家的目光都聚焦在她的身上。
小禮服背后被撕開,小姑娘白皙的像是牛奶一樣的肌膚,大大落落的曝光在眾人面前。
站在人群中的秦北潯完全是下意識的上前,脫下外套包裹在她身上,一直將失魂落魄的顧南初送到臥房。
他守在門口,里面小姑娘久久沒有聲音,怕是小姑娘想不開,他猛地推開門。
剛好,小姑娘正在和另一件衣服較勁,全身上下只著一條粉紅色的小褲,整個人微微張著唇,吃驚的看著他。
他從沒提起過,自己當時的心情。
簡直就是血脈噴張,全身的血液趨近于沸騰,在叫囂,在嘶吼,在鳴唱。
心跳加速,心臟下一秒就要跳出來似的。
迅速關上門,自己倚在冰冷的墻壁上,任憑墻壁的溫度,滲透進自己的五臟六腑,慢慢冷卻自己沸騰的血液。
顧南初想到那時候,還是不可置信的,“秦北潯,原來你那時候就想睡我!”
他沒有回應,沒有反駁,只是以吻封緘。
在梳妝臺上,又是一種前所未有的體驗。
刺激,新奇,激動,契合。
末了,秦北潯忽然把人翻轉,讓顧南初紅彤彤的臉蛋對準了梳妝鏡,讓她親眼看見自己媚態叢生的勾人的模樣。
顧南初裝鴕鳥,閉上眼睛,“我不看,我不看,啊------”
濕漉,纏綿,迷離,縱情,貪欲......
別墅遠處的青石斑小路上,顧明媚雙臂環胸,遠遠的望著別墅門口停放的一輛布加迪。
烈焰紅唇勾起笑意,“還真是被他買走了,真是伉儷情深呢。”
顧俊峰嘴里叼了根煙,“你說那個丫頭有孩子了,真的假的?”
顧明媚轉身,打量一下她這個慫包哥哥,輕蔑的說道,“有沒有孩子,注定了都是你得不到的人。”
顧俊峰磨了磨牙,“這小狐貍精,還真是有本事!”
某種,邪念盛行。
得不到的,永遠是最好的。
顧明媚眸子一轉,忽然說道,“既然這邊已經這樣了,你就隨我去京城吧。”
聞言,顧俊峰一喜,“明媚,你真的愿意帶我去京城了?”
顧明媚嗯了一聲,“但是丑話說在前面,去了京城,你必須要聽我的話,那邊是天子腳下,萬一你出點什么事,我沒有能力保你。”
顧俊峰連連點頭,顧明媚說什么,他自然就應什么,“好好好,我全都答應你。”
頓了頓,又擔憂的說道,“這邊林氏集團怎么辦?交給外人能放心嗎?”
顧明媚露出勢在必得的微笑,“有人會來幫忙打理的。”
顧俊峰蹙眉,不懂就問,“什么人?”
顧明媚瞥他一眼,諱莫如深的說道,“H國的人。”
顧俊峰哦了一聲,沒有多說。
他知道顧明媚最近幾年和H國那邊走的很近,而且,的確也從那邊得到了不少的好處。
至于他而言,只要手里有錢,代步有車,躺下有房,就萬事大吉了。
至于公司的事情,顧明媚愛怎么玩就怎么玩。
就算是玩垮了,最后公司一拍賣,也能得到一大筆錢。
所以啊,及時行樂,愛咋地咋地。
再說,阮涼溪通過小白的定位,到了這家酒店。
被前臺攔住后,她無奈的給小白打電話。
剛通,小白的聲音從身后傳來,“姨姨,小白在這里。”
阮涼溪握著手機轉身,就看見小白坐在酒店正中間的上水石旁邊,小褲腿卷到大腿上,在......
在泡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