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嫵心里的僥幸不停擴大,看著紫砂杯中的茶水,慢慢的消退了蕩漾起來的漣漪,這才緩步上樓。
嘴角,揚起一抹勢在必得得微笑。
此時此刻,樓上的景漾漾的房間,夜梟正在打電話。
他站在陽臺邊,手指之間夾著一支煙,猩紅的火光,逐漸蔓延。
燃燒到血肉之軀,手指上被燙出兩個泡,也沒有感覺到一樣。
徑直咄咄逼人,“如果我非要救呢?”
那邊,很是無奈的告訴他,“夜梟,你冷靜一些,目前世界上根本沒有修復基因的技術,所謂的修復,只是無良的科學家想要免費的試驗品而已。”
夜梟心里微微一疼,似乎,這時候才感覺到手指的疼痛。
微微松開手,煙蒂掉落在地毯上。
雪白的地毯,瞬間出現了焦黃的一點。
夜梟沉默,那邊的男人繼續開口,“夜梟,生病的,和你是什么關系?”
夜梟冷哼一聲,“沒什么關系,只是不相干的小雜種而已。”
那邊輕笑出聲,“夜梟,你別當我是傻子。”
夜梟果斷掛斷電話,手機隨手扔在背后的床上上。
他轉過身,背脊抵著陽臺,望著床上的眸光深邃。
團團啊,哥哥給過你離開他的機會,是你不要。
孩子的事情,有始有終,哥哥,是幫不了你了!
他緩緩闔上眼睛,單手搭在額頭上。
叩叩叩——
敲門聲響起,夜梟低低念了一句,“進來。”
唐嫵一手端著托盤,一手輕輕推開門,目光向里面探了一眼,看到夜梟的身影這才小心翼翼的低著眸,走過去。
媚眼含春。
把托盤放在床頭柜上,唐嫵走過去,距離他兩步遠的時候,停下來。
眼觀鼻鼻觀心,“爺,您要的安神茶,趁熱喝。”
夜梟淡淡眸光略過她,似乎在疑惑,怎么是她送進來的。
唐嫵立刻撇清自己,解釋說道,“管家臨時有事情,就讓我順便送上來了,哦,我原本是要來打掃景小姐的房間衛生的。”
夜梟點點頭,“你先下去。”
唐嫵哦了一聲,乖乖巧巧的轉身。
她觀察景漾漾好久了,發現爺之所以寵她,大概就是因為景漾漾太聽話。
聽話到,不管爺說什么,她都會照做。
所以,她確定,爺喜歡的應該就是乖巧聽話的女孩。
她討厭景漾漾,可是聰某種程度上講,她在向景漾漾靠攏。
剛剛走到門口,伸出手,還沒有碰到門把手,身后突然傳來夜梟低低沉沉的阻止,“站住。”
唐嫵激動的閉上眼睛,心里歡呼。
卻是淡淡的轉過身,“爺,你有什么吩咐?”
夜梟陰沉銳利的眸光盯了她幾秒鐘,突然指著衣櫥的最下面一層,吩咐唐嫵,“打開它。”
唐嫵照做。
拉開,里面出現了一盒小褲褲。
唐嫵皺起眉頭,不明白他的意思。
夜梟神色淡漠,命令道,“穿上它。”
唐嫵疑問的眨了眨眼睛,旋即反應過來,大概是夜梟想把自己打扮成景漾漾的模樣吧。
雖然挺惡心的,但是如果能讓爺……那也值得了。
她立刻答應,隨便拿起一件淺紫色的,很幼稚的小褲褲,就要去起居室,被夜梟喊住,“就在這里。”
唐嫵紅著臉,小聲說,“是,小五聽爺的。”
她緩緩脫下半身裙,打底褲。
兩條修長白皙的腿,瞬間出現在夜梟面前。
夜梟沒有任何表示,隨手端起床頭柜上的紫砂杯,抿了口水。
幾不可見的皺了皺眉頭。
便一直端著紫砂杯,沒有放下。
唐嫵背過身,背對著夜梟,慢悠悠的彎腰。
看上去似乎害羞了。
其實她自己明白,這樣才能勾引的徹底。
從前面看,什么都看不到,而從后面,才是看的更血脈噴張。
在她看不到的背后,夜梟淡淡瞥了一眼,嫌棄的別過頭。
黑乎乎的茂盛,肥碩又色深,一點兒不如小七的粉粉嫩嫩。
唐嫵不知,還故意磨蹭著,搔首弄姿。
脫衣大概用了兩分鐘,而穿一條小褲,足足用了五分鐘。
穿好后,她磨磨蹭蹭,故作扭捏的走到夜梟面前,驚喜發現紫砂杯里面的水已經沒有了。
“爺~~~”
“躺下。”冷冰冰的命令。
“是。”唐嫵立刻就要爬床。
“混賬!躺在地上。”
“爺……”
“嗯?”
“是。”唐嫵咬著牙,有些羞恥的,呈大字型,躺在地毯上。
似乎地毯上涼涼的,有些濕潤,她也沒多想。
夜梟緩緩蹲下,從唐嫵的角度,看的他,五官更加立體深邃,眉眼景致如畫,下頜骨緊繃,清冷俊逸。
她心跳不停在加速。
那是美夢成真的前奏。
她嬌羞帶嫵媚,聲音像是發春,“爺~~~”
一聲爺,恨不得拐了山路十八彎。
夜梟單膝蹲在她身側,陰森森的目光凝視著她的腰腹以下。
命令,“閉上眼睛。”
唐嫵修長的假睫毛顫抖幾下,喜悅的閉上眼睛。
夜梟淡淡一笑,手指向上提了提小褲,唐嫵立刻尖叫起來,夜梟嫌棄的看著自己的手,盯著唐嫵,心里罵了句騷一貨。
夜梟隨手扯下床單,完全阻隔了她的視線。
眼睛看不到,感覺就越發明顯。
小小的感官,都會被無限放大。
就像唐嫵,她清晰的感覺到身下一涼,遮蔽物消失。
緊接著,雙腿分開。
中間有石更邦邦的圓柱形固體出現。
她正夢想著一場酣暢淋漓的歡愛即將來臨,可是……
“啊——”一聲女人的尖叫,幾乎響徹云霄。
夜梟來回拉動幾下仙人掌,淡漠起身。
對待唐嫵,還不如對待一條喪家之犬。
聽到聲音的管家沖進來,身后跟著兩個打手,看到眼前一幕,似乎已經見怪不怪,可以坦然處之。
夜梟隨口問道,“后院怎么了?”
管家立刻回答,“兩個打手,因為夜宴里的一個姑娘,打起來了。”
夜梟哼了一聲,“火氣挺旺。”
管家點點頭,“已經勸下了,在思過。”
夜梟揮揮手,“罷了,最近天干氣躁,火氣旺,這個女人,就送到后院讓大家伙解解火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