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巧珊的陰陽怪氣,讓多年來習慣于被阿諛奉承高高捧起的秦江國而言十分不舒服。
這就是長期上位者的通病。
被捧上天的天受不了自己突然跌落神壇的差距。
秦江國臉色冷凝下來,似乎與此同時客廳里面的溫度也降至最低。
冷的人瑟瑟發(fā)抖。
厲巧珊高抬下巴,桀驁的模樣。
秦江國終于是無奈的嘆了口氣,“一個女人而已,已經(jīng)過去了那么多年了,巧珊,你沒有必要抓住不放吧?你不是這樣的人。”
厲巧珊簡直想笑,秦江國居然無所不用其極的給她戴高帽。
真特么的有趣。
秦江國眼看著厲巧珊還是一副耿耿于懷的樣子,本來因為出差就身心俱疲的他,脾氣忽然就上來了。
騰的一下站起來,秦江國睇著她,“厲巧珊你至于嗎?那個男人在外面沒有過幾個女人?我一來沒有付出感情,二來沒有讓她威脅到你的地位,甚至都沒有讓她有機會來到你面前給你添堵,有幾個成功男人能做到我這樣?你還不知道滿足!”
厲巧珊笑了,她抬起頭,笑靨如花。
保養(yǎng)精致的臉上,沒有一點點皺紋,一瞬間,恍恍惚惚的,秦江國好像回到了當初第一次遇到厲巧珊的時候。
可是厲巧珊的下一句話就將他拉回到現(xiàn)實,“那我應該謝謝你?謝謝你的體貼,謝謝你找了一個善解人意的妹妹?”
“厲巧珊,你說話不需要夾槍帶棒。”
“那我就無話可說了。”
“你……”秦江國氣的胸膛起伏不定,厲巧珊分明就是在打他的臉,緩了好一陣,秦江國才緩緩開口,“事情過去那么久了,我發(fā)誓從那以后二十多年我從來沒有和她聯(lián)系過。”
厲巧珊輕笑,“那你還真是絕情啊。”
秦江國:“……厲巧珊,你有完沒完?我解釋你嗆我,不解釋還是我的錯,那你告訴我,我到底應該怎么辦?”
他撫摸著厲巧珊的發(fā)頂,被厲巧珊躲開,“你別碰我!”
那反應,就像是他是某些讓人不得不逃避的病菌一樣。
秦江國的目光忽而變得更加深邃,他明白了,厲巧珊的意思。
她在嫌棄他,嫌他臟。
一氣之下,口不擇言,“你以為當初你和秦江生的事情我不知道?”
話音未落,秦江國就后悔了。
完全是被氣憤和羞辱氣昏了頭腦,才不經(jīng)過大腦的思考,脫口而出了。
厲巧珊也愣住了。
沒有想到,再次聽到這個名字,是在這樣的場合下。
不知不覺間,她臉上被淚水覆蓋。
看到她這樣,秦江國又是心疼,更是氣憤。
一提起那個名字,她都這樣心痛嗎?
厲巧珊閉上眼睛,幾秒鐘后,睜開雙眸,眸子里面已經(jīng)一片澄澈。
她起身,沒有再看秦江國一眼,慢慢的上樓。
秦江生,秦江生……
秦江國心里默默念了兩次,我親愛的弟弟啊,看到了沒有?終究還是你贏了!
當年的偷龍轉鳳,最終是要他付出代價的。
回到樓上的厲巧珊把自己鎖在臥室里,呆愣的坐在床上,淚水一波一波的涌出來。
當年,她和秦江生是自由戀愛,后來,秦家去提親,她滿心歡喜,可洞房花燭夜那晚,她才發(fā)現(xiàn)這根本就是一個騙局。
是秦江生的嫡母,也就是秦江國的母親和自己的父親合起伙來制造的一場騙局。
她在洞房花燭夜這一晚,被秦江國強一奸,之后鎖在家里兩個月,懷上了秦北曜。
彼時,秦江生也因為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娶了藍晶。
她又能怎么辦呢?她只能認命。
還好,婚后的秦江國對她其實是不錯的,日子就這樣過下來了。
原本她都忘記了的……
她不停地催眠自己,厲巧珊是秦江國的夫人,催眠著催眠著,自己就信了。
可是秦江國卻親手打破了催眠造就的夢境。
呵呵!
*
陰森森的別墅
臥室
小七怯生生的趴在床上,看著今天心情不怎么晴朗的男人,心里害怕的要死。
她特別害怕男人會把情緒帶進來,往死里折磨她,畢竟,曾經(jīng)并不是沒有過這種體驗。
真的好疼好疼,疼的要死。
想一想,就覺得雙腿發(fā)軟。
可是她又逃不了,只能逆來順受。
她至今都不知道為什么會被那個人選中,送到主人的身邊。
她雖然漂亮,可是漂亮的小姐姐那么多……
她又不聰明,也不是千金小姐……
吱呀一聲,浴室門被打開,女孩打了個冷顫,弱弱的偷偷看過去。
那人裸露著還在滴水的的健碩的胸膛,全身上下只松松垮垮的系了一條浴巾。
隨著他一步一步的走動,浴巾還隱隱約約有些掛不住的趨勢。
小七立刻紅了臉,羞澀的收回目光,把臉埋在枕頭里。
男人原本抑郁的心情突然被這小東西轉好了不少,他坐在床邊,大大剌剌的解開浴巾,扔到地上,溫熱的大掌拍著女孩的臀。
“小七。”
“主人。”
“小七。”
“嗯?”
“誰給你取的名字?”
“我媽媽。”
“大名就叫小七嗎?景小七?”
“不是的,大名叫做景漾漾。”
“yang?”
“蕩漾的漾。”
“漾漾,呵!”男人低笑一聲,“漾漾……”
不知道為什么,不管是他口中喊出小七,或者是漾漾,都讓景漾漾心里有種與眾不同的感覺。
男人心情好了不少,便也不吝于和她調(diào)情。
這次,將她完全的開拓開,男人才覆蓋上去,身子一沉。
凹凸結合。
小女孩細細的尖叫一聲,勉強適應了男人的尺寸。
進行時,竟然有人敲門。
景漾漾緊張到了極點,全身都在縮。
男人忍不住倒吸了口冷氣,拍了拍她的小屁股,“放松。”
拉過被子,把兩人完全遮蓋,才沉聲道,“進來。”
被擋在被子底下的景漾漾聽到這話,緊張的大氣都不敢喘。
這個人怎么……怎么可以這樣?
怎么能讓別人進來?
她正在憤憤不平,讓她驚掉大牙的是,男人竟然……
緩慢的動起來……
動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