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結束之后,段江月才知道,許有寅是有嚴重的心理障礙,他有近乎變態的施虐情節,在當地,有很多女人,被他用各種手段騙取同情,把女人騙入手中,再對其實施性虐。
自己身邊的女人被玩膩了,他突然想到了自己當初資助陶藝學院時遇到的段江月。
他在當時,就一眼看上了段江月這個女人。
幾次交流,得知段江月單身,但那時公司正處于危機狀態,并沒有太多精力去追段江月。
現在公司運營好轉了起來,他也在網絡上注意到了段江月的工作室,于是他就找到了段江月試探她是否還處于單身狀態。
當知道她竟然是簡氏的夫人之后,他本想打退堂鼓,但心理有些扭曲的他,卻想到了演一出同性戀的戲,來博取段江月的信任。
接借助段江月的信任,讓段江月公司陷入“強買強賣”的泥潭之中。
再用玷污她的手段,拍下他羞辱段江月的照片,經過幾天的甲流,他知道段江月肯定就沒有顏面再回到簡氏,借此強制地把她留在自己身邊。
但他卻沒算到,段江月在簡紹心中竟然這么重要。
段江月和簡紹安全的回到了家,這件事,也讓兩人更加恩愛。
段江月不在的這一段時間,工作室一直都是王老坐鎮,他一個人兼顧做陶加鋸瓷,工作室運轉的也是井井有條,段江月回來,之前訂單竟然王老在沒有任何幫手的情況下,都做完了。
回來的第一件事,就是請王老和員工們吃飯。
當天晚上,段江月喝了好多酒,不湊巧,這天段江月的大姨媽來了。
被簡紹的司機送回了家,段江月就開始小腹劇痛,自從流產之后,她的例假就開始不規律,甚至每次例假時,都會給她帶來劇烈的痛經。
但一直忙忙碌碌地她,根本就沒時間去調理。
躺在床上,她疼的直冒汗,簡紹今天公司有事要忙,沒能陪她,先前都是她自己忍著,可今天借著酒勁,段江月突然想要簡紹陪陪自己。
她打通了簡紹的電話:“老公,我肚子痛。”
簡紹停下手上處理的文件:“怎么了?”
“我來例假了。”
簡紹看了看手機上的日期:“你通常都不是這個日子來啊,你自己忍一會,保姆打電話給保姆,讓她給你倒杯熱水,我這就回去。”
“我不要,我就要你回來陪我。”
簡紹已經開始收拾東西了,現在對他來說,可沒有什么能比段江月更重要:“五分鐘,五分鐘我就來了,等著。”
簡紹在路上超市買了一袋紅糖,回到了家就在廚房給段江月沖劑。
段江月聽到了樓下叮叮咣咣的動靜,她知道是簡紹來了,不顧疼痛。欣慰的笑了起來。
簡紹端著熱水來到了臥室。
“燙燙燙……”
水接的太滿,手都快被杯子給燙熟了。
“你就不會帶上烤箱邊掛的隔熱手套嗎?”段江月忍著疼痛,想要替簡紹接住。
簡紹小跑過來:“別動,沒事,沒事。”
簡紹趕緊把被子放到床頭,兩只手捏了捏自己的耳垂。
段江月看著簡紹這傻傻地模樣,笑了起來:“這都是小孩子騙自己的,怎么你都這么大了還有這捏耳垂的方法。”
“養成習慣了,小時候奶奶就是這么教我的,說被燙的時候捏捏耳垂就不燙了。”
“傻瓜。”段江月躺回到了床上,給簡紹空出了位置。
簡紹聞到了段江月身上的酒氣。臉色變得嚴肅,責怪道:“你是不是喝酒了。”
段江月弱弱地點了點頭,她好像還挺期待這聲責怪的。
簡紹敲了敲段江月的腦門:“知道自己來例假了還喝酒,你不肚子疼誰疼。”
段江月裝作委屈:“我都疼著這樣了,你還打我!”
簡紹趕緊坐到了床上,掀開了段江月睡衣,把手掌搓熱,輕柔起了段江月的小腹。
“以后再不聽話,還敲你。”
“我也不知道它今天會來。”
簡紹嘆了口氣,繼續著自己手上的動作。
簡紹的動作確實讓段江月感覺到了舒適,她之前總覺得例假之后會很狼狽,不愿讓簡紹看到,都是自己悄悄地忍著。
再加上易怒的情緒,之前例假的幾日,她也都不找簡紹說話。
但今天,借著酒勁,她也想讓簡紹陪陪自己,這在之前,她是從來都沒想過的。
“我想抱著你。”段江月對著簡紹說道。
簡紹也換了個姿勢,側躺了下來,繼續為段江月揉搓著肚子。
“是不是很早就不規律了。”簡紹關心的問道。
之前段江月一對自己發火,他就知道段江月的例假來了,就有意識的回避著段江月。
現在想想,好像很多次,段江月的例假都不是很規律。
段江月也沒隱瞞,點了點頭。
“那你怎么不早點告訴我。”簡紹責怪道。
“來例假這事,那個女孩子能不尷尬的輸出口,出了你們男人犯壞的時候。”
簡紹也是被說面露羞愧,好像確實是這樣的。
“明天請假,我帶你去看看老太太的私人醫生吧,那是咱們當地最好的中醫,讓他幫你調理調理。”
“好。”
段江月躺在簡紹的胳膊上,感受著屬于她的幸福。
她的手,也不自覺地伸到了簡紹的肚子上,摸到了許有寅那次留下的傷疤。
“對不起。”
“說什么對不起。”
段江月臉色變得悲傷:“都怪我,讓你留下了一道莫不掉的傷疤。”
簡紹翻來翻白眼,打趣道:“確實,本來我這腹肌還是挺帥的,我一脫衣服,那可是能吸引無數女人的目光。”
段江月也沒生氣,又說了聲對不起。
簡紹看了看段江月,發現她一直在注視著自己肚子上的傷疤。
”你嫌棄我肚子上留了道疤嗎?”
段江月段江月毫不猶豫的搖了搖頭。
“那對不起什么,我的腹肌是讓你看的,你不嫌棄,不就好了嗎?”
段江月聽完,翻身抱住簡紹吻在了他的唇上。
“好了,好了,你好好的比什么都重要,我少條胳膊少條腿我也愿意,把紅糖水喝了,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