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天不負(fù)有心人,送段江月去花店的出租車司機正巧回來準(zhǔn)備接下一趟顧客,正巧碰到了焦急找人的簡紹。
“小伙子,這人我見過!
不知道多久,簡紹沒被別人稱呼過小伙子了,不過他現(xiàn)在打扮也確實年輕,一身運動裝,胡子刮的干干凈凈,要不是健碩的身體,別人說不定以為他還是一個上學(xué)的孩子。
簡紹現(xiàn)在可根本不在意別人對自己的稱呼,趕緊湊了過去:“那師傅請問一下這個人,去哪了?”
司機掐了掐手指:“這……人是我送的,去哪我也知道,不過我就這么告訴你不好吧,萬一你是個圖謀不軌的主,我豈不是成了幫兇了!
看著司機陰陽怪氣的嘴臉,簡紹冷笑的出了聲,自己開著車門坐在了后座上,拿出了自己的錢包。
司機以為這人要耍無賴,趕緊坐到駕駛室上:“你想干什么,我可不拉你,要去找別人拉去,你再不下去我可……”
簡紹知道這人想要什么,拿出了支票簿,隨筆寫下了一張一萬元的支票遞給了他:“這些錢夠嗎?”
司機接過支票,看上去寫著是一萬元,但他根本就沒用過這玩意,再加上電視上總是演空頭支票的劇情,他又把支票扔了回去。
“少拿這些空頭支票的騙我!
簡紹不禁笑道:‘你看清楚了,這上邊可是簡氏的財務(wù)章,你可以用這個去任意一個銀行取出這一萬塊錢來。。’
“我才不管什么這氏那氏的,我就一平頭老百姓,只認(rèn)錢,沒錢趕緊下車。”
看著司機也不隱瞞自己的目的了,看來就是沖著錢來的。
簡紹把自己錢包里三千多的元的現(xiàn)金全部拿了出來:“記住,一萬是你不要的,這里有三千!
見到錢,司機都已經(jīng)樂開了花,伸手就要去接:“這位先生,我這就帶您過去。”
簡紹看他這模樣,一把把錢收了回來:“先帶我過去,這錢少不了你的,人要是在,這三千都是你的,要是不在,你也有一千的辛苦費,去,還是不去!
司機趕緊點頭:“去去去去,我這就去!
有時候,對付這種人,往往金錢,才是最靠譜的。
到了地方,簡紹發(fā)現(xiàn)是一家花店,遠(yuǎn)遠(yuǎn)的望去并沒有發(fā)現(xiàn)段江月的身影。
司機一口咬定就是送到這來的,簡紹也不想多跟他糾纏,給了他兩千現(xiàn)金大發(fā)他走了。
“先生是來看花的嗎,是干什么用的,是送給女友還是其他的!钡觊L看遠(yuǎn)遠(yuǎn)走來一個俊俏的青年,趕緊上去迎接。
“我來挑束玫瑰,問一下,你有沒有見過一個叫段江月的姑娘!
店長聽到自己老板的名字,上下打量了打量簡紹:“怎么,你找她什么事!
簡紹聽完笑了笑,看來店長是認(rèn)識的,那這就好辦了。
隨手挑了一束還不錯的玫瑰,把剩下的一千塊放在了桌子上:“謝了,請先不要告訴她我來過!
老板娘看到這人直接放在了桌子一千塊錢,隨即瞪大了雙眼。
剛要問問到底是來做什么的,簡紹已經(jīng)拿著花離開了。
給自己找了個就近的旅店,放下了行李,轉(zhuǎn)眼就到了晚上。
這個城市還保留著一個習(xí)俗,七夕節(jié)當(dāng)晚,城里的男男女女會帶上面具,在大街上游蕩,不通過樣貌,來看看能否找到自己的如意情郎。
簡紹出發(fā)想去哪家花店再找找段江月,看到街上的人都手里拿著鮮花,帶著半遮面的面具,他也覺得很有意思。
拿出自己早晨精心挑選的玫瑰,在街邊攤位挑了一個還算不錯的面具,簡紹也出發(fā)去找自己的意中人去了。
段江月本不想出門,她現(xiàn)在可沒興趣去整這些男歡女愛的事。
但店長大姐卻拽著段江月不放,非要讓段江月體驗體驗。
“走走走走,好不容易來一趟,七夕一年只有一次,快跟我出去逛逛!
強行把段江月拉下了樓,給她戴上了面具,拽著段江月走上了大街。
“看看,有沒有你喜歡的,我們這的男孩子可都是長得又帥又好看!
段江月只能尷尬的賠笑,她可不想找什么男人。
走著走著,這人群中突然朝段江月走來了一個人,這人身材瘦小,帶著面具卻給段江月一種熟悉感。
“不知道小姐能否跟我一起散散步!
不說話還好,一說話段江月就聽出來了,這是店里那個十八九歲的店員,小王啊。
不知道這孩子從哪學(xué)來的搭訕技巧,聽得段江月是一臉尷尬。
實在忍不住了,段江月笑了出來。
一旁的店長大姐也是尷尬萬分,這小王真的是年輕人,說話做事竟是些傻子都能看得出的稚嫩。
“沒個正形,這是咱們老板!
“啊,你們認(rèn)出我來了?”小王一臉不敢置信。
段江月和店長大姐聽完哈哈大笑了起來。
店長擰了擰小王的耳朵:“哈哈哈,你這小兔崽子,就你這樣子,見過你的人都認(rèn)得出來。”
幾人哈哈大笑,突然段江月身后傳來了一個熟悉的聲音,和小王一樣,說了同樣的話:“不知道小姐能否跟我一起散散步!
不用回頭,段江月就知道自己身后站的是誰,她瞬間止住了笑聲,杵在原地,輕聲得說道:“不行!
別人聽不出,但簡紹卻感覺得到,面具下的段江月一定是流淚了,她才故意壓低了自己的音量。
簡紹沒有說話,悄悄地走到身后摟住了段江月的腰:“那小姐為什么要哭呢?”
段江月沒有反抗,只是伸手擦了擦面具下的眼淚,倔強的說道:“我沒有。”
雖然段江月嘴上一直在否認(rèn),但簡紹聽到這些話也安心了,閉上眼睛,貼在段江月肩頭,享受著著久違的寧靜。
小王見狀上去就要跟段江月身后這男人搏斗:“你干什么,光天化日之下你還敢非禮我老板。”
店長大姐可真是見多識廣,一眼就看出了這二人關(guān)系絕不一般,趕緊拉著小王離開,給他們二人留下獨處的時間。